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显的,我看得出来,花火开始犹豫了,因为对方所说的话,自觉地背叛了她的未婚夫,做出了苟且之事(喂!注意用词!)的她很明显的,内心中有着过不去的坎儿。哈这一会儿被这个假的家伙这么一说。很明显的,心理就倾向于他了。
“所以啊,花火,我的爱。请不要一而再,再而三的伤害我了。”那个冒牌货继续声情并茂的以好像是歌剧咏叹调一样的,对花火这样说。
“这……我……可是……”花火的动摇越来越大了。而我对此冷眼旁观,一言不发。
“求求你了,花火。没有你的话,我就无法再生存下去了。请对着我露出微笑吧。我的爱。”
于是,最终,动摇的愈发厉害的花火很是纠结的向他走了两步,然后转过头来,看向我,似乎是在酝酿情感,紧接着又转过头去,看向温柔的,带着渴求的,带着悲伤的看向她的“未婚夫”。
于是,花火终于下定了决心。她向我鞠了一躬。然后准备说出男女之间最经典的台词之一——
“对——”
“——在说出分手的话之前,难道不应该让我也说两句么?”我打断了花火的话。这样说。
“那,那个,莱特先生——”
“我说,要我把话说完。”我对花火说。
之前就说过了的,花火是个温柔的,弱势的,认为男权是理所当然的传统的日本女性。是那种需要男人才能活得下去的类型。所以说,我知道的,非常知道,哀求和倾诉或许会让她动容,但是真正能够起到决定性作用的,却是另外一种东西。
我一边这么想,一边走上前去,然后在花火极度惊讶的目光下把她揽入怀中,吻了上去——周围是一圈儿的惊叹号。无论是巴黎华击团的成员,还是那个伪装成前任未婚夫的乌鸦怪人,所有人全都惊讶的叫了起来。
“你,你怎么能——不,不对,这一点都不艺术,粗鲁,粗俗。我绝不接受这种——”
“——闭嘴!废物!”我离开了花火的双唇,单手搂着她的腰,让她靠在自己的身上:“这场所谓的争斗毫无意义,从一开始的时候,胜负就已经注定了!花火是我的东西,是我的女人,我的所有物。是绝对不会让给任何人的。好像你这样的家伙,虽然稍微跟花火经历了这样那样的事情,但是归根结底不过是个垃圾而已!你怎么可能,你有什么本事从我这里将花火抢走呢?!”
“我,我的意思是说,我们应该尊重花火本身的意愿……不应该强迫她。你这样做实在是——”
“——花火什么都不懂。而这种得罪人的决定,也不适合花火来下。”我再次打断了他的话:“所以结论就是,花火是我的,你可以滚了,滚回去吃自己好了。就是这样。”
“——你,你这个……”对方很明显被我气得不行。于是干脆的不再跟我说话,而是转过头去看向花火,仍旧做出一副哀伤的模样出来:
“花火啊,你就这么甘心被这个粗鲁无礼的男人占据吗?不,花火,你——”
“——花火,不需要你说话。或者说,我不准许你违背我的命令。”我再次打断了他的话。然后看向花火,说出了这样的话出来:“我既不是没有你就不行,更不是没有你就活不了。我不是那么软弱的男人。与之相反,立场应该反过来才对。是你啊,花火,是你无法离开我才对,是你离开了我就活不了才对,是你,除了我之外就什么都不行,是这样么?我问你,是这样么,花火?”
我一边这么说,一边看向花火,颇为强势的逼问她。而花火在这一会儿也好像得了病一样,除了拼命的点头之外,就做不出别的,其她的动作了。
“所以说啊……”我挑衅一样的将手探入了花火的衣襟里,揉搓着她的胸部和下体。同时极为得意的看着那个家伙,伸出舌头,****着花火的耳垂、脖颈与脸颊:“所以说啊,花火,告诉他吧,告诉这个笨蛋,你最终的选择是什么。”
“我……我已经离不开这个人了……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灵,全都无法离开这个人了。对不起,菲利普,忘了我吧……啊……啊……”不要误会,后面那两个“啊”就是受到了太大的刺激之后,花火忍不住发出的呻吟声。而在她说出了这句话之后,她也马上晕了过去。我顺势收回了手,在自己的衣服上蹭了蹭手指,将那一点儿不明液体擦掉。然后,花火就真的,彻底的醒了过来。看到被我抱在怀抱里,就很惊讶的“啊!”的叫了一声。看起来是真的醒过来了。
“……无法接受。”对面,那个同样恢复了自己的真身,解除了幻象的乌鸦低着头,好像发怒了一样低声说:“无法接受。”
重复了一遍,他似乎还觉得有些不够,就继续大声喊叫着,连续不断的重复着这句话:
“无法接受无法接受无法接受无法接受无法接受无法接受!!!!!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我的剧本,我的剧本全都被你们这一对狗男女绞的一塌糊涂了!你这个渣滓!垃圾!花花公子!浪荡子和混蛋!你这个人尽可夫的下贱的****!把我的纯情还回来!那是属于我的,纯粹的艺术与美啊!啊啊啊啊啊!被毁了!全都被你们毁了!都毁掉吧!毁掉吧毁掉吧毁掉吧毁掉吧毁掉吧!!!!!”
随着这个家伙一连串歇斯底里的喊话。周围的冰山海船全都消失不见。重新露出了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