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有些话想要跟洛雨说,但是只能是下次了,因为裴罗自跟那位兄长大人见过面以后情绪就不太好,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月儿~~~”
双手抱着她,他直接踹上了房门,在月婳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就把她直接丢在了床上,整个人扑了上来。
很狂乱的吻,他的气息比平时炙热许多,火热的手掌在她身上胡乱的游走,有时力道大的让她都有些承受不住,眼看着他已经抽掉了她的腰带,月婳终于忍不住开始推拒起来。
“裴罗,你等等!等等啊!”
用说的无用,她一口咬在了他柔软的唇上,终于让他暂时安静了下来,可是那双异色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她,就如同野兽盯着猎物一样,让她遍体生寒,月婳很明白的感觉到了,要是自己不给个好说法的话,今天绝对会倒大霉。
“先把被褥换了好不好,”月婳从他身下钻了出去,小心的打量着他的神色:“你不会喜欢用别人用过的吧。”
裴罗没有做声,翻身从床上爬了起来,伸手揉了揉眉心,任由她开始忙活,只是月婳可以看到,他异色的双眸还是一直在盯着她,盯得她有些心虚。
真是的,她心虚什么啊!
深吸了一口气,定了定神,月婳一边把床上原有的东西都扔了下去,一边说道:“可以告诉我。你到底是在生什么气吗?我真没想出来。”
被问到这个问题,裴罗没有立刻回答。只是沉默了一下,半晌才开口:“你对那个人……你喜欢他。”
他用的不是疑问。而是肯定,这让月婳的心瞬间漏跳了一拍,可是马上,她又忍不住笑了起来。
“我还当是什么呢~~~”一边铺床,月婳一边回头看了他一眼:“你现在越来越喜欢吃醋了啊?”
察觉到裴罗变得更加危险的神情,她立刻止住了调笑。转移了话题:“我不喜欢他。”
“我不喜欢他,”她正色道:“你察觉到我的反应不寻常,可能是她的感情,这个身体原本的主人。她对他的感情似乎是很奇怪,但是应该也不是喜欢,话说那俩人是亲兄妹吧!你想哪里去了?”
听到这话,裴罗的神色松了一下,然后他伸手帮月婳扯了扯褥子:“你以前见过他,还是单独。”
“是见过,话说回来,什么都瞒不过你啊。”月婳回答的很老实:“刚好是不能说话的那段时间,在西疆,话说那天被唐柔闹的头昏脑胀的。然后莫名其妙的就见着他了,当时我也不知道他干嘛来的,拿刀逼着我跟他回家,然后说了一堆莫名其妙的话之后,又自己走了,怪人一个。”
“是吗?”裴罗应了一句,但是语音意味不明。
“是~~~”放下手中的被子,月婳伸手搂住他的脖子,拖长了声调:“你以为呢~~~~所以你一见面就想杀了他吗~~~~~下手还真是狠呢。”
“哼~~~”裴罗冷哼了一声。一下子把她压在床上,声音有些冷:“那个人,是我能忍受的极限,毕竟你一开始喜欢的就是他……”
“但是,”裴罗异色的双眸看着她,声音更加的冰冷:“如果再有别人,我会直接杀了。”
听到这句话,月婳的心脏再次漏了一拍,看着头上那双异色的眸子里的流光溢彩,她深吸一口气,不由自主的伸出手抚上了他的脸颊:“好,如果你高兴,那就杀了吧。”
“你不说什么了?”
“呵……裴罗……”月婳搂住他的脖子,在他弧线优美的薄唇上轻轻的点了点:“什么都没有你重要。”
月婳的眼波一转,轻笑了起来:“还是我,应该叫你,安德列斯?话说回来,这么重要的事情,你都没有告诉我,还没跟你算账呢~~~”
“并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除了在德国的时候,我没有用过那个名字。”裴罗一边说一边把手伸进了她的腰间,火热的大手覆上了柔嫩的肌肤,惹的她的身体反射性的缩了一下。
“啊……那裴罗……这个名字?”月婳有些疑惑的看着他。
“我不知道。”裴罗眯了眯眼睛,神情似乎是也有些迷惑。
月婳楞了一下:“你好像很少说这种不确定的事情。”
“其实是想不起来了,这个名字应该是见过她之后才有的,当时只是忽然就想起这个,具体为什么,现在想起来真的没有什么具体印象。”
“嘛~~~想不起来就算了,反正也叫习惯了,还是这么叫你吧。”月婳看着他异色的眼睛:“说起来,你还真去过德国啊?这么说,那个什么学会也是真的了?”她一直以为那是他在胡诌。
“当然,不然你以为呢?”裴罗翻了个身,把她的鞋子脱掉,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在床头躺下,把人搂到了自己的怀里:“那边不像这边,想要进入好的研究机构,要清查祖上三代政治成分,还要强制入党,总之手续很多。那边对于资历的要求没有这边繁琐,当然也仅是客座,并非正式成员,而且我一开始入的是民间的研究机构。”
“哎?那就入党呗?没有那么麻烦吧吗?”月婳顺从的窝进了他的怀里,任由他搂着自己,头枕在他肩上,伸手抱紧了他结实的腰身,他赤裸的上半身传来炙热的温度,这让她感觉很舒服,脸颊忍不住在他苍白细腻的皮肤上蹭了蹭,她笑道:“其实你就是懒~~~”
“不是那个问题。”裴罗伸手圈住了她的脑袋,轻轻的抚摸着她柔软的银发:“根本就不可能合格吧,我的案底可是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