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教授。”林子期抬起头，脸上带着若有若无的笑，“你这样让我很困扰。”
夏然蹙眉。
“这段时间我总有种回到五年前的感觉，夏教授，你太宠我了，你难道忘记了吗？我们现在的关系是一场交易……”
“如果我说不是交易呢？”
林子期看着夏然的眸子，惨淡一笑，“如果不是交易还能是什么，夏教授，别告诉我你还爱着我，你也不要忘了五年前我是怎么对你的，我很感谢你对我的好，但是我真的没有办法把感谢和感情混为一谈。”
“林子期！”夏然面色难看，眼里慢慢染上一层危险的光。
林子期深吸一口气，清亮的目光直视他，“夏教授，我尝试过去爱你，但是很遗憾我做不到，如果你不想像五年前那样被我再伤一次的话，劝你还是……”
“够了！”夏然终于忍无可忍地打断了她的话。
“林子期，让你呆在一个不爱的人身边是不是很痛苦？嗯？”夏然似笑非笑地捏住她的下巴，力气大得吓人。
下巴传来一阵痛感，夏然脸上的笑让她感受到了一阵冷意，林子期偏过头，不去看他。
“既然如此，那就继续痛苦下去吧，我倒要看看没有心的你能痛苦成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