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女子的双腿被我抱着,正好跨在我的腰间,我朝刚才那撕裂的地方看了一眼,这一看,直接怔住了,只见她的裤裆已裂开,而里面穿的竟然是丁字内裤!黑衣女子又羞又怒,为了不让我碰触到她的圣洁地,她双腿用力死死夹住我的腰,不让我再继续往前压近一寸。
“放开我!”她杏目圆瞪。
我也瞪着她问:“你们是谁?为什么要杀我们?”
“放开!”她答非所问。
我再次用力一压,黑衣女子啊地一声,发出一阵痛苦的呻吟,突然双手从皮靴中摸出两柄尖刀,猛地朝我双肩刺来!
没有近身搏斗经验的我猝不及防,被黑衣女子偷袭成功一击即中,只觉得双肩一痛,一股鲜血pēn_shè而出,我忍不住嗯了一声,急忙用双手抓住黑衣女子的双手,不让她继续往里刺。
随着黑衣女子的双手一点点往后移动,她双手上的尖刀也在一寸寸往外拔出。而随着尖刀一寸寸往外拔出的同时,我肩上的血也流出更多。但是我不怕,因为我食了魔血太岁,流再多的血,我体内依然绵绵不断地产生新的血液。
不过肩上的剧痛,令我怒不可遏,继而野性大发,此刻近距离面对攻击我们的仇敌,我怒火中伤,恨不得一口将她吃掉。
我俩就这样僵持着,谁也不能再推动谁半寸,而黑衣女子手上的两把尖刀还留在我的双肩中。由于是近距离的肉搏,我欺身将黑衣女子压在树上,双手抓着她的双手,而黑衣女子的双腿又正好跨在我的腰间,这姿势太过暧昧了!
她胸前那两座超乎常人的高耸,在紧身衣服的勾勒下,更显得火爆。而由于此刻双方都在尽力相拼,黑衣女子呼吸急剧,那两座高耸更是随着呼吸一起一伏,似有不断扩张之势,不断挤压着我结实的胸膛。
我见此情形,倒吸一口气,手上一松,黑衣女子双手的尖刀又往前刺入了一些。而我胯下的巨物抵触到她那最羞涩,最柔弱之部位,顿时心中一颤,夹着我腰间的腿上一软,力量仿佛减了许多。
黑衣女子那从没被男人玷污过的柔弱的圣洁地被我几乎攻入,又羞又恼,手上的力量又增加了一些,尖刀又刺入了我的双肩一些。
我双手急忙又用力抓住她的双手,不让她继续刺入我的双肩。我俩的搏斗又处于僵持状态。
此时,我们几乎是面贴面,我细看之下才惊讶地发现,近在咫尺与自己肉搏的仇敌,竟然也是一位绝色美女!虽然对方杏眼圆瞪,咬牙切齿,又羞又怒,但是这表情却让我生起一股邪恶的征服欲。她用尽力气来刺我双肩,也累得气喘吁吁,那吐气如兰的气息吹在我脸上,胸前的高耸饱满也因呼吸急促而急剧起伏,一起一落中碰触到了我的胸膛。
“臭男人,放开我!”她恶狠狠地骂道。
不知哪来的动力,我张嘴就朝她的双唇吻去,她的双唇很柔软,不过我才碰到她,她使劲将嘴移开了,怒目瞪着我,我冷冷地说:“你再骂我一句臭男人试试?”
“无耻!”她面红耳赤,又恨恨骂了一声。
我再次朝她嘴唇吻去,这一次想吻得更深一些,不料她张牙就朝我咬来,差点咬破我的舌头,我忙收回嘴,而她竟然咬得起兴了,接二连三地朝我吻来,像一只疯狂的小狗,我不得不将头东躲西藏,而我俩手上的力道无形减了几分,我趁机抓住她的手往后一甩,径直将她甩飞了出去,重重地撞在一棵大树上。
“啊!”她发出一阵惨叫,想爬起来,可是爬了两下又趴下去了。
我从树杆中抽出我的龙泉剑慢慢走过去,在她面前站住了,将剑指着她的喉咙,她顿时不敢动弹。
“说,你们来这儿干什么?”我问道。
她恶狠狠地说:“要杀就杀,别多废话!”
“我不杀女人,”我说:“不过,不排除我会折磨女人,再给你一次机会,快说!”我又将剑朝她的脸移近了一分。
她哼了一声,将眼偏向一旁,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
“你好像是岛国人?”我又问。
她依然没有做声,看来我猜对了。
我暗想,岛国人怎么来我们这儿了?她们来到底干什么?
“你不说也罢,我们华夏是礼仪之邦,我不杀你,不过希望你好自为之。”我正想收回剑,突然听得身后一人喝道:“放开她!”
我回头一看,心中不由一凛,又有一名黑衣女子站在了我的身后,而且一只乌黑的枪口正对着我。
“你是怀疑我剑的速度吗?”我冷冷地说:“你若敢开枪,我的剑也不会客气。”
这名黑衣女子戴着一顶绿色的帽子,看起来要阴沉得多,也娇小得多,不过从她的确眼神中我看得出,她身上所发出来的杀气绝对不绝我剑下的黑衣女子少。
她命令道:“把你的剑拿开,转过身去!”
我没那么傻,一字一字地说:“你先把枪放下。”
黑衣女子朝小绿帽说道:“别管我,开枪吧!”
小绿帽依然用枪对着我喝道:“把剑移开!”
我依然冷冷地说:“先把枪放下。”
小绿帽朝黑衣女子看了一眼,慢慢地将枪放了下去,不过一双阴冷的目光始终没有移开我的手,只要我手一动,她就会再次将枪提起。
“把枪踢到一边去。”我又命令道。
小绿帽朝枪踢了一脚,大约离她有一米远的距离。
我将剑收回,用剑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