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本宫晓得那乐趣,那柳儿可就没有用武之地了。”
荣华抱起柳儿的娇躯,从隔层抽出了一匹水红色的绸缎裹住柳儿,对着外面吩咐:“南乡馆。”
华丽的马车转头驶向上京城的一处。
女子的娇喘、男子的低吼、摇床微微发出的吱呀声交错混杂,仿佛空气都弥漫着一股糜烂的暧昧气息。
“啊”
荣华坐在隔壁喝着茶,旁边的人皆羞红了脸,低着头不敢吱一声。
柳儿将身上喘息的男子推开,直接裹上荣华给的那匹水红色的绸缎,走出内室,便看到荣华坐在那里。
柳儿欢喜地欲要缠上荣华,连身上的绸缎都顾不上,荣华将人推开,就在这时,柳儿身上绸缎掉落在地,露出一具布满了青红痕迹的娇躯,光裸裸的,随便裹上件长袍的萧公子一出来便看到如此风景。
荣华示意萧公子将人收拾好,柳儿不高兴地任萧公子为自己穿上衣裙。
“再来?你是不是想一直待在南乡馆的床上?”
荣华起身出了居室,看也未看那个萧公子,萧公子虽然不知道荣华是谁,但是也知道是自己惹不起的人。
“殿下不喜?”
“世家的公子难道比不上一个出来卖的小倌?”
“柳儿可攀不起那些贵公子,况且柳儿早就不是清白身子了。”
荣华将人扔进马车,对上那水光泛泛的眼,荣华问:“你恨吗?”
“殿下问得是什么?是害得奴家变得如此浪荡的人吗?要是这样,奴家已经不恨了,因为殿下将他们全都杀了呀!”说着,柳儿笑得极为狐媚勾人。
“不是我,是大邺的军队,本宫只是刚好经过那里留你一命罢了。”
“那也是殿下啊!”
荣华坐上马车,低声吩咐道:“柳儿,你该南下了。”
柳儿顿时一凛,俯首跪地,“属下领命。”
一说完,柳儿又变回一副勾人的模样,又开始缠着荣华,荣华照样面不改色地将人推开。柳儿嗔道:“殿下如此,真不知以后殿下的夫君会怎样?”
荣华冷笑,“你觉得本宫需要那些东西吗?”
回宫换了件宫装,荣华给吕征传话,说她要见明贞帝。
这时陈皇后过来,荣华将落霞殿的人遣了出去,“儿臣参见母后。”
陈皇后拉着荣华坐下,“煜,你心中可有人选?”
看来父皇是真的要为她选驸马了。
“父皇怎么说?”
“今日你父皇生气了,我原本想拖延一下时间,没想到你父皇说‘为煜定封号也是这样,真不知道你这个做皇后的是怎么想的?以前说及笈时定封号,到了及笈礼,又要说嫁人再定,你以后是不是想说待生了孩子再定?’,煜,你说你父皇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母后,别担心,”荣华抓住陈皇后的手,“这件事我们就不要管了,看父皇如何定夺。”
“可是,那事关皇儿你的一生啊!”
荣华有些厌烦,她撇开头,“母后,不过是个男人,还影响不了孩儿的一生。”
陈皇后看着荣华脸上的冷漠与无所谓,心里想着,难道她当初的一个私心竟让她唯一的孩子变成现在那么不近人情,热衷权势。
“母后,儿臣要去见父皇,母后可要一同前往?”
陈皇后点点头。
“皇上,皇后娘娘和公主来了。”
明贞帝放下手中好的奏折,“宣。”
“父皇。”
女儿家般的叫声,可以很容易地听出来人的欢喜,让人觉得是个天真烂漫的小姑娘。
明贞帝慈爱地笑了,“皇儿,过来。”
“臣妾参见皇上。”
明贞帝摸了摸荣华长长的黑发,转眼看了一眼陈皇后,有些冷淡地说:“皇后也来了,坐吧。”
“谢皇上。”
荣华眯着凤眸不高兴地说:“父皇怎么能这么对母后呢?”
“皇儿。”明贞帝看了一眼荣华,荣华立即不做声了。明贞帝递给陈皇后一个册子,“你带回去看看吧,朕与皇儿有些事要说。”
陈皇后展开册子,发现里面是一些世家公子的资料,她起身离开,“臣妾先下去了。”
明贞帝摆摆手。
明贞帝看向自己这个嫡女,还是一副女儿家模样,他叹了口气,“荣华,你若还当自己是荣氏皇族中的一份子,就让父皇看看我们大邺的皇女到底是怎样的?”
荣华不解地皱皱眉,“父皇说的是什么?为什么儿臣听不懂?”
明贞帝深深地看了一眼荣华,递给荣华一个明黄色的册子,“你看看吧 ”
荣华顺从地打开册子,越看她脸色越不好,最后荣华凤眸一瞪,大叫:“这是谁写的?竟然怎么说儿臣?简直胡言乱语!”
“煜,若不是见了这册子,朕也不敢相信,朕的乖乖女儿竟然觊觎朕的龙椅!”说到最后,明贞帝一怒,拍案而起。
荣华一跳,“父皇!您这是不相信儿臣?”
“哼!”看着眼前一脸无辜可怜的脸,明贞帝更是恼怒,他竟然被自己的女儿牵着鼻子走,“朕不怪你!但你千不该万不该跟朕玩花样!”
荣华跪下,俯首在地,语气恳切地说:“父皇,儿臣万万不敢啊!这是谋逆啊,”荣华抬起头,眼里含泪,“父皇,您难道连儿臣都不信吗?”
瞧着荣华这副模样,明贞帝有些动摇,毕竟是自己宠了那么多年的嫡女,但很快燃起的的更大的怒火,不过二八年华便如此懂得揣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