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用50万竞拍了一杯酒?”蒋艾像看傻瓜似的看着男人。
“嗯。”薄书言应了一声,所有的愤怒和生气在在一瞬间全都消散了,只剩下了满心的柔软。
他揽过她,扶着她往下走。
蒋艾却推了推他,没推开,也无所谓,只是抬头问道:“酒呢?”
“还喝?”薄书言皱了皱好看的眉头,“你都喝醉了。”
“别管我,我就要喝。”蒋艾说着,四处寻找着酒。
和醉猫是没有道理可讲的,特别是固执而认死理的醉猫,薄书言只好示意张华去拿酒。
张华很快就端过来一杯酒,蒋艾像是怕男人变卦似的抢过酒仰头就灌进了嘴里,酒液顺着下巴落在衬衫上,湿了一片。
薄书言拿过张华手里拿着的自己的西服抱住蒋艾。
蒋艾回头,看着主持人道:“记住我的脸,我改天来拿钱。”
话音刚落,她眼前一黑,栽倒在了薄书言的怀里。
薄书言原本被稀释掉的不悦,再一次冒了上来,他拦腰抱起她,大步的往下走去。
张华也不懂蒋艾的路数了,按理说,少爷又不是抠抠搜搜的人,想花直接和他要就好,何必过这一道手,过一下25万就没了。
不过又想着谁让少爷钱多呢?没准这就是情趣?
反正有钱人的世界他实在是看不明白,什么情趣能值25万?这样想着,他认命的善后,跟着工作人员去旁边刷卡付钱。
薄书言打开车门把蒋艾扔了上去。
蒋艾被震醒了,她呆呆的看了看自己身上抱着的衣服,又看了看从一边上来的男人,不安袭来,“你……你是谁?你想干嘛?”
薄书言瞪了她一眼,没说话,冷静的关上了门。
蒋艾直觉不对,本能的就要去开车门,手却被男人的大手握住了。
阴影袭来,他身上清淡的薄荷味带着丝丝的凉意往自己的身体里钻。
她身上的香气混合着酒味,格外的好闻,他随手搂住她,薄薄的暖气哈在她的耳朵上,“是假装的?嗯?薄太太。”
薄太太三个字就像是诅咒传进了蒋艾的脑子,经久不绝。
她身子一僵,认命的闭了闭眼,这才想起来,这化成灰都忘不掉的声音和味道,可不就是昂杀千刀的薄书言吗。
她抬头,板着一张脸呵呵道:“你也你是谁,有什么值得我假装的。我就是不认识你,不认识你,不认识你。”
红艳的嘴唇一张一合,漂亮极了,他想都没想的就吻了上去。
蒋艾整个人就炸了,感觉自己被轻薄了,推开他,想都没想到巴掌就扇了过去。
啪!空气瞬间安静了下来。
蒋艾像是没看到薄书言瞬间沉下来的俊脸,“我告诉你,你花的钱是买的一杯酒,你再轻薄我,我就杀了你,杀了你!”
“呵!”薄书言整个人被眼前的女人气的不轻,凉薄的声音夹杂着淡淡的怒气,“我今天不但轻薄你,还要干你!”边说边去抱她。
蒋艾就没见过这么不要脸,气急了,伸手又要去打,却轻易的被男人握住了手腕。
“你再打我!我现在就要了你!”他丢开她的手,伸手搂住她的后背往前一带,另一只手抱住她的腿一提,她整个身子就落在了他的怀里。
蒋艾原本就晕的脑子被他这样一晃更晕了,整个人也更加生气了,二话不说的就伸手去挠他,距离太近,他虽然快速去捉她的手了,可还是中了招,英俊的脸上留下了几道红痕。
“野猫。”他怒不可遏,可看着那张微微嘟着唇,委屈、迷茫的盯着她的女人又没有任何的办法。
他的大手紧紧地和她十指相扣,然后微微用了用力,就当是惩罚她了。
疼痛传来,蒋艾眼眶一湿,倒吸了口凉气,小声的喊了句,“疼。”
薄书言低头,握起她的手才发现她手心的伤口又裂开了,丝缕的血渗了出来,在白皙的手心里狰狞而难看。
他眸底一暗,涌动浓浓的心疼,认命的叹了口气,粗粝的指腹擦掉血,另一只手打开旁边的一个小柜子,从里面拿出一个小巧的医药箱。
“你到现在还有这习惯?”蒋艾迷迷糊糊的问着,脑子里涌出了好多她死死封存在里面的记忆。蒋艾从小到大就很皮,不是这磕破了,就是那划伤了,可她却偏偏又是个极其怕疼的人,一点点痛都能泪眼婆娑,痛哭流涕。
薄书言没办法,从小就习惯性的在兜里装着各种图案的创可贴,后来大了,有车了,就在车上备着一个医药箱。
说起来,习惯真的是强大却又让人害怕的东西。
薄书言熟练的掏出小瓶的酒精帮伤口消了毒,又把药粉洒在伤口上,然后用纱布包裹好。
蒋艾看着他认真又专注的侧脸,本来手长腿长,高大伟岸的男人,做起这事来却比女人都细心、轻柔,一点都不痛。
蒋艾想起怀孩子时在医院抽血,碰到了新手,扎了好多回才找到自己的血管,她疼的眼眶都红了那护士却只是不轻不淡的说了句,“你这么矫情,生孩子的时候怎么办。”
她想骂回去的,覃芳却拉住她摇了摇头,劝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于是这一年,她把这句话当做自己的座右铭,忍了一事又一事,忍到好像这辈子都是这么忍过来的。
看着此刻的薄书言,她觉得刺眼极了,她所经历的所有的苦果都是他造成的,可他却依旧和以前一模一样,好似这所有的一切都和他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