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的眼睛不够看了,脑筋也转不动了。
李弘基道:“怀风,来一套!”
李怀风结果乌金烽火棍,看着李弘基的眼神,豪气生腾:“好!献丑了!”
李怀风猛地扯开棍子,呼地一下子帅出去,来了一套点钢十八棍!
李怀风一边念诗,一边耍棍,李怀风到手了才知道,这棍子是吃战云的!和自己的铠甲一样,战云过处,刚刚扭出来的缝隙全无,浑然一体!
得是多么独到的匠心啊!这些人光是研究这些机关卡扣,就要费劲多少心血,每一处,每一个细节,都是多少人精雕细琢,反复推敲测量,无数次的锻造烧冶的结果啊!
李怀风终于知道诗中的真意了,什么叫“蓄藏阳和意最深”,这棍子就藏了太多的深意和匠心。什么叫“洪炉照破夜沉沉”,这棍子经过了多少年的锻造才能成为它现在的样子啊!什么叫“艮天一柱震乾坤”?这兵器一出,其他的兵器都让道吧!
李怀风一边舞,一边口中道:
凿开混沌得乌金,蓄藏阳和意最深。
爝火燃回春浩浩,洪炉照破夜沉沉。
鼎彝元赖生成力,铁石犹存死后心。
乱舞云雷随我意,艮天一柱震乾坤。
最后李怀风一跃老高,猛地落下棍子,大喝一声:“呀!”
棍子缓缓地扫过,滚滚的漆黑战云,像是浓密的乌云一样,慢慢地荡开……。
另外的一个房间里。
李美音给自己的儿子擦拭伤口,心疼的直掉眼泪:“这些人太恶毒了,竟然对我儿子下这么重的手,这脖子勒的,多吓人!”
孙惟致道:“妈妈,那个姓李的小子,到底怎么回事?爷爷怎么会事事都向着他啊!?”
李美音叹了口气:“你爷爷认定了,他就是当初的那个孩子,李杰。”
“啊!?”孙惟致道:“李杰不是早就死了吗?烧的只剩下一堆骨头渣子了都!”
“哎,可是你爷爷认定了他没死,现在又认定那个野小子就是李杰。”
孙惟致道:“爷爷疯了!?这怎么可能!?这而明显就是个骗局啊?!是李爽!是李爽弄他回来的,对不对?他想要向爷爷邀功,他想增加自己在爷爷心里的影响力!”
“知道又能怎么样?现在他已经成功了。”
孙惟致愤怒地一砸**沿:“我说他跟我说话的时候,阴阳怪气,意有所指!气死我也!我要去见爷爷,我要把事情说清楚,我要揭穿那个小子的真面目……!”
“你给我老实一点!”李美音怒道:“你以为就你能,就你知道真相?整个迟云峰,谁不知道那个小子是个冒牌货?你二爷爷和上官流云都不理会,任由你大爷爷胡闹,你长了几个脑袋,去触这个霉头!?现在谁说李怀风的不是,谁就等于往你爷爷的心眼上捅窟窿,你明不明白?”
“那……那就眼看着他拍爷爷的马屁,把咱们全家玩的团团转?我不甘心,我绝对不甘心,弄不死这个小子,我死不瞑目!”
李美音心疼地道:“你的爷爷也太心狠了,外孙就不是孙子吗?有了个假的亲孙子,外孙就可以这么打?!太让人寒心了。”
“妈!我们得想办法啊!”
李美音道:“你呀,还是安安静静地在这里静养,你爷爷连饭都不让你吃呢!李傲、上官羽,他们以前最得**,他们都一口一个小弟地叫,你干嘛非要强出头?”
孙惟致摇摇头:“我想到了!”
“什么!?你想到什么了!?”
孙惟致露出的凶狠的笑容:“我要借别人的手,掀出李怀风的真面目!到时候,大爷爷怪也怪不到我头上,而李怀风……哼哼,注定要死在咱们迟云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