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景栖看着裴越树正在看书的样子,一时间不知道如何交流,轻咳了一声,裴越树翻页的同时转头看向她。
宋景栖适时开口,“我可以用你的浴室吗?”
“这些事情还需要问我?”
听到这话,宋景栖很想翻白眼,要是不问他擅自用了,估计也要被他说一通。
大少爷的脾气简直是难以捉摸。
她满腹情绪的“哦。”一声,从衣帽间拿了衣物进浴室。
宋景栖抱着衣物站在浴室镜子面前,沮丧着一颗脑袋,她真不知道在如此清醒情况下面对裴越树,上一次是中了蛊才会鬼迷心窍。
沐浴完,宋景栖站在浴室踌躇里好半会儿才出去,裴越树已经放下书躺在床上,深邃的目光落在她身上,看的宋景栖心头发慌,蹑手蹑脚走过去掀开被子一角躺进去。
感受到裴越树的视线一直落在她的身上,她全身紧绷,放在被子下的手紧紧拽住被褥,比第一次和裴越树同躺在一张床上还要紧张。
她慢慢深吸着气让自己放松下来,逐渐她内心的紧张感散去,她微微侧头看了一眼身边人,“我关灯了哦。”
看着裴越树闭上眼睛,宋景栖才抬手关灯,手指还差一点碰到开关,突然一股力量朝她压来,她“啊”的一声尖叫。
睁开眼眸看着压在他身上的人,刚平缓下去的心开始狂跳起来,“裴······别······”
“你是我老婆。”
霸道又强势的话语在宋景栖耳边响起。
宋景栖苦恼,她是他老婆,所以······
裴越树深邃的眸子盯着身下的人,一只手已经开始不安分的伸进她的睡衣里,这几天不见,他一直都在想她。
她就像是毒药,一碰就上瘾。
裴越树的吻落在,宋景栖立即闭上眼睛,看着她的样子,裴越树立即抬起头,冷酷的声音砸下去,“就这么不愿我碰你?”
闻声,宋景栖连忙睁开眼,赶紧解释,“不是的。”
她只是不知道如何面对他。
裴越树从她身上下来,直接下床。宋景栖看着他出了房间,一阵苦恼。
她真不想因为这些事情还和裴越树闹不愉快。
-
翌日
宋景栖几乎一夜没睡,裴越树从出了房间后就没回来。她站在镜子面前看着镜中憔悴的自己,轻叹一口气。
她从房间出来,裴越树人已经没在了。给自己泡了一杯牛奶喝,换好衣服也出门。
今天她要去建德医院开会,接下来就是她在建德医院为期一年的研究。
她将车子开到建德医院医护人员专用停车场,刚下车就碰到余恒,余恒朝她走来,“你怎么在这里?”说完,又想起她和裴越树的事情,“和阿树和好了吗?”
她也不方便把自己私人的事情和余恒说,“算好了吧。”
他们之间能好吗?
“阿树的脾气就那样,你多包容。”
因为裴越树身体的缘故所以裴家人一直娇惯着他,才养成了今天这大少爷的脾气。
宋景栖点点头,‘我知道。”
“对了,你来这样做什么?”余恒回头看了一眼她的车子,“好像今年你研究生毕业,你来这里当医生?”
宋景栖扬扬自己手中的文件,余恒嘿了一声,“peter博士居然派你来参与这个研究项目?”
“不是派我,是我申请的。本来是我一位师兄来的,师兄恰好有更好的项目可以去,我就来了。”
余恒点点头,笑道:“你知道不?”
“什么?”宋景栖被问的一头雾水。
“我极其不想和你研究同一个项目。”
宋景栖震惊,“你也在其中。”
“幸不幸运?”
说实话,宋景栖也有点震惊,虽然他们也是从小认识,但余恒对她好像一直有意见,她也不想同项目。
她讪讪笑道:“幸运。”
余恒看向宋景栖,“你为什么会选择学医,选择心脏科?是不是因为阿树?”
宋景栖轻摇了一下脑袋,嘴角挂着几分无奈,“就算是,现在不也是没用了吗?”
裴越树压根不领情,她会走研究型方向完全是因为裴越树。
余恒眼眸暗沉下来,他深知两个人之间出现裂痕的原因。如果阮蓝没死,或许他们现在都结婚了。
阮蓝的死直接导致两人关系破裂,从青梅竹马的恋人到最熟悉的仇人。
余恒迟疑了一下开口,“阿树母亲的死到底是怎么回事?”
宋景栖陡然停下步伐,转头看向余恒,余恒也停下步伐看着她,“如果一个心脏病人各项指标稳定的情况下,十分钟死亡的可能性大吗?如果大,又是怎样的情况下才会导致各项指标稳定的心脏病人十分钟内心脏病突发死亡?”
宋景栖接连抛来的问题把余恒问懵住了。
看着余恒发懵的样子,宋景栖浅浅一笑,“我先去找教授,等会儿会议室见。”
余恒站在原地看着宋景栖离去的背影。
她是说,在阮蓝去世前的十分钟内身体各项指标稳定,短短十分钟内死亡,这到底是为何?
余恒轻摇脑袋,也往宋景栖去的方向去。
这次项目的组成人员除了建德医院心脏科学术高超的医生外,其次就是来自海内外各大院校的研究人员。围绕无分流型先天性心脏病开展。
裴越树身患的也正是这种。
如果没有宋氏集团的事情,宋景栖也一样会极力申请参与这个项目。她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