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无论怎么劝,栾赢都是坚持要继续登山。
“诸位!”栾赢的表情严肃,看着在场的每一个人:“我栾赢在学校里名声不好,算是比较讨人厌的。可是今天看到大家这么关心我,栾赢的心里很感动。公主殿下,不要哭了,我能捡回一条命,你应该高兴才是。这次登山季,对我来说有着非同寻常的意义,所以我必须完成,而且有着必胜的决心,希望大家不要再劝阻我了。”
栾赢活动了两下身体道:“李怀风的丹药很管用,我真的感觉身体恢复了很多,登山没有问题,请大家不要担心。”
李怀风拍了拍自己的黑驹:“你身上有伤,骑马吧。”
栾赢笑了笑:“如果骑马的话,会被取消资格的,登山就失去意义了。”
“可是你的身体不是已经遍体鳞伤了吗?”杜施施大声地说:“就偷偷地骑一会儿马有什么关系?”
栾赢一笑:“大小姐,看不出你很知道关心人嘛。”
杜施施红着脸:“哪……哪有……我只是……。”
“好啦!”栾赢笑着道:“知道你们关心我,但是我栾赢可不是司马乱那种没用的窝囊废,我不会因为受伤就放弃登山的。”
司马乱在不远的地方听到这句话,又羞又气。他本来是想跑的,他都准备要跑了,但是看到两个黑衣人跑了下去,他就不敢跑了。万一遇上了呢?
司马乱经过思考,决定跟着李怀风他们,毕竟,从刚才的画面看来,这两个黑衣人似乎对李怀风特别畏惧。司马乱不能理解,李怀风只不过是个高级淬体啊!那是两个中级铸魂啊!为什么李怀风能够一招打败两个人?而且仅凭威慑力就吓的那么厉害的两个人分头跑路?
就算李怀风是偷袭,以淬体级别的实力,要重伤铸魂级别的强者,也是很难的吧?李怀风究竟是什么人?
现在他自己下山也不敢,只能硬着头皮上山,而上山,就必然要和李怀风他们走在一起了。 [
李怀风带着几个女生骑着马,慢悠悠地跟在栾赢的后面。栾赢在最前面艰难地向上攀登。司马乱等人在最后,只要慢慢吞吞地跟着李怀风他们,只要稍微快一点,李怀风就横眉冷对:“你们那么着急干啥去?作死啊?”司马乱他们就只好夹起尾巴,灰溜溜地一路跟随。
“乱少,这样下去不行啊。”鲁大凑过来道:“这样下去,我们岂不是输定了吗?”
司马乱愤恨地压低声音:“没关系,到山顶我们要做缆车去另一座山峰,然后徒步下山到达那个少数民族的营地才算胜利。最重要的是,缆车只有两架。栾赢之所以以身犯险,就是为了抢座第一班缆车,占得先机。但是只要我们紧随而上,应该可以跟他们同时乘坐另一班缆车。上山的路越走越窄,我们自然要跟在他们后面,但是下山的路越走越宽,到时候就不需要跟着他们了。”
“原来如此,乱少英明。”
好不容易蹬到了山顶,果然,两架缆车停在那里,一个小小的缆车房里,一个工作人员正在打盹儿。
五个人,两匹马,进了一个缆车;另一边司马乱五个人也进入了一个缆车,两架缆车一起发动,向着另一个山头缓缓行动。
两边的人都松了一口气。李怀风他们是感觉,终于有一会可以安安静静地休息一下,说一会儿话;司马乱他们则是终于不用在李怀风的威胁下前行了。
就在这个时候,两个黑影打晕了缆车司机,看着已经驶出很远的缆车,露出了狞笑。
“两跟铁缆,哪个是他们的?”土豆问。
黄瓜看了看:“奇怪,怎么这么多滑轮,倒来倒去,都不知道哪根是他们的。”
“随便挑一根吧,那个臭小子不会每次运气都这么好。”
“嗯。”
黄瓜掏出扳手,松动了一颗螺丝,又用撬棍撬翻了一盘铁缆,一架缆车立刻失去了铁缆的支撑,嗖地掉了下去。
“擦!搞错了,另一架才是。”
“管它呢,赶快也弄翻他!”
“嘿嘿!没问题!”
就在两个混蛋在搞鬼的同时,两个缆车里的人也在相互敌视。
司马乱闭目养神,认真地思考着下一步的计划,他的四个小弟就开始聊了起来。
“乱少,这高度可是有点瘆人啊。”谢文斌从窗口向下张望:“我去,你看那些树,简直就像是一片小草,大河也变的像是一道尿水。”
邹坏嘿嘿一笑:“你这算是什么比喻,真是够恶心。”
谢文斌深吸一口气:“我有点恐高,话说,我们不会掉下去吧?”
“乌鸦嘴!别乱说话,这种缆车的安全性极高,怎么会掉下去呢?除非有人把铁缆弄断,否则是不可能的。”鲁大道。
“还有一种可能,就是有人在缆车机房把螺丝卸掉。”曲三多笑着道:“不过这种可能性更地,除非有人想蓄意谋杀。”
邹坏道:“缆车的安全性很高,掉下去的几率是几百万分之一,我们应该没有那么好的运气。”
四个人说完就哈哈大笑了起来。
就在这个时候,缆车忽悠地晃了一下。
闭目养神的司马乱感觉自己猛地左右摇了一下,他努力坐稳,猛地睁开了眼睛:“咋回事?你们做什么了?”
“我们什么也没做,只是闲聊天来着!”邹坏惊恐地道。
此时他的四个小弟都扎起了马步,靠着边缘地带,全都高度紧张,心里祈祷着这是一次因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