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那东西对两人打击颇深,再留着难保今晚那东西不会找来。
还不如将此事交给书院解决。
“明德,你看那船上是不是无名道观的那道士?”谢方恒站在渡口指着远去的船。
无名道长很久没有出来过,船行至水上,他忍不住站在船头欣赏这山水。
结果入了两个小子眼。
“昨天你们忙活半宿就是为了惩戒这两个小子?”无名道长走进船舱,云及与管尚轩已经拿出了琴箫准备唱和一曲了。这样高雅之事,在水上最为美妙。
“嗯?”两人朝岸上看去,隐隐约约间还能看清是谢方恒与伏广德二个。
“吱吱吱~”
毛大与毛二抓着云及的袖子,兴奋的吱吱叫。意思是夸我,快夸我。
云及抱起毛大,传送给管尚轩,自己又抱起毛二。
“还得多亏了毛毛们呢。”
“哼,也就这两只蠢物可以帮得上你们了。”无名道长冷哼了一声,自顾自的寻了个位置坐下。
此后几天他们吃喝拉撒都得在这船上度过。
“那道士居然出来了?这可是多少年未见之奇观。”谢方恒忍不住感叹道。
“少爷,我们来了。”桃绿拉着倩儿,后面还跟着几个衣裳相似的女子。
只见倩儿提了袖子半掩着面容。
“倩儿。”伏广德见到倩儿郁结的面容徒然放松下来,上前拉了她的手,将她扯进了怀里,倩儿羞得满面绯红。
桃绿也自动钻到谢方恒的怀里,几人拥簇着进了船舱。
“这次回去要和父亲商量一下,把你留在屋里。”伏广德深情款款的看着怀中的温柔的女子。
倩儿伸出俩根手指将伏广德的嘴巴挡住,让他不要说下去。
“嗯?”伏广德将怀里的女子往自己的身体靠拢了些。
“倩儿出身卑微,配不上少爷,而且大娘子不是个能容人的……”倩儿说着说着眸中泛出水渍,她见伏广德面色越发的阴沉,急忙挽回道:“倩儿不在乎名分,只求能够陪伴在少爷身边,长长久久。”听了这话,伏广德皱着的眉头才舒展开来。
“哎呀,桃绿啊,少爷我不能给你名分呢,你在乎吗?”
桃绿坐在谢方恒身边,她是伏广德的人,没有主人的允许,她可不敢和别的男人做什么卿卿我我的事情,搂搂抱抱是可以的。
“我可是少爷的人,谢少爷想给名分得先将我讨要了去。”桃绿在谈笑间瞧了伏广德一眼,只见他正认真的端详着倩儿的脸头也不抬,她不由的跺了跺脚。
谢方恒调笑道:“桃绿,你就放弃吧,你家少爷心思不在你这里,你就从了本公子,挣扎也无用。”谢方恒说着就要往桃绿的脸上摸去。
“长恒!”伏广德突然坐直了身子,倩儿不得不从他怀里起身,拉着桃绿出了门,去了另一个船舱。
倩儿之所以能够获得伏广德的喜爱,除了长相和气质与他本人相似之外,还有一点便是她很能看颜色行事。
“明德,这是作何?”
伏广德一句话不说,翻手从袖子里拿出纸团,扔到谢方恒身上。
“这是?”谢方恒打开纸团,这一看,简直没把他的眼睛瞪出来。
“这……是谁干的?明德一定要相信我,我对天发誓绝对不会做出这种事。”谢方恒情绪一激动,抓着伏广德的手不放。
“我自然知道不是你。”伏广德不耐烦的抽开手道。
“多谢明德相信我,既如此,那么这人也太可怕了,竟然能够模仿我的字迹,连我都差点被骗过了。”
“还能有谁?”伏广德一把扯下谢方恒手中的纸,拍在案几上。
谢方恒凑过头去,压低了声音说道:“明德可是说的姜云及?”
“不无可能,我早就说过不要去招惹他了,可你不听。”伏广德撇过头去,这样的表现在谢方恒眼中却变成了伏广德在担忧他。
“可是姜云及哪里来的那通天本事?”
谢方恒说出了他的疑惑,姜云及再厉害也不过是十一二岁的娃子,怎么可能昨夜像个魅一般的进了他们的屋子,还做了这种恶作剧?
“你是说,那船上的道士……”谢方恒好似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那他们是什么时候勾搭上的?”
“你不觉得奇怪吗?我们来书院那么多年,后山无名道观那道士都闭门不见,这姜云及又是用什么打动了无名道士,让他出面做了昨夜那事儿呢?”
伏广德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如果真是这样,那么后山的无名道士就不是传闻中的清修道士,而是妖道了。
姜云及与妖道有染,必定一同论罪。
“是啊!”谢方恒大腿一拍,道:“必定是妖道,待我们除了他。”
“写信,今年锦州有事,来不及归去,待来年六月。”伏广德对谢方恒说道。
谢方恒狠厉劲儿是有,但是脑子不太够用,迫不得已,才自己上场。
他是从什么时候讨厌姜云及的呢?姜云及还是个十一二岁的童子啊!
可能是既生瑜,何生亮吧!
要不是姜云及异军突起……洛鸿运本有意收他为亲传弟子的,却被姜云及截了胡,这让他如何能咽得下这口气。
所以神童就该被掐死在摇篮里,姜云及怎么不学学方仲永呢?给他们这些天赋不太够一点的人一条活路吧。
“明德是想跟上去一举拿下?”霎时间,谢方恒满脑子都是妖道和姜云及一起被烧死的画面,想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