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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怀风惊讶地道:“你自己!?”
他不相信,他怎么能相信!?她自己干什么这么虐待自己!?受虐狂啊!?
李怀风道:“你说实话,到底谁干的,就是日本天皇,敢这么对你,我也给他揍出屎来!”
滨崎静抹去幸福的泪珠:“真的是我自己。”
李怀风仔细地看着滨崎静的双眼,不像是假话:“为什么啊!?这是为什么啊!?”
滨崎静笑着道:“因为我的错。”
“你什么错!?”
滨崎静看着李怀风:“因为……我曾经,对你,对朋友们说了那样的话。”
李怀风突然回想起来,那天,在机场的一幕:
“李怀风,你别把自己看的太高了。就你也想三妻四妾,享齐人之福?一个不知道哪里的野人造出来的野孩子,穷的叮当响不说,连带基本的做人智慧都没有,也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哼哼,别笑死人了!”
“李怀风,我之前靠近你,只是觉得你傻的有风格,会是个好玩的家伙而已,现在姐玩腻你了,想回日本换换口味。别再不知深浅地来找我了,也不掂量掂量自己有几斤几两重……。”
“从一开始你就像个二傻子一样,什么都不知道。现在我可以让你彻底知道,你和我,从今天起,一刀两断,恩断义绝,今生今世,再无瓜葛,永无关系。就算我滨崎静横死街头,也不需要你多看一眼,就算你李怀风以后要饭乞讨,也拜托你别路过我滨崎家的门口!懂了吗?”
李怀风从回忆中醒来,慢慢地道:“那天……”
“那天之后,每当想起我和你说过那样的话,我就恨我自己。着自己的嘴唇:“我不敢相信,我居然会那样去伤害你,风哥,我……我真的恨我自己。除了伤害自己,我不知道还有什么办法可以让自己的痛苦和内疚减轻一些。”
李怀风眼圈湿润了,看着滨崎静,他几乎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滨崎静眼角挂着泪,坐在滨崎家族的阁楼里,外面都是黑崎龙二安插的亲信,她自己握着那天在校园里,从李怀风衣服上扯下的那粒扣子。 这是她唯一留着的,和李怀风有关的东西。
滨崎静掏出一把匕首,慢慢地从自己的胳膊上划下去,殷红的鲜血顺着她白皙的胳膊慢慢流下来。
滨崎静先是痛,然后却又笑了:“呵呵,贱女人,让你和哥哥说那样的话,这就是对你的惩罚!”
“啊!会留下疤痕吧?没关系,反正你已经没人要了,美与丑又有什么分别?”
“呵呵,渐渐地离不开这种感觉了呢?风哥,静静这样恕罪,你能感受到吗?”
李怀风一把抱住滨崎静,用力地摇晃她,将她从那段痛苦的回忆中唤了回来。
李怀风看着她:“以后,永远,不许,再这样了!知道吗?”
“嗯。”滨崎静慢慢地掏出那粒扣子,举到李怀风跟前。
李怀风诧异地接过来,突然想起,自己的那件衣服回去以后发现少了一粒扣子,是她!?是那天!?
李怀风想起了那天,在校园里,滨崎静苦苦地哀求,自己却那么窝囊!
那天校园的风,校园的杨柳,校园的音乐,还有美丽、温柔,一脸哀求的滨崎静,一个决然而冷血的自己,滨崎静伤心欲绝的眼泪,还有自己无处排遣的忧愁……。
李怀风咬着牙,他突然很恨自己!为什么!?为什么自己是这样一幅温吞的性格!?钟美嘉怀孕了又怎么样!?就算是真的怀孕了,我凭什么把滨崎静赶走!?
如果当时的自己没有赶走滨崎静,那也许她就不会以为自己不会为她战斗了,她就会和自己说事情,自己就跟着她一起回来,最起码不会让她被人那样对待!
都是我的错!
李怀风猛地站起来,左手握住匕首的刀刃,右手猛地抽出匕首!
刷地一声,李怀风的手心里不断地涌出鲜血。滨崎静被吓傻了,当即蹦了起来:“风哥,你干什么!?为什么这样!?我没有怪你,我从来都没有怪你啊,我只怪我自己,明明是我不好,为什么惩罚自己!?你流血了,快点,快点涂伤药啊!你的金顶创伤膏呢?快拿出来,快啊!”
李怀风握着拳头,坚定地道:“我李怀风在此发誓,从今天起,我不会再抛下滨崎静!我不会抛下任何一个女孩子!我要学会不再优柔寡断,我要学会不再让喜欢我的女人受伤!苍天为鉴,以此血为证!”
滨崎静感动的稀里哗啦,此时她才不在乎李怀风的誓言,他胡乱地抓起金顶创伤膏,用力地企图掰开李怀风的手心,但是李怀风的力气,岂是她掰得开的?
“松手,松手啊,松手啊风哥,快点,让我给你涂药膏。”滨崎静焦急地道:“我知道啦,我相信你,我相信你还不行吗,你快点松开,让我给你涂药。”
李怀风一把搂过滨崎静,直接吻了下去,滨崎静一开始还挣扎着要给李怀风涂药,但是渐渐地,她开始享受被李怀风强吻的快乐。
她的身体满满地变得无力,双手自然地抱住了李怀风,紧闭着双眼,任由李怀风的嘴对她疯狂地进攻。
过了好一阵,两个人才慢慢分开。
李怀风看着滨崎静:“以后,无论你遇到什么事情,就是天要塌,地要陷,也要告诉我,让我为你分担,让我成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