叙总统府出动了武装部队,两支步兵连,一支坦克连,集结士兵五百余人,碾过碎石路、黄土坡和城北废墟,马不停蹄,声势赫赫,朝哈萨母港口进军,一路上,叙利亚市民驻足遥望,不敢靠前。
三小时后,抵达海岸线,即将启程的塞罗号渡轮被迫靠岸接受军方检查,伊萨少将命令t72坦克开至渡口,炮管对准渡轮,一旦发现船上有可疑人物,即刻开炮将船击沉。
船长带领着船员下了船,面色有几分挂不住,他是菲律宾人,又不是叙利亚人,渡船为运送货物临时停靠而已,又不是归叙方管辖,说检查就检查,还带了十辆坦克威胁,妈的,有必要麽?
两个排的步兵登船临检,ak74架在胸前脸色严肃,动作虽快,却也看得出他们似乎在担心什么?步步谨慎,如临大敌。两排士兵兵分四路,快速穿插,每条集装箱都要打开检查,从船头一直到船尾。
一名士兵发现了地上的麻布,看似不经意丢弃,实则暗藏玄机,他桀桀一笑,缓缓蹲下身子,轻轻揭起一角,果然如自己所料,这是块绑了颗mak2手榴弹的布片,手雷引信被改装成了触发式,只要谁不小心踩中,或者布片被掀起,就会爆炸,杀伤范围四到八米,甚至更广,绝对是死得透透的。
他通过空气耳麦,将此地的情况上报少将,少将夸赞了他一番后,下达指令,标出埋雷点位置,将位置通报其他战友,并且多加小心,千万别中了敌人的陷阱和埋伏。
士兵点头,用随身匕首在布片四周做好标记,接着绕开标记,向前走去,原来对方也没传说中那么恐怖,只要自己多留意,还不是照样破了你们布下的隐雷?
没走几步,感觉脚下绊了什么?低头一看,一根纤细的金属丝横在空中,距地半米,而此刻,那根丝线噔的一声,断了,随之而来的是汹涌的火焰,以及猛烈的冲击力,士兵说了今生最后一句阿语:“恩基娜娜。”(我~操)接着,眼前一片火红,什么都感觉不到了。
一颗mak2手榴弹爆炸,摧毁了附近四米内的集装箱,凶猛的气流传出老远,但这只不过是导火索罢了,接下来,是二十一世纪,堪称完美的烟火舞会,整艘渡船从船头一直炸到船尾,声音巨响,震破耳膜,海岸边沿的护杆铁链哗啦作响,剧烈摇晃。
火光照亮天际,通红一片,集装箱被炸上天,铁皮、尸体、甲板、船帆,四处飞,在空中纷纷洒洒,迷乱人眼,所有人都怔住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伊萨少将回想起刚才那名士兵的话,啊的吐出一口血,跪在地上,欲哭无泪,两个满编排,两百多精兵,一夕间,全部丧生。
一个小时前,李强几人就已经登上了回国的渡轮,呆在贮藏舱室休息,渡轮提前启程,船长自然不可能答应,一些食物还没来得及运上船呢?不过,这难不倒他们,使些手段,比如,绑架、威胁、利诱,三两下就解决了,曼巴小队也在船上,只是没跟他们一个舱室,道不同,不相为谋。
日小东靠在舱门旁,身侧是a狙击步枪,装了20倍瞄准镜,闭目之时,不禁回想起刚才那幕,临走前,李强说了句:“他是叛徒,刚才,在跟幕后联络,被我发现,所以才会杀我,你们不能放过他,不然不仅我们,连曼巴小队也得死。”
接着,双方在港口展开了一场拉锯战,从粮食栈桥码头一直到北突堤码头,你攻我守,你逃我追,僵持了半小时,最后,日小东和廖金发稀里糊涂被曼巴小队五十人包围,石国平很擅演戏,也很能鼓动人心,没一会,所有人拉栓上弹,欲枪毙了他们。
还好白沧杉及时赶到,制止了这场血腥暴力的发生,一问原因,日小东如实说,石国平在旁狡辩,白沧杉疑心大起,拿来通讯器,拨给杨城,几番试探下,对方确实是杨城,然后,就把如今面临的情况汇报,杨城毫不犹豫地说:“杀了他,将计就计,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李强眉头一拧,透过钢化玻璃看向天空,那里有一团红云,如果没猜错,那艘假的塞罗号应该已经炸沉了,可是老大,你如今,又在哪里?
……
王琴、张运秀、吴艳、何涵,还有郑楠楠,几个女生趴在水泥筑栏杆上翘首企盼,一个个把脖子伸的老长,恨不得变成长颈鹿,以方便瞻仰杨老师的风采。
杨云熙从教职工大楼走到磬,一路上不知被多少双眼睛‘qiáng_jiān’,不过,他都非常淡定,一脸无谓,配合着他若即若离的漠然,若有若无的忧伤,简直就是无敌美少女杀手,男人见了,自惭形秽,女人见了,以身相许。
上了三楼,门口五个女生各自推搡着,想上又不敢上,那种犹豫、娇羞、紧张、兴奋的表情,复杂又矛盾,令杨云熙不自觉地笑了,真是群可爱的女孩。
上前打声招呼,言辞亲切,面貌和善,如风铃被春风荡开,叮铃作响,敲在这群女生心头,不知不觉沉醉,女孩们怯懦地回应了一声,羞羞答答,莺莺燕燕,事后又不禁为自己的愚蠢行径感到懊悔,怎么就没勇气跟他说说话呢?
黄凯琪性格开朗,落落大方,毫无畏惧地冲上去跟杨老师交流:“老师,你qq号多少?我有很多问题想咨询你。”
“黄凯琪同学,我第一天教课时,不是给过了麽?你如果没记住,我可以再报一遍。”杨云熙看着那张浓妆艳抹的脸蛋说道。
黄凯琪低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