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有,可能是刚从医院回来,还没完全好熨帖,休息一下就好了。”我敷衍着刘春兰,然后在床上躺了下来。
躺在床上,我的脑海里翻来覆去都是雷玉红怀孕这件事和刚才刘春兰说的验孕棒。我每个月大姨妈照样来,按道理不可能怀孕啊?除非一种可能,那就是一个正常的女人怀上一个鬼物的儿子后所有的生理习性照样正常!
但刘春兰这几句话还是让我闷得慌,第二天我翘课偷偷去了医院买了两根验孕棒躲进厕所一检查,天哪,检查的结果居然显示是阳性我怀孕了!
我不敢把验孕棒像雷玉红那样丢在宿舍的床下或者垃圾桶里,而是用报纸包着远远地丢到了校门外很远的一条小溪里。
我不知道这个消息对于我来说是好事还是坏事,总之让我足足害怕了一个星期。
我在纠结,要不要去医院打胎?是人流可靠点,还是药流?
可是只要一想到,要结束腹中胎儿的生命,我就心乱如麻。
人心都是肉长的,我怎么忍心对自己的骨肉动杀念?但这个胎儿他是死鬼何夕的骨肉,是鬼胎啊……
短短一个星期,我害怕的发现,小腹处有了明显的突起。
那死鬼何夕那天告诉我说要外出办事,这一段时间一直不见踪影,到底去了哪?他知道我怀上了他的孩子吗?我自从发现自己虽然照样来大姨妈,却怀上了何夕的鬼胎后,整天都是惶惶不可终日,总感觉别人在拿异常的眼神看我。
如果让学校的同学知道我不仅怀了孕,而且怀的还是鬼胎,那之前莫彬所做的一切努力都会不攻自破,在别人眼中,我樊小七就真的成了一个小浪货!
我翘课翘得更厉害了,只要不是必须去上的课,我基本就躲在宿舍里,躺在床上睡觉。
我的这个变化当然逃不脱曾纯的眼睛,她几次关心的问我是不是生病了,要不要去医院看看,我都支支吾吾的敷衍过去。
倒是刘春兰那个小妮子,每天早出晚归的,回来就带着一张灿若桃花的笑脸,就好像一个怀春的少女遇上了情郎一样,这让我怀疑她跟那个莫彬是不是真的已经确定关系了……还是说,她已经成功的接近了莫彬,走进他的世界,打探清楚了莫彬的来历?
这个想法让我心中更加的不安,一方面我真的不希望刘春兰是带着某种目的去接近莫彬,感觉很危险;另一方面我也不知怎么回事,从心底居然涌起一股嫉妒的情绪来……
我是怎么了?我已经认定了死鬼何夕,而且还怀上了他的鬼胎,难道还对那个看不透底细的莫彬心存幻想?
不过这一段时间我深居简出的,也没见到莫彬,不知道刘春兰到底跟他怎样了。让我问刘春兰吧,我又问不出口,只得在心里闷着。
这天傍晚,刘春兰一进宿舍就带回一个爆炸性的新闻,“小七,曾纯,你们知不知道,学校又发生命案了,你们赶紧去看看吧?”
“又发生命案?在哪里?”我一把揪住了刘春兰的手。
刘春兰失声叫唤起来,“哎呦,你轻点行不行小七?你弄痛我了!”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失态,赶紧松开了揪住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