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炸酱面时苏惟跟南在勋坐在新房间的屋檐下,那张小桌子配有两把椅子,正好坐他们两个人。
苏惟低着头吃面,就那么低着头闷闷的说:“执与最喜欢吃我做的炸酱面,都没吃上口饭就让他回去了。”
南在勋蹙起了眉头,眼里的冷光一闪而过,温声劝道:“他都26了,饿不到自己的。况且那里还有做中餐的大婶,他要吃自然会给他做,你就别担心他了。”
苏惟闷闷的点了点头,再没吭声。
而此时在另一个时间线上的南执与,突然从床上坐起来,朝门外喊着:“去让中餐大婶给我做老北京炸酱面。”
门外有人应声而去,南执与就那么穿着睡衣,头发像草鸡窝一样乱蓬蓬的晃到前楼。
大婶在做炸酱面,而南执与叫了助理过来指挥着:“把一楼最东边的房间改造一下,我要改出一间有花园的房间。窗外种白月季,每天要在室内放一束白玫瑰。”
大婶送来炸酱面,南执与接过去就蹲到大门外台阶上吃去了。不时的回头看看餐厅那扇窗子,可再没有一个人问他:“哎,儿子,你还要面条吗?”
蹲的腿麻了,南执与索性坐在台阶上。
当那辆车停在距离他不远的地方时,他眼神闲淡的看着车上下来的人,没起身也没打招呼。
“执与,吃饭呢?”
南执与闲淡的回道:“吃饭,晒太阳两不误,妈,您怎么来了?”
李允恩走到近前看了眼南执与碗里的面条:“要拌点洋葱丝才好吃”。说着就回头跟不远处的大婶吩咐道:“去给少爷切点洋葱来。”
大婶为难的看了南执与一眼,见他朝自己挥了挥手,于是便跟李允恩回复道:“夫人,先生在世时就不让这边准备洋葱,先生和少爷都不吃的。”
“习惯就好了,执与是没吃过,下次做这个一定要给他放上些洋葱。”李允恩的声音和语调是温柔的,但强迫的意味却也那么明显。
南执与不慌不忙的吃着面条,也不管她是什么表演。
李允恩很自然的坐到南执与身边,扫视着酒店前的一切,叹了口气说道:“南氏一直保留这块地方,都影响到了周边开发。你爸如今不在了,苏惟也不住在这里,你不如考虑一下把这里开发了吧。”
南执与突鲁完最后一口面条,把碗放到一边说道:“抱歉啊,耽误您围着我这里买的那些地了。没办法,我爸临终交待过,这里永远不可能拆。”
李允恩又在叹气,语重心长的说道:“执与啊,你一直对妈妈有误会,其实妈妈也不想你一个人孤孤单单的在这边。你爸已经不在了,我也很遗憾。可活着的人还是要好好活着的不是吗,你又何必守着这里整天看着伤心。”
言罢她起身道:“你考虑一下吧,妈妈是来提前通知你一声。威尔森家看上了这里,他们要是采取强硬手段,怕是你也没办法保住。”
南执与还那么坐在那,轻扯唇角冷笑道:“您的威胁我收到了,那么接下来,就开始你的表演吧。我南执与做为南在勋的儿子,永远不会害怕威胁。”
李允恩回身淡淡的看了南执与一眼,随后低头一笑,转身回到车上。
“在勋我给你带了饭盒,中午不要再跑回来,都没时间休息。”苏惟把装好的饭盒放进南在勋车里,南在勋从身后抱住她:“可我想回来,一整天都在城里见不到你,我都不想工作了。”
苏惟笑着掰开他的手,转过身来说道:“那我不成了杨贵妃,从此君王不早朝了是不是?”
“你不是说要做我的妲己,祸国殃民、生灵涂炭,毁了我的江山也毁了我吗?”
“祸国殃民、生灵涂炭,毁了你的江山可以,可我舍不得毁了你。”
两人就这样腻歪着,本来是把南在勋送到门口就要回来的苏惟,却足足跟他缠了近半个小时才依依不舍的分开。
无事可做啊,不能上网,不能玩手机,都不能跟小伙伴一起出去嗨。苏惟除了无时无刻的想南在勋,等着他一有时间就打个电话回来问她:“小惟,你在做什么啊,有没有想我?”
“想你啊,我一直在做的事就是想你啊。”
这样腻歪几句南在勋就又在忙了,苏惟就守在电话机旁边发呆。
大婶来给她送饭时,苏惟拖着大婶说:“陪我一起吃吧,一个人吃饭感觉好孤单,很可怜的。”
大婶哪里敢跟她一起吃饭,吓得就要逃跑,却被苏惟给强拖了回来。于是大婶就战战兢兢的陪着苏惟吃了顿饭,直到她吃好了,大婶可算松了口气,赶紧收拾餐具逃也似的跑了。
南在勋回来时问苏惟:“中午有没有好好吃饭?”
“有啊,不信你问做饭的大婶,她陪我一起吃的呢,可开心了。”
南在勋满意的点了点头,又问道:“是中餐的大婶吗?”
苏惟的小爪子在南在勋胸口游走着,心不在焉的回答他:“不是啊,今天中午我没吃中餐。”
“那晚上吃中餐吧,正好我刚才让大婶准备了。”
饭后南在勋拿了几件衣服给苏惟:“这些是我说给设计师,让他们专门给你设计的。南氏仅此一份的订制版,穿给我看看。”
苏惟拿起一套很惊喜的说道:“这种骑马装太好看了,只是我一直没有机会穿。
缠着南在勋在他唇上重重亲了一下,就跑去卧室换衣服。而南在勋跟过来,倚在门边看着她,苏惟脸一红就嗔道:“你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