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瞬间降到冰点,徐丽媛不可置信地看着顾国松,徐圣印的脸色也极其难看。“你就这么对我们徐家?”他气得发抖,顾国松看了一眼徐丽媛,她知道事情已经下了结论,现在再争辩也是在消耗她在顾国松心里的好感度而已。
“大哥,住哪里都是一样的,要不我们就去别院吧。”徐丽媛说完就把徐圣印拉走了,再让大哥留在原处,恐怕会起争执。
顾荆梅感激地看了一眼梁妍,梁妍会意地点头。她便也带着季锐和丈夫,到了自己该住的地方。
闹剧在顾国松的一句话中结束,顾国松看着这整个大家庭空落落的客厅,叹了一口气,顾英搀扶着他回了房间。
“简直欺人太甚!”徐圣印看着比正院环境差的多的别院,摔了一套茶杯。徐丽媛默不作声,等徐圣印发完了火,他坐在沙发上,“顾泽序那一家子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你想个法子,得让他们忌惮着点你。”
徐丽媛点头,如今顾国松都不顾辈分,让梁妍凌驾在自己之上,她越想越心寒,那自己那个与世无争的儿子可怎么办?“我有办法治治梁妍了。”
事件的女主角并不知道自己已经是人家的眼中钉了,此刻,她正躺在自己的床上,一动也不想动。顾泽序安抚小星星睡下之后,端了华先生的中药汤进房间。自从上次在饭桌上起了冲突,如今梁妍的药汤都改在房间里喝。
“啊!我不想喝!”梁妍闻到那个味道就十分厌倦,她躺在顾泽序的大腿上,累的连话都有气无力,“我不想喝了,我都喝这药快三年了,简直要腻死了!”
顾泽序知道她辛苦,一边轻轻拍她的脸,话虽严厉但是语气十分温柔地说:“大过年的说什么死。”他把药放在桌子上,帮梁妍捏手臂松一下紧张了一天的右手。
梁妍舒服得眯起眼睛,发出满足地喟叹:“老公,真的很舒服呀!”顾泽序笑着骂她没出息,最后好言劝她把药喝了,“华先生说了这药不能随便断,你可别耍小性子。”
可是梁妍是真的不想喝药呀,她嘟起嘴,不高兴地将那碗药“干了”。顾泽序连忙亲了一口,“好啦,你看现在我陪着你苦,别不高兴了,嗯?”
就知道占她便宜!梁妍知道他每天劝自己喝药也很辛苦,可她就是不想再喝了。“这药到底有没有用啊?我觉得应该可以停了吧?”
顾泽序一个动作,就将躺在他大腿上的梁妍压倒在床上。
“你干嘛!”梁妍险些惊叫出声来。
“试一下我们妍妍能不能停药啊。”顾泽序一边说着,一边将梁妍睡衣的绑带解开,“我记得你今天是排卵期?”
第二天去庙会祭祀的都是顾家家族里的人,除了顾国松那一支,都是顾家的旁支。这些亲戚虽说掀不起什么风浪,可是胜在人多,人多口就杂,传起谣言来,到最后总是离谱到完全认不出来。
顾国松早早地起了床,后辈们都已经洗漱好坐在餐桌前等他了。他看一眼顾泽序,满脸春风,精神状态十分好的样子,反观顾原夫妇,脸色阴郁,丝毫没有过年的气氛。好在顾英和小星星还有季锐玩的起劲,顾国松才没在徐圣印面前责怪他们夫妻俩。
“梁妍去哪里了?”顾国松一眼就看出少了谁,可能是因为关注的原因吧。顾泽序笑了一下,“哦,她去热杯牛奶就来。”
“矫情!”徐圣印嘟囔了一声。顾泽序只是笑,并不回答,早上起床的时候两人没控制住,然后事情做过头了,梁妍哭丧着脸将他赶出房间,闹着要拿些粉底来遮掩脖子上的痕迹。不过这种事情,他是不会跟在座的说的了。
时辰一到,一众人开车到首都郊外的顾家寺里。这里寄存的,是顾家的列祖列宗,顾泽序当时年纪小,祭拜的次数寥寥,而且他的确也不记得了。顾原就是猜中了他肯定什么都不懂,所以一路上跟他“叮嘱”了许多规矩,梁妍听来更像是炫耀一样,因为顾原每次说完都要在后面加上一句,“这是我这种每年都来祭拜的长辈教你的,你可要记住了。”
顾泽序不以为意,只要他开心就好了,这种仪式,对,充其量就是一场仪式,顾泽序只求无过即可。
到了寺庙,一群顾家人已经到了。这些人绝大多数都是顾泽序夫妇从未见过的,估计他们也从未见过顾泽序和梁妍,此刻梁妍觉得,如果目光是一把刀的话,那么她和顾泽序已经成了筛子了。
“我脖子上的吻痕没遮住吗?”梁妍疑惑地问顾泽序,“他们干嘛这样盯着我?”
顾泽序认真得看了一眼她的脖子,还用手去扣了一下那些厚厚的粉底,为什么要把他的丰功伟绩给挡住?他不高兴地想,“嗯,真的是没遮住耶!”
梁妍看到他手上的粉,气得在他手臂上拧了一下,顾泽序疼得连忙躲到小星星身后。
顾荆梅看他们夫妻俩玩的起劲,也捂着嘴巴跟吴琴偷笑着。吴琴早就见怪不怪了,此刻正恨铁不成钢地看着顾泽序,眼神里仿佛在说,“你能不能学学你大伯沉稳一点,呆在顾国松旁边像是狗皮膏药一样分不开啊!”
顾国松可就不想大过年的搞得这么拘谨,他拉着小星星和梁妍,跟在所有人的后面进了寺庙。
顾家寺现在的主持是比顾国松更老的老人,虽说他也是顾家的旁支了,但是仗着年龄大,在家族里地位并不在顾国松之下,因此管理着每年顾家祭祀的大小事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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