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听到林行知的话,赵桓心中有些不喜:前几天说的明明是让这文登县的衙役都听从他的调遣,怎么现在变成了“配合”?
不过,赵桓还是按捺着性子,按照礼节,起身对司临报了抱拳道:“见过司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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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临却只是斜睨了赵桓一眼,大咧咧地坐在位子上动也没有动一下,从鼻孔里轻轻哼了一声。
见到司临这幅目中无人的模样,赵桓心中一怒,却也没有说话,只是脸色也冷了下来,默然坐了下去。
&呵……赵捕头年轻有为,司捕头老成持重,两位以后要多多亲近!”
见到气氛尴尬,林行知打起了圆场,转头对赵桓问道:“登州城的调兵令应该已经下达到栖霞县了吧,不知栖霞县的衙役何时能到呢?这几天文登城的匪寇又祸害了东边的几个村寨,本官心急如焚呐!”
&口小儿,能有何能耐?”
赵桓还没有答话,司临却冷笑了一声道。虽然他无法剿灭文登县的匪患,但是同行相轻,对于赵桓来帮文登县剿匪的行为,他不但丝毫也不感激,反而极其厌恶。
就像一个庸医,他自己治不好病人,但如果这个病人再找另一个医生来医治他的话,这庸医心中就会生出不满。
赵桓扭头看了司临一眼,冷笑道:“嘿嘿,我怎么听说,贵县的衙役多次出去剿匪,不但一股匪寇也没有剿灭,反而损兵折将,吓得躲在县城里不敢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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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赵桓揭短,司临恼羞成怒,蓦然站了起来。
&下!”
林行知不满地看了司临一眼,喝道:“我在问赵捕头话呢,不许插嘴!”
对于司临前几次剿匪失败,林行知已经极为不满,若不是这司临当了多年总捕头,在这文登县衙役中颇有威望,再加上县尉李功的一力保举,林行知早就换人了。
听到林行知的呵斥,司临这才闭嘴坐了下去,但还是怒气冲冲地瞪着坐在他对面的赵桓。
&捕头,你还没有回答本官的话呢!”
见到赵桓只是低头喝茶,林行知眉头一皱,再次问道:“不知栖霞县的衙役几时能到?”
&就这两天吧……”赵桓含糊了一句。
&知此次抽调了多少人过来?”林行知看着赵桓继续问道。
&现在栖霞县也不太平,既要留下足够的人手守城,又要维护地方的治安,恐怕最多也只能抽调二三十人吧!”赵桓放下茶杯,笑着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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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行知刚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听到赵桓这话顿时全喷了出来,好像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般,问道:“你说多少?”
&三十人……”赵桓慢悠悠地再次答道。
赵桓不知道林行知为何改口,从让文登县的衙役听命于他,变成了双方“配合”,但不管如何,这种关系到指挥权的问题是赵桓最为关心的,也是不可能让步的。
如果林行知不将指挥权交给他,赵桓回去后就会立即给赵小宝写信,让他随便派几个人过来应付下登州城方面的调令就行了,反正上面也没有说具体调多少衙役过来。
&赵捕头,你是开玩笑的吧?二三十人过来能有什么用!”
听到赵桓再次说出个数目,林行知眉头大皱,看着赵桓,确认他不是在跟自己开玩笑。
&令大人,我看这小子根本就不想真心帮我们!”司临趁机插嘴道。
对于司临的话,赵桓只当没有听见,只是坐在那里默默喝茶。
&捕头,这文登县也是你的家乡啊!匪患不除,你们老家赵家庄也不安全……”林行知试图动之以情,晓之以利害。
&令大人说的哪里话!卑职自然想尽力帮助文登县剿匪,奈何实力不足,实在抽调不出太多人手……”
赵桓暗自撇了撇嘴,不为所动:赵忠那边早就监控着匪寇的动向,若是他们想对赵家庄动手,赵桓自会提前得到消息。
看到赵桓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林行知无奈,知道赵桓定然是对于自己改口,没有将文登县衙役的指挥权交给他的事情不满,只好道:“好吧……只要赵捕头你能调来足够的人手,这文登县的衙役都听从你的调遣!”
&人,不可!”
听到林行知的话,司临再也忍不住了,站起来指着赵桓怒道:“他不过是一个黄口小儿,凭什么让我听他的!”
&给我住口!”
林行知“嘭”的一声狠狠拍了下桌子,对司临怒斥道:“若不是你这个总捕头太过无能,本官又何须调他县的衙役过来?你这个总捕头若不想做了,现在就立刻给我滚蛋!”
其实,前几天林行知答应让文登县的衙役听从赵桓的命令后,心下就有些后悔了,感觉此事有些草率,再加上司临知道此事后,对他的撺掇,林行知这才反悔改口。
林行知本以为赵桓年少,可以将此事糊弄过去,却没想到逼得赵桓直接撂挑子不干了!
林行知自然不会认为这是自己的错,而是将此事都怪罪到了司临头上,觉得自己只是受了他的挑拨,故而对他更不待见了,准备此次剿匪之后就让他这总捕头的位置换个人做。
见到林行知发怒,司临心下有些发怵,再也不敢说些什么了,只是心下打定了主意,要来个阴奉阳违:想让自己听从赵桓这小子的调遣?门也没有!
听到林行知都说道了这个份上,赵桓也就顺便下驴了,对林行知道:“卑职对县令大人的拳拳爱民之心深为敬佩!也罢,文登县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