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线上的南在勋跟苏惟那一场一见钟情,始终是支线南在勋心里的一个结。
苏惟可以跟76岁的老年南在勋依然相爱,可如今28岁的南在勋却没这个自信。他不想承认,可他终究是这条支线上的人物,就像里的配角。
谁能甘愿做一个配角,连自己所爱的人都要拱手相让?南在勋觉得谁也做不到,而他南在勋就更不允许这样的事发生。
那么,就让他这条线成为主线,让他从配角变为主角,而苏惟只能是他一个人的。
她爱他也不能因为是跟主线上的南在勋有关,爱的就是他这个支线人物,就是他。虽然也叫南在勋,虽然有着相同的背景,相同的样貌,但内里的灵魂注定不同。
“在勋,在勋,你在想什么这么入神?”苏惟看南在勋许久不说话,只有手指无意识的在她的头发里一下下梳着,便推推他。
南在勋醒过神来笑笑道:“只是想着初遇你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一眼就爱上你了,这也许就是缘份吧。”
苏惟得意的扬了扬眉毛:“那是因为我可爱呀!”
南在勋失笑,捏了下她的小鼻子道:“我不爱上你也不行啊,都被你包养了。”
南在勋喜欢这样的苏惟,她不会因为任何事而计较起没完。如果她伤心了或是生气了,也很容易就哄好,又开始像爬树一样往他身上爬。
这会儿小爪子又在他身上四处点火占便宜,南在勋又是那个又苏又萌,又容易害羞的南在勋小哥哥了。
不行,绝对不能让自己整天像个深闺怨妇一样,苏惟从南在勋上班走后就开始满楼的转悠,还去后院里视察一番。
然后她发现了一个对她来说有点严重的问题,因为她想趁南在勋没下班回去看看南执与,可她发现一楼走廊里那道门锁了。
找了几个人问钥匙,可都说不知道,也没人告诉她那门是谁锁的。
当晚苏惟就问南在勋:“一楼走廊那门怎么锁了?”
“天冷时那道门我就会锁上,不锁会有冷风进来,影响取暖。”
“哦,那钥匙呢,给我一把。”
“我也忘记放在哪儿了,等我找到就给你。”
苏惟等了几天南在勋也没找到钥匙,然后这天她就找到了一把钢锯,用了半天时间把锁头锯了下来。
锯下来之后苏惟直接拿着锯就推门出去了。
“谁?”南执与从床上直接跳了起来,抬脚就要踢出去,这时也看清了面前那个拿着钢锯头发被汉粘在脸上的人是谁。
硬生生收回脚自己差点闪个跟头,顿时惊喜道:“苏惟,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苏惟晃晃手里的钢锯:“刚回来,那门让你爸锁上后把钥匙弄丢了,找了好些天没找到,我今天就用锯把锁头锯开了。你今天怎么没上班?大中午的还在睡觉。”
南执与挠挠一头乱蓬蓬的头发:“周末啊,我总要给自己放一天假吧。你回来待多久,住前楼还是别墅这边?”
“晚上你爸下班我就回去,看你造的这样儿,快去洗洗换换衣服,我去给你做饭。”
“哦,那我要吃炸酱面。”
“行,我去做,你赶紧收拾自己去,瞅瞅这屋都啥味儿了,开窗户通通风。你说都多大了,放假就在家窝着,不能出去找同学朋友的玩玩。也该处个女朋友了,是不是也有人惦记惦记你,真是的,整天跟你操心。”
苏惟一边叨叨一边放下钢锯往出走,南执与不由得就笑了。嗯,她又回来了,那个整天唠叨他的人又回来了。
在厨房里苏惟这嘴也不闲着,做饭大婶一边给她帮手,一边儿听她叮嘱着:“大婶啊,执与你得帮我盯着点,到饭点就得让他吃饭。他平时喜欢吃中餐,但一天里你怎么着也得给他一顿韩餐。别总让他吃辣的,本来就年轻力壮的,吃多了辣的该上火了。那去火汤的料我都配好就在储藏室里,他要是上火了就得给他喝两天。”
“知道了,夫人,我一定记着。”
“还有啊,他那屋早晚给他开窗通通风,那一进屋一股被窝子味,这人待久了不生病才怪呢。”
“可少爷不让我们进呐,自从您走了那屋就不让我们进,连打扫都不让。每天下班回来就往那屋里一待,问吃什么也不说。后来我怕他饿着就送点过去,他时吃时不吃的。”
“真是让人操心,不过大婶你得担待点儿,毕竟他爸也走了,我也不在身边儿,要说他也孤单,也可怜呢。”说着说着苏惟就叹起气来:“唉,我也没办法,分不开身。这么着吧,以后我尽量多回来几趟,管管他。”
大婶立马感激的说:“那可太好了,也就只有夫人您能说得动少爷,我们实在也是不敢说啊。”
南执与在门外听着,嘴角翘了起来,可眼眶却红了。一直到苏惟说饭好了,让大婶端上桌,她要去找南执与来吃饭时,他才推门进来。
“哎哟,你这是踩着饭点过来的,正好,吃饭吧。”
两人坐在餐厅靠窗的位子,苏惟给南执与挑好面条,放好菜码又放了一勺炸酱:“你尝尝咸淡,要是不够再放一勺。”
“快吃你的吧,真啰嗦。”南执与嘴上不耐烦,心里却暖洋洋的。
吃了一碗后南执与就故意找茬跟苏惟堵气,自己抱着碗坐到离她很远的地方去了。苏惟就笑嘻嘻的远远逗着他:“嗨,儿子,你还要不要面条了。”
这次南执与却没背转过身去,把空碗远远的举给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