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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府的寿宴,在江志轩一首诗字双绝的贺寿诗带来的高潮当中结束。大部分宾客都在当晚就告辞离去。
秦遗风也想要告辞,他的府宅亦在城西,马车片刻即到。谁知前去向主人家告辞的时候,却被老寿星叫住,然后命丫鬟递过来一张黄纸片:
“遗风啊,这是我女儿送给我的养生食疗方子。进儿已经找大夫看过了,说是按照这方子进补,确有非常明显的益寿延年功效。我就想啊,让你给你母亲也带一份回去,让她也照着这方子进补!”
秦遗风感激的一拜到底:“遗风替家母谢老夫人了!”然后恭敬的退出来,接着去找何府的当家人,谏议大夫何进。谁知却遍寻不着,最后扯过一个家丁一问,才知道何大人寿宴结束之后就独自跑到书房去了。
无需通传带路,秦遗风径直往书房而去。他与何进即使同僚又是亲戚,对彼此府邸的熟悉,如同自家的后花园。
来到何猓见里面亮着灯。也不打招呼,就这样推门进去,却见何进正拿着江志轩临场写就的那首诗细细品味,嘴角的弧度越来越高,最终笑出声来。
“哎哟,不过是一首临场写就的打油诗而已,你何至于如此陶醉?”,秦遗风明显的口不对心。
“嗯……也对,那我就扔掉它!”何进哪儿还不知道这个老伙计是在开他的玩笑,于是顺着他的意思,作势就要将诗稿扔进火盆。
“不可……”,后面的话没说完,看见何进一脸揶揄的表情,秦遗风就知道自己又被何进给涮了。摇头笑笑,也不以为意,反而一本正经的说道:
“明轩,你看你这捡来的外甥女婿如何?”明轩是何进的字。
“这是什么话?还不是你的侄女婿?你对他又如何评价?”何进不答反问。
“不骄不躁,胸有丘壑,栋梁之才!”秦遗风略一思索,张口答道,接着又补充了一句:“有情有义!”
何进哈哈一笑,接着点点头:“我看,恐怕你最欣赏的也是他这有情有义吧?我听说,皇上派给你的护卫秦统领,曾为他妻子小小的事,出手教训过华阴县的县尉,而你非但没有斥责他多管闲事,反而对他赞赏有加。”
秦遗风点点头:“是有这么个事,对于这样宁舍功名也不割舍患病发妻的有情有义之人,如果不对他多加照料,那我几十年圣贤书岂不都读到了狗身上?”。接着一怔,然后夸张的大叫起来:“好你个何明轩,你连这样的事情,也向皇上禀报了?”
何进再次大笑起来,直到笑够了,这才点点头:“你知道皇上如何说的?”
秦遗风迷惘的摇头,却听见何进继续说道:“皇上就说了一个字!妙!”
“妙?!”
“不错,江志轩妙,秦侍卫妙,你秦大人更妙!”何进一脸笑容。
秦遗风也微微一笑:“呵呵,还有一事。乡试的第一天晚上,我巡视考场,发现所有考生皆在紧张的答题。唯有这江志轩,不疾不徐、竟然盖着一床厚褥子睡得香甜。翌日一早,所有考生熬完一宿,皆是神情疲惫,饥寒交迫。可这江志轩,竟然还有柳条细盐等物洗漱,还用了一种奇怪的点心,然后才精神奕奕的答题!你说他和其他人一样的士子,为何却能准备得如此充分?”
何进斜眼瞟了他一下:“这些,恐怕都是我那干外甥女,你那干侄女儿为他准备的吧!”
“呵呵,家有贤内助,难怪,难怪!”
二人又聊了一些朝中大事,秦遗风这才拱手告辞,临行,何进还拉着秦遗风的袖子:
“反正闲来无事,何不再盘桓一日?”
“你以为我似你这么得闲呀?乡试那一大摊子事儿堆在那儿呢!今日若非老夫人诞辰,我原本就要开始阅卷了!”
何进对他这样的理由嗤之以鼻:“我看你是急着回去阅那江志轩的卷吧?怎么?他一首诗就把你急成这样?”
秦遗风狡黠的一笑:“你可知道,皇上对今年的乡试犹为看重,要求各府尽快评出三甲,送呈御览!”
“为何?”
“呵呵,贞观五年之后,天下就已大定。皇上求才若渴,急需胸有丘壑的治世能臣了!”
“哦!”何进一拍脑袋,“是极,是极……”
第二日上午,秦遗风主持召开了贞观八年京兆府乡试阅卷考官会议,传达了李世民陛下对本届乡试的指示精神,对乡试质量和阅卷过程的高度重视,众考官纷纷表示,将严格按照中央的指示精神,保质保量的做好乡试阅卷工作……。中午,秦遗风请客,一众官员到长安城有名的盛世楼好好腐败了一顿……
下午嘛,还想干嘛?统统开始阅卷……
唐时科考采取的是糊名制。考生答题完毕,交卷的时候,工作人员都会用白纸将考生的名字糊住。这样,考官在阅卷的时候,都只能依据考卷的答题质量来予以评级。这种方式,可以在最大程度上杜绝考官徇私舞弊。
而阅卷采取的则是淘汰制,数十名阅卷考官,分成十数个小组。第一轮先淘汰掉答题不完整或者交白卷的,还有字迹潦草无法辨认的。这第一轮下来,起码就有近半的考卷被剔除掉。
第二轮则是看经义也就是填空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