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北宸!”陆禀桀急红了眼,一把捡起地上的枪。
陆颢晟看着冲进来的保镖,“老二,看来你为了今天已经筹谋很久了。”
既然已经完全撕破了脸皮,陆禀桀也没有什么好伪装估计的了,“没错,我是筹谋很久,我等这一天已经等了不耐烦了!”
“陆北宸,你以为你控住了陆家在国内的经济就可以当上陆家家主吗?你想得太天真了。”
夏然拍了拍林子期的手背,从容地站起来,目光越过陆禀桀落在一旁陆家的旁亲身上。
“各位有什么想说的?是觉得瑜少更适合做这个家主?”
陆瑾瑜一只手臂撑着沙发,被子弹打穿的另一只手腕流血不止,疼得他冷汗直冒。
比起手上的痛,此时他心里的很更加强烈。
“这个……”
几位地位较高的旁系面面相觑。
“想清楚了再回答,因为机会只有一次。”
夏然的话说地很轻,就像是随口说开了一句玩笑一样,但是眼神却给人无形的压力,让人喘不过气。
好半晌,终于有人开口了,“不管陆家下一任当家是谁,总之现在陆家是陆爷说了算。”
“说的是,我们这些旁系自然是要依附陆爷的。”
有一两个人表态了,后面陆续跟着有人明确了自己的立场。
其他人眼观鼻子心隐隐觉得夏然和陆颢晟这么沉着不可能没有后手,特别是之前一直在帮陆瑾瑜父子说话的人,想起刚才的短信,心里不禁有些发憷,于是也有些摇摆不定了。
这个时候,识时务者为俊杰。
夏然似乎很满意这个结果,重新坐了下来,突然道:“刚才各位一直在强调陆家家规,我也依稀记得,是有一条家规严禁手足相残是吧。”
“是。”连衡应道。
“陆北宸,你现在想起这个是不是晚了,受伤的是我们瑾瑜。”华彩玲尖叫道,鲜红的血刺激着她的双眼。
唐戎能吃辣一声,“他不是还没死吗?”
“有本事你杀了我啊?”陆瑾瑜推开自己母亲,站起来挑衅地看了一眼寒九,转而一脸邪魅地看向夏然,“你敢吗?啊?哈哈。”
“别急,一个一个来。”夏然勾起唇角,看向陆禀桀。
“陆禀桀,三十几年前那场爆炸你以为把矛头引向其他人就能撇清所有干系吗?”
“你!”陆禀桀脸色大变。
有人问道:“什么爆炸?”
“三十几年前,难道是当年害死陆少母亲那场爆炸?!”那场爆炸当年在陆家可谓是翻天的大事,知道的人都清楚那件事情当年的影响有多大。
“你以为事情过去这么多年不可能有人会怀疑你了,你就可以高枕无忧了?上次舅舅发生的那场意外,呵呵,你以为自己做得很干净?”
夏然没有起伏的声音响起,冰冷的目光直直地射向陆禀桀。
“你……”陆禀桀心里有数,就算他们得知了许翊的是事情是他策划的,但是三十年前的事情,他做的那么隐秘,他们怎么会知道?!
“你可以否认,对我来说都没什么影响,反正承认与否,接下来你们……面临的都是同样的结果。”
夏然的话音刚落,屋外就传来几声汽车刹车声,紧接着就听见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二爷!”陆禀桀的手下急匆匆地跑进来,“我们的带来的人被人制住了。”
“什么?!”
陆禀桀大惊失色,刚想问是谁这么大胆子,就听见手下说:“是部队的人!”
这下震惊的不仅仅是陆禀桀了,就连那些旁系也是一脸惊愕。
陆家的不是普通的豪门大族,就连军方也是要忌惮几分的,怎么会突然插手陆家的事情。
来不及细想,只见一位身着军装身材修长高大面色严峻的男人阔步走进了大厅。
从男人肩章上的两杠三星可以看出,这人是上校军衔。
“好热闹。”李祁山走进大厅,一身绿色的军装正义凛然,随意地看了一眼满手是血的陆瑾瑜。
“然,哦,我先走该叫你北宸了,呵,好久不见。”李祁山看向夏然,含笑道。
“好久不见,祁山。”
林子期认真地打量着面前的男人,听见夏然叫他祁山,这才明白原来他就是李赫的大哥,李光耀的大儿子,李祁山。
李祁山取下军帽,如同劲松一样站得笔直,“这位是陆伯父吧,你好,祁山久仰大名。”
陆颢晟摆了摆手,“呵呵,李家果然是人才辈出,李上校不用客气。”
陆禀桀瞪大一双眼睛,“哼,李上校难不成也要掺和我陆家的家事?”
“并非。”李祁山肃穆地扫了一眼大厅里的人,然后看向陆禀桀和陆瑾瑜,“李某今日是前来执行任务的。”
说完不等陆瑾瑜父子反应,冷声喊道:“来人!”
“是!”
顿时,两对训练有素手持钢枪的军人冲了进来,将陆禀桀一家三人团团围住。
“你们要干什么?”华彩玲吓得脸都白了。
陆禀桀心里咯噔一下,忍不住抽了抽嘴角,“李上校这是什么意思?”
“今日凌晨,a国的海关在码头查获了一起非法走私案,涉及枪支弹药毒品等,数量巨大,经过调查这批货源的的出口对接人正是你们父子,陆禀桀、陆瑾瑜。”
李祁山伸出手,手下的兵递上来一张盖着印章的纸,“这是逮捕令。”
“不可能!”陆禀桀立刻否认,这批货物是走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