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怀风看着像一条蛇一样不断扭动的钟美嘉,领口微微打开,露出雪白的肌肤,一脸放荡的表情,充满渴望地看着自己……他几乎要失控了。
李怀风摇摇头,不和她说话了,只是自己的手一挪开,钟美嘉就立刻缠上来,十分难缠。
李怀风没有办法,左右看看,抽过来一条毛巾,将她的双手绑在床头。
钟美嘉咯咯地笑着:“坏哥哥,你果然是最坏,你喜欢这样啊?我也很喜欢呢。”
李怀风咬着牙使劲儿地甩着脑袋:“别乱想别乱想,心魔,都是心魔!”
他为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反复叨咕着:“这个时候不能封她的穴道,否则她会很痛苦。我必须想办法驱散她体内的毒素,让她恢复神智。”
将钟美嘉固定好,然后猛地将她翻过来,让她趴在床上。钟美嘉啊地轻叫一声,然后疯狂地挣扎。
“不,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第一次就从后面,我要看着你,坏哥哥,让我看着你。”
李怀风从纸盒里抽出纸,塞住自己的耳朵,大声朗读《道德经》精选片段:“不尚贤,使民不争。不贵难得之货,使民不为盗。不见可欲,使民心不乱。是以圣人之治,虚其心……呃……虚其心,实其腹;弱其志,强其骨。常使民无知无欲……无欲、无欲……无欲之后是啥了?”
李怀风一边努力地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一边在钟美嘉的后背缓缓注入内力,慢慢地抵消着药性。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钟美嘉总算是安静下来了,李怀风累的几乎虚脱。
这个活本来不是大活,小活一个,正常来讲,李怀风玩着就弄妥了。可是实际上,李怀风既要控制自己,又要抵御钟美嘉这样绝色美女的求欢,光是这件事情,就足以让他吐血了!
何况这个过程对他来说,太过漫长了,长的让他感觉,自己几乎随时都要失控。有好几次,好几次,他都想去***,老子就是办了又能怎样!?反正已经是孩子他爸爸了。
但是想了想,钟美嘉是中了毒,自己不能乘人之危。
多么高尚的人啊!比这本书的作者强一万倍!要是作者本人,哼哼!他那副贱样子,你们想去吧。
看着钟美嘉甜美地睡着了,李怀风拖着疲惫的身躯,走向了洗浴间,冲了个澡,恢复了状态。
拿起床头的电话,拨打了钟家的值班台:“喂,给我接钟万里老先生。”
“您好,现在时间已经很晚了,钟老先生已经休息了,请问您是哪位?我可以等明天一早向老先生转告。”服务台的女孩子温柔地道。
“我是李怀风,我有很要紧的事情,能不能通融一下?”
服务台的女孩子立刻惊讶地道:“李先生?您是李怀风先生!?对不起,请您稍等,我现在就立刻给您转接老爷的房间。”
李怀风拿着电话,在那里等。
钟万里的房间里,钟实和杜鹃有些坐卧难安。
钟万里看着走来走去的钟实,突然发火道:“干什么走来走去的?至于这么焦虑么?女孩子大了,终归是要嫁人的,你看看你,像个什么样子!”
钟实嘴角抽了抽,差点就脱口而出,“感情不是你的女儿”,不过他只是嘴角动了动,把这句话生生咽了下去。
杜鹃担心地道:“爸爸,我还是觉得这件事不妥,这李怀风本来就年轻力壮,再加上又是武学高手,就算是不吃药,恐怕也很难对付,这……喝了那种药,会不会……我怕美嘉吃不消啊。”
钟万里点点头,随即又马上摇摇头:“你胡说什么?怎么让你说的,像是要打架一样。不过是男女之事,有什么好紧张的,李怀风还能活活弄死美嘉不成!?”然后疑惑地道:“他们进去多久了?”
“一、一个多小时了。”
“嗯。”钟万里道:“按时间掐算,这个时候,应该已经都结束了。”
“我们要给美嘉打个电话,问问情况吗?”杜鹃担心地道。
“不要。”钟万里赶紧一挥手:“这事情一打听不就露馅了么,再说有什么好打听的。都回去休息吧,有事明天再说。”
钟实长长呼出一口气:“这件事,这次就算是定下来了,我看美嘉走的时候,脚都软了,应该是板上钉钉了,接下来,就选个好日子,让他们赶紧结婚。不然我真的感觉,自己这爹当的荒唐!”
杜鹃也苦笑摇头:“那李怀风走的时候,呼吸也很重,像是头公牛,而且脸都红的不行。不过能顺利让他们早点结婚,也是喜事一桩。”
这个时候,电话突然响了。
钟万里接起电话:“啊?”
“老爷,我是服务台的小周。”
“啊,小周啊,今晚你值班?”
“是的老爷。”
“这么晚打给我的房间做什么?是出了什么事情吗?”
“老爷,李怀风先生打电话到服务态台,说是有要紧事要找您。您特地吩咐过,全府都要把他当做最高级的贵宾接待,所以……我就冒昧地给您打电话,请问需要转接吗?”
钟万里一愣,李怀风打电话找我?什么情况?
“接!马上接过来!”然后对着钟实和杜鹃比划了一个嘘的姿势。
“喂!”李怀风的声音传出来:“钟老先生吗?我是李怀风。”
钟万里哈哈地笑着:“怀风啊,这么晚怎么还给我打电话啊?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啊?”
李怀风捂着话筒,有些尴尬地道:“钟爷爷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