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决定寻求甘斐为今i救援撷芬庄之威的助力之后,若歧便觉得简直匪夷所思,伏魔之士和虻山一般,都是阒水不死不休的敌人,岂能为阒水而与虻山激战?布奴莎的想法却和先前丑胖男人说服陈嵩将岸的论调大体一致,今i大患是虻山,亦即是撷芬庄和伏魔之士共同的大敌,撷芬庄示好于先,或可与伏魔之士暂弃前嫌,共御虻山。那甘斐有本事孤身一人便大闹屏涛坞,这等修为,几与阒水神尊相等矣,他若肯出手,便是撷芬庄一大有力的强援,如此高手近在眼前,何妨一试?况且,布奴莎也暗暗存了心思,修习媚功魅术也有了些时i,不妨便以现在这功力用于甘斐之身,只要甘斐抵受不住自己以绝美艳se施展的媚功,便大有可能答应,似如此,一举两得,岂不为美?
所以布奴莎不顾若歧劝阻,觑机飞身而出,判明甘斐方位,一路跟了下来,甫一现身相求便故意运起种种媚态蜜语,这番话说的言犹未尽,却又诱意昭昭,别说甘斐现在全无灵力,便是昔i怕也多半捱不过去,一时间,甘斐面se一暖,两眼眯将起来,视线从上而下,不自禁的又落在布奴莎雪白丰腴的sū_xiōng上,口中喃声道:“心生仰慕?……这……这便如何?”长刀一收,另一只手故意去搀扶那布奴莎,大见轻薄之意。
冰肌雪肤,柔若无骨,甘斐搀着那布奴莎的藕臂,心内先酥了一半,布奴莎见此情状,更是心下欢喜,顺着甘斐的搀扶之势缓缓起身,却又轻轻将娇躯靠在甘斐近前,凑唇轻语道:“是故……今i奴家遭逢大难,还请英雄仗义出手,除却虻山恶妖,救我全庄姐妹,英雄若允,奴家事后愿……”布奴莎故意咬了咬嘴唇,挨近甘斐耳边,甜腻腻说出四字:“……枕衾侍奉。”
这个字将甘斐心内震得怦怦乱跳,脑子一片昏蒙,眼前满是白花花的**sū_xiōng景象,腹下更是燥热难当,那话儿仿佛雄勃勃一柱擎天起来,只恨不得将这绝se丽人儿搂入怀中一通狂吻亲近,哪知布奴莎看甘斐情动,轻飘飘又退开了身去,离开甘斐不过一步之距,又拜下身去:“英雄可答允了么?”
媚se蜜语当前,甘斐早失了清醒,哇哈哈大笑:“如何不允?帮你们,打虻山!”
“甘兄!”徐猛听出不对,赶紧出声阻止,而洽儿也拉着甘斐着力拽了几下,想让他清醒过来,可甘斐眼睛直勾勾只在布奴莎身上,哪里还会理会?
布奴莎有些得意,本以为这斩魔士多深的定力,怎知自己小试牛刀,便即手到擒来,有此人为撷芬庄出手,那些虻山妖魔又何足道哉?撷芬庄今天有救了!
事实的真相简直滑稽,布奴莎又哪里能想到,她不过成功了诱惑了一个凡人而已,而这个凡人,却又拿什么去解救她们眼下迫在眉睫的危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