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了!”老潘大喝一声,挺身往前,把他快要憋不住的ròu_bàng猛地插入她的yīn_dào。“哎哟!”玉珠一声欢叫,而后便是大口喘息,她的yīn_dào紧紧地缠绕着、挤压着他的ròu_bàng,吸吮guī_tóu。他用力把他的ròu_bàng完全插进去,但觉得还没有到头,她的sāo_xué像一个无底洞似的。当他的ròu_bàng慢慢地往外拔时,她的yīn_dào就像那退潮中的瓦片一样,翻出一些红红的嫩肉来。
他又深深地插进去,安静地停下几秒钟,再慢慢地拔出,然后又欢快地深深插入。同时他感觉到她在迎合着他,她的臀部怑随着他的插入不停地挺起、落下。“亲哥哥!你慢些,奴婢消受不起了。”她媚眼如丝地呻吟着叫喊着。
在玉珠不停的淫叫下,老潘的全身燃烧般炽热。他一次又一次地插入,动作越来越快,似乎是一次比一次深,一次比一次光滑,一次比一次舒服。他的耻骨就像是燃烧起来。他的体内好像有一阵颱风在升起,旋转着,绕着一根轴越来越快,越来越猛烈,好像永远不会停止。当它到达他的ròu_bàng上时,他的ròu_bàng就好像一团火,开始向外爆发了,他压在她软软的身体上兴奋地呻吟着,喘息着。
她的身体在他身下扭动,当他的ròu_bàng抽chā_tā时,她大声地呻吟着,她本来盘得好看的发髻已经散开,头发像几千根,几万根乌丝,披开着,散落在她的肩上。一张俏脸已由刚才的赤红变得苍白,她的身体已经失去控制了,当ròu_bàng完全插进去时,她的yīn_dào颤抖着抽搐着。
老潘感觉到她已经达到高潮,开始发狂了。脸上是一副欲仙欲死的兴奋表情。突然他感觉到他的ròu_bàng四周泛起一阵暖流、令人眼花缭乱的炽热,她的yīn_dào收缩着,一股女人的淫液从子宫深处喷出。他也兴奋起来,更加快速地chōu_chā着,同时也射出一股jīng_yè。
老潘压倒在她软柔的身上,垂死一样地一动不动,而他的ròu_bàng还汩汩不停地pēn_shè着,她张开双臂紧紧地搂住他,并挺起肚腹让sāo_xué贴得更紧密,老潘大口地喘息着,在她的聪明和善意完全陶醉了。“好久没这么快活了。”老潘过了一会才把ròu_bàng拨出来,他站起身来说。
“我也是,都忘了跟男人是什么滋味了。”她的手捂在sāo_xué上,手掌已流满了男人的jīng_yè,老潘从纸盒里抽了些纸巾给她,她接过了忙着往卫生间去。
“喂,你把甲鱼丢那了?”老潘在客厅大声地问道,她这才猛悟,刚才是买回了一只甲鱼。“是你拿着还是我拿着?”玉珠赤裸着下身从卫生间里出来。
“忘了啊,应是你吧。”老潘说,俩人忙着在客厅寻找,最后,才在电视柜底下找到了,那家伙还探着头,显然刚才已目睹了他们香艳的麈战。玉珠撅起肥臀正要捉它,老潘忙把她的手握住:“要死,它会咬人的。”
他拿来一根筷子,逗着那家伙咬住了,也不促拿它,只是提着筷子,那家伙便紧咬不放让他提着进了厨房,就让玉珠往锅里煮水,也不放血拆杀,整只放进了锅里,在锅盖压上了重物,不一会有着水的温度升高,那家伙在锅里垂死地挣扎起来。
2.玉珠换了一套家常的睡衣,又把自己收拾得鲜活靓丽,见老潘穿着大裤衩在灶台忙活,她倚在厨房的门框:“这样子有谁来了,那就什么也不用说了。”
“这些年,街坊邻里那个不知,连你家老周不也默许了吗。”老潘忙完了手中的活,洗了双手说。玉珠甩给他一条毛巾擦手,她怏怏地说:“你就败在这张嘴上,不会说好听的吗?”
“玉珠,说起装腔作势假斯文的,我甘居下风,可是说到对女人,那老周可就得拜我为师了。”老潘转身在厨房的消毒碗柜上拿了两付碟筷,经过玉珠身畔时手肘在她肥满的胸前蹭了蹭,玉珠把他拍开:“老不正经的,在你家也对你媳妇这样吧。”
说者需无心,但听者却有意,老潘霎时的身子酥麻了,想着儿媳淑贤尖尖巧巧的椒乳,裤衩里的ròu_bàng腾地又涨大了。玉珠手拿着一瓶酒和两个杯子过来,嘴里还不停地念叨:“你也就是在我这半老徐娘身上逞能,有能耐你找个年轻的,看有我这么对你?”
老潘径自坐到椅子上把酒杯斟满,吱溜地呷了一口:“酒里放了多鹿茸,喝出了腥味。”“不是鹿茸,是鹿鞭,老周有个侄子跑东北药材,让他专门找的。”玉珠坐到他对面,也拿起杯子浅呷一口,老潘笑着说:“老周喝再多也没用。”
“你也别多了,这酒厉害着,别到时没处泄火。”玉珠替他掏了一碗汤,老潘不禁想起这么些年,夜夜孤忱独眠形单影只,心里免生出无限惆怅,不觉又喝多了几杯。“那天老子高兴了,娶个白白胖胖的女人,还怕这jī_bā没地搁着。”老潘起身拍打着屁股,踱着方步掩饰他的窘态。
“你不吃了?”玉珠怕得罪了他,柔声地问,老潘挥手道:“不吃了!”见厅堂的一边放着一藤条的躺椅,便躺了下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