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男女有别,我并不是大夫和仵作,不便察看刘婶子,得等把她带回县衙,让大夫或者仵作察看后,才能知道。”郑渊无奈地摇头。
“白渊墨,去看看,都是怎么回事吧!”昭太子突然神情凝重地、冲身旁的一个侍卫说。
朱氏的奸夫常安,刚还说,朱玉把周大勇、刘五秀骗来,是为了跟长脖子蒙面女子,一起处置。
现在,长脖子蒙面女子不见人影,朱玉、周大勇、刘五秀等人,却都倒在地上,实在太蹊跷了。
“是。”白渊墨马上照做。
“这个妇人,受了非常严重的内伤,情况不太乐观。”
“这个少年,除了头部被重物击伤,没有其它伤势,暂无大碍。”
“剩下这五个,都被人一剑封喉,早已气绝身亡。”
白渊墨边察看,边认真向昭太子汇报。
其中,他在察看刘五秀与周大勇伤势后,往他们身上,扎了几根银针,试图把他们救醒。
“大人,看来,我表弟朱玉他们,都是被那个长脖子蒙面女子,给杀人灭口了!那个长脖子蒙面女子,才是造成这一切的元凶,们可千万不能放过她!”常安听到这里,立刻说。
虽然他为了保命,不得不出卖朱玉,但朱玉毕竟是他的表弟,看到朱玉就这样死了,他心里还是很难过。
“常安,刚才在路上,不是说,们根本没见过、那个长脖子蒙面女子的样子么,就这点线索,我们怎么抓他?”郑渊有些不以为然地说。
“这……”常安犯愁了。
萧琼枝还想利用他,揪出绢芯那个贱人呢。
她想了想,一脸好奇地问:“常安,那个长脖子蒙面女子,见们时,穿的是一身什么衣服?戴的是什么首饰?身材是高、是矮、是胖、是瘦?说话是什么口音?来自何方?”
“她穿一身白衣,戴的首饰很多,头上几乎插满了珠花,我当时没细看,不过,我表妹留意到,她手上戴了一个宝石金钏,很特别,因为,金钏上的宝石,部是紫色的。”
“她身材看起来不高不矮,有点显瘦,说话带隔壁白石县的口音。”
“对了,我表弟昨晚,让人偷偷跟踪过她,发现她昨晚是住在南大街甲胄客栈。”常安边细细回忆,边一一回答。
“娄强,马上去南大街甲胄客栈一趟,如果发现长脖子蒙面女子,就把她带到县衙,等我回来,再审问。”昭太子听到这里,迅速吩咐身旁的一个侍卫。
“是。”叫娄强的侍卫立刻照做。
“我、我还没有死?”这时,刘五秀被白渊墨的银针给救醒了,突然睁开眼,一脸茫然地说。
这神情,这话语,装得可真到位。
萧琼枝赶紧很配合地作一脸惊喜状,笑着对她说:“刘婶子,醒了?太好了!”
说着,萧琼枝又侧头催促郑邦:“舅舅,快放我下来,我要好好看看刘婶子。”
郑邦也很配合,当即把大手从背后一捞,改背为抱,然后,双手捧着萧琼枝,轻轻往地上放。
萧琼枝脚一落地,就急急跑到刘五秀身边,关切地问:“刘婶子,他们都伤到哪里了?还疼吗?”
刘五秀伸手指点着朱玉、和他四个手下,如实说:“这些畜生,都踹了我很多脚,这个畜生,还用鞭子抽了我几十鞭,很疼。”
“不过,看到枝儿,我心里高兴,就一点也不觉得疼了。”说到最后,刘五秀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
“我也是。”这时,周大勇也醒来了,一脸开心地附和着说。
萧琼枝只好又装出一脸惊喜的样子,对他说:“二叔,也醒了?真是太好了!”
“这次,多亏了昭太子殿下、知县大人和郑老先生,我和我舅舅,才能找到和刘婶子。”
“不然,要是让朱玉的姐姐-朱氏那个恶毒的女人,先找过来,只怕就算们没有死在朱玉手上,也会被她给杀人灭口了!”
“得好好向昭太子殿下、知县大人和郑老先生道谢!”
说完,萧琼枝又特意指点了下昭太子、许年、和郑渊,免得周大勇傻乎乎地,认错人。
“多谢昭太子殿下、知县大人和恩师的救命之恩!”周大勇也不含糊,立刻向他们每个人,轮流深深三鞠躬。
昭太子、许年、和郑渊都对他的表现很满意,纷纷笑着虚扶他。
接下来,许年按规矩,仔细询问周大勇、刘五秀被骗到楚府的经历,然后,带着大家,一起回县衙。
没想到,还没到县衙门口,远远地,就能听见,里面传来一个男子、中气十足的大吼大闹声。
这是谁,这么嚣张呀?
萧琼枝正感到奇怪呢,走在昭太子身侧不远处的许年,已经在一脸歉意地向他解释:“太子殿下,朱县尉性格火爆,可能是不知会过来,被他的手下叫回来后,等我等烦了,才会在里面大发脾气的。”
“既然这样,那就仍然不要、让他知道我的身份,我倒要看看,这个朱县尉,到底有什么倚仗,敢在县衙里,这么放肆。”昭太子沉下脸,语气愠怒地说。
“是。”许年怕被牵怒,老老实实遵命。
不过,真的进入县衙时,萧琼枝注意到,许年还是出于好意,特意向仍然在大吼大叫的朱县尉,使了个“别太过份”的眼色。
“许年,眼睛眨什么眨?长虱子了?”朱县尉没看懂许年的意思,大声嘲讽。
他现在的处境,看起来挺狼狈。
上身没穿衣,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