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清雪愣了愣,说:“我就不用了吧,我身体很好。”
柳青芜只是对她丢了一个白眼,一句话:“我是医生?还是你是医生?”
穆清雪顿时无语,暗自腹诽:“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啊,青芜的毒舌,现在越来越有同化的趋势啊。”
腹诽完,穆清雪不忘叮嘱道:“青芜,家里的药材你也知道放在什么地方,那些好药,你尽管熬喝,不用节省。”
穆清雪担心柳青芜以普通人的药量来给李俊言熬药膳,只怕对李俊言这条千年老蛇来说,怕是没有什么效果。
柳青芜瞠她一眼:“你就不怕他虚不受补,爆体而亡?”
穆清雪讪笑道:“只怕他皮糙肉厚得很。”
柳青芜翻了个白眼:“小丫头,你是医生,还是我是医生?”
穆清雪只得隐晦地说:“那我们就拭目以待?”
穆清雪真的觉得上一世的自己,其蠢无比。她每每见到李俊言和柳青芜见面就拌嘴,还以为他们两个人,天生就是一对冤家,气场不合。
情商偏低的穆清雪,却不知道,有时候柳青芜不停地找李俊言的茬,不过是一种另类的吸引李俊言的注意力而已。
只是穆清雪没有想到,自己的好友情商竟也是如此之低,这些幼稚的招式,分明就是那些小男生用来吸引小女生的目光的笨拙法子。
穆清雪不想让自己的好友在情路上走得太过艰难,她无法袖手旁观。
可是,她也不能随意透露出李俊言的秘密。李俊言对邵景词坦言而出,那时因为他对穆家对邵景词的情意。
穆清雪只希望,柳青芜能够自己去慢慢发现这个天大的秘密。
柳青芜忽然想起了什么说:“昨天,赵家给你送来了一份请柬,因为一晚上都在说景轩的事,倒是忘记给你了。”
穆清雪的心底悄悄地松了一口气,赵家终于动了。
只是,只怕终究是免不了令邵景词难过一场。
而此时的邵景词,正听着段子墨绘声绘色地描述着穆家昨晚发生的事,当邵景词听到穆清雪说,如果她的孩子必须要有一个父亲的话,那么她孩子的父亲,只能是一个人,那个人就是邵景词。
邵景词听见这句话,唇角的笑意,怎么藏也藏不住。
段子墨鄙视地说:“老大,你想笑就笑呗,我们又不会嘲笑你,干嘛想笑,还一副拼命要憋住的样子?”
邵景词抬手敲了段子墨一记脑壳:“段子墨,一天不抽你,你就皮痒是不是?让你贴身保护穆清雪,你瞎跑什么呀?”
段子墨委屈地说:“以后再也不帮你通风报信了。”
段子墨一边往外走,一边揉着被邵景词敲痛了的脑袋,邵景词没有手下留情,真的敲得很痛啊。
段子墨习惯性地放慢了脚步,果然,并没有等很久,南宫离就不紧不慢地走了出来,陪着他一起往外走。
南宫离的音色不高不低,起伏变化都是甚少:“你现在独自跟在穆清雪的身边,凡事都要小心一点。穆清雪看似无害,我总觉得她并没有表面看上去那么简单。”
南宫离瞥了一眼段子墨不以为然的神色,抬手又敲了他一记,而且,还是敲在了邵景词刚刚敲过的地方。
段子墨抱头望向南宫离,表情更加委屈了:“阿离,真的很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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