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不到一个小时南执与就后悔了,他跟善宇两人各自照顾着婴儿的自己。
徐正泽选择回房补觉,并表示就算天塌下来他都要睡饱了再说。
南在勋带着苏惟两人在酒店里散步,在露台上用餐、看风景。实在无事可做,就回房去翻云覆雨。
南执与被小婴儿折腾的连饭也吃不上,婴儿睡了他就趴在他身边睡一会儿。
善宇也是一天下来疲惫不堪,抱着孩子坐那儿都能睡过去。
整栋楼里除了李允恩跟朴特助以外,所以人都可以自由活动。这一下子就让很多人心里的压抑消散了大半,而苏惟的烦恼却也因此加重。
“小惟,我等了你21年,这你不可否认。我知道之前自己犯的错让你对我灰心,可在那种情况下我无法正常思考。执与总是要留给我的,你带着他搬过来跟我一起住吧。”
50岁的南在勋充满了诚意的邀请,让苏惟不知道该如何拒绝。他说对了,执与总是要留给他,可自己是否离开就不一定了。
29岁的南在勋把熟悉的小婴儿抱在怀里,轻声跟苏惟说:“我们的儿子,原来执与是我们的儿子。”
苏惟还在为过去的事生气,冷冷的回道:“不,他只是我一个人的儿子,再过20年你照样生儿子,而我却不一定。”
“小惟,原谅我吧,当时突然时光倒退了20年,生理上的那个少年影响了我的心智,那些话不是出自我的本意,只是一个孩子的叛逆而已。”
是啊,他倒底是南执与的生父,这是无可反驳的。苏惟在想,她应该让自己的儿子在单亲家庭中成长吗?
那个从中国回来的南在勋也来到苏惟面前,他打量了苏惟好一会儿,疑惑的问道:“你来自中国?”
“是的,就在你做工的那家医院出生,我父亲是工程师,别人都叫他苏工。”
南在勋摇了摇头:“没听说过。”
“因为你被带到这栋楼之前,我还没出生。”
这都没什么关系,这个南在勋并不关心这一切,他问道:“看来他们几个都很爱你,我能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苏惟轻笑一声:“天地以万物为刍狗,不过是对做为人类的我,一种戏弄而已。”
“哇,你学哲学的吗?讲话这么深奥。”
他的语调里充满了戏谑,苏惟却不以为意:“如果你的问题问完了,可以让开路了吗?”
每一个人都没得到苏惟的答复,也没收到来自于她的回绝。于是,这天晚饭后餐厅里开始了一场集会。
由50岁的南在勋带头提出,希望陪在她身边那个南在勋不要太霸道。这里的每一个南在勋,人生里都有苏惟的位置。
所以,若是苏惟无法做出选择,那他们几个男人之间就应该来场角逐。
从中国回来的那位举手说道:“我弃权,这事儿与我无关。”
那么其实只有两位在争苏惟,而苏惟抱着孩子坐在那个被敌视的南在勋身边。
她说:“我是不是需要去表个态?”
南在勋笑笑接过孩子,而南执与则说道:“妈,我觉得你做为这场战争的战利品,是不具备资格讲话的。”
苏惟闻言一噎,南在勋说道:“那是在你们都承认这场战争存在的情况下,如果换个角度呢?”
苏惟想了想起身走到那两个引发战争的人面前,分别看了两人一眼,然后回过身来看着抱着孩子的南在勋,说道:“做为你们这场战争所要争夺的战利品,本人表示独立了。而且我的独立有强大的武力支持,谁若是不服可以试着反抗一下。”
她的语调相当戏谑,南执与偷瞄了南在勋一眼,却被人抓住了目光回瞪了一眼。
南执与撇撇嘴:“你是唯一的后宫了,很得意是吧?”
南在勋轻轻捏着怀里小南执与的小手,朝对面的南执与挥了挥说道:“可你并不是唯一的太子,我觉得我还是值得得意的。”
徐正泽的视线一直在前面那两个南在勋身上,当苏惟走回来时,他突然对南执与说:“老朴特助的死真相到底会是什么呢?”
南在勋看过来,说道:“这两个要杀也杀现在这个朴特助,毕竟是她在这个年代里对李允恩的帮助很大,有很多时候南氏的发展就是因为李氏在政界的背景,而止步不前。”
南执与闻言问道:“难道军方背景对我们一点帮助都没有吗,特别是你的年代里?”
南在勋摇了摇头:“朴特助的背景更深厚。”
南执与又问道:“那南李两家的联姻,对李氏的诱惑到底是什么,他们看起来并不需要啊?”
南在勋哼笑一声:“这个问题,你怕是只有去问李允恩了。”
这时苏惟打量着南在勋,突然问道:“会不会是她真的爱你?”
南执与也比较赞同这种猜想,便一同看向南在勋。而南在勋抱着小执与起身道:“这个问题你们也要去问她。”
南执与抽了抽嘴角,问苏惟:“我们为什么要弄清这件事,对我们有什么帮助吗?”
苏惟摇了摇头:“并没有,我只是女人的好奇心。”
呃,南执与被噎住了,他干嘛会突然有了女人的好奇心?
苏惟跟南在勋走了,南执与回头问善宇:“你说前面那俩是不是只为了得到一个女人?”
善宇摇头表示不知,徐正泽看着南执与的神情,不由得问道:“会长,难道你想把楼上那两个女人分配给他们?”
南执与起身:“哎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