随之震荡加剧,剑身发出耀眼的炽蓝光芒,越积越盛,火山似的喷出火焰,只是这火焰是冰冷的蓝焰,紧接着轰地一声炸响,光芒万丈,一口吞掉了周遭的粘稠液,剑内的星空深邃,迸出一簇簇的璀璨星光犹如烟花盛开绚丽之极,刹那间形成了一片片灰蒙蒙的混沌湖,湖面翻滚。喷出七彩斑斓的气雾在星空中飘散。
墨剑边飞边吞食着这片广袤无垠的粘液,频频地迸出璀璨的光柱,轰出一条条深不可测的邃洞。墨剑越发凝实与深邃,溢出的剑意犹如金属一样锐利,锐不可挡。
它似闪电般穿梭,越过了漆黑的世界,进入了一个炽热炙洞,洞内辽阔的无边无际,到处充塞着炽热的岩浆,沿着一条蜿蜒的岩浆海逆流而飞,海面上不停地蹿出浓郁的红色莹粒,悬浮在海面犹如在海面上方成结了一层厚厚的红冰,剑剧烈地颤动,带着亢奋地吞食着这猛进。
随之剑身逐渐染红,似在烈火中的烙铁一样烧得通红,时不时地溅落下一些熔汁,砸进海中,转眼化作一座座黑色的丘陵屹立在海面上。飞到尽头它一头钻进岩浆海。
里面越发炽热似能熔化一切,而墨剑却兴奋得颤动起来,带起箭浪向下急射,穿至深渊的尽头,这里没有炽烈的岩浆,只有一把布满了裂痕的巨剑,剑刃上的崩口正在喷出可怕蓝焰。
墨剑像在积蓄力量,又似在察看它,在巨剑的上方悄无声息地盘桓蹑手蹑脚地靠近它,骤然间幽光大作挟着雷霆之势蹿向剑柄上那个巨大的变幻不定的图腾......
巨剑送出锐利的蓝光,散落在四周的碎片忽然飞了起来,电光火间就自我恢复回一把完整无缺的巨剑,剑光大盛,吐出千层蓝盾,二剑打了起来。
与此同时藏在钧天域的天剑山忽然电闪雷鸣,山崩地裂,引发的狂疯暴雨似要淹没这方世界一般席卷着整个钧天域,然而诡异的是连年的滂沱暴雨并没引起洪水泛滥,倒像久旱逢甘露似的滋润这片天域,几年后,天剑山周遭万里皆笼罩在浓郁的烟雾之中。茫茫的白雾里林立着刀削斧劈的奇峰,隐隐约约的琼楼玉宇楼把这里的奇峰点缀的如同仙境。
入云的群殿中住着一些仙子,一位绿裙的仙子正在天池边练剑,舞姿蔓妙,剑气如虹。
池边树影婆娑起舞,树荫下几位仙子正默默地瞧着她练剑,见她柔弱的腰肢舞出的剑气冲破苍穹。
仙子们忍不住尖叫,“万剑归宗!”
天空一黑,捅出个窟窿。忽然一道白影从门外蹿入,须臾间就来到树荫下,来者是位生得倾城倾国的女裙女子,见绿裙女子指剑仰天呆立。压着嗓子:“别吵醒她。”
她那与身俱来的上位者气场让众女瞬间闭上小嘴。“到外面再说。”她转身往回走。
大家跟着她出了后花园。一位仙子忍不住说出自已疑惑:“她怎么能独自使出剑阵呢?”
“不清楚。等他醒来后自已问他去。”小脸上盖了层寒霜。
此时从殿外走进个青年,眉清目秀,带着谄媚:“你们谁愿陪我去闵剑城?”,脸向着众女说,但一双星眸却瞄向白裙仙子。
众女嘻嘻哈哈地借故跑了,白裙女子放慢脚步,好让青年跟上,一前一后登上另一座奇峰,走进峰上的宫殿。
“别跟着了。我的剑固然历害,但......当年强吞了妙窟,也使它带着一些阴邪之锐......你......还是去找琼薇和庄雯吧!”
青年并没离开,只是默默地跟在她的身后。白裙女子见他一直跟着自已进了寝宫,“还不走?我没空陪去......”,她心中无比的憋屈,我从凌武大帝国就为他操碎了心,凭什么她们能得祖禁地的眷顾,赋予九天雷音剑阵图呢我就不能?越想越委屈,趴上床不理他。
青年垂着头一言不发地站在床前。
白裙仙子见他守着没走,心中的委屈渐渐消散,莫明的舒坦在内心生长,一阵阵的困意袭来不知不觉间睡着了。一觉醒来,她翻身没见他守在床前?莫明的怒火噌噌地上涌,咬牙切齿:“个纪黑子......”
她噌地跳下床,翩若惊鸿地掠出门。
“公子还在你屋吗?”
“不在!”
“奇了那会去哪了?几天前我还见他魂不守舍地在这儿徘徊。怎么就不见了呢!”
“去过琼薇、庄雯的宫殿找么?”
“找过了。没有。”
二女找遍了天剑山都没找着公子。直到天色见晚白裙仙子愤愤不平地回来。只见床上侧卷着个青年。她怒不可遏冲了上去,伸手拧向他。
青年正巧转身躲过了她的一拧,梦语着:“灵儿......委屈你了......”眉宇紧锁,语气中充满愧疚及怜爱。
白裙仙子再次凌历拧向他的手一顿她收回了力量,柔若无骨的玉手伸向他的眉宇之间,温柔搓摸起他的眉心。
少顷,寝外响起个银铃般的声音:“灵姐,夫人差我来问,相公找到没?”
白裙仙子一听“夫人”,银牙一咬手中用力一拧,“啊!”痛得青年弹坐起来,瞬间清醒了。只见白裙仙子银脸含霜,星眸冒火。暗道不好,她又要发飙了。就地一滚慌忙蹿下床,逃到门前站住。
白裙仙子见他害怕作出随时逃出寝宫姿势。隆起鸽子蛋似的眉心通红,二条指痕发紫。
寝外的女子听见惨叫蹿进屋,娇小玲珑的身影见状心疼地说,“痛么?”取出一枚丹药咬碎靠过青年垫起脚跟替他敷上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