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琨太子这八年给她写的信里,时不时会随上一首、两首小诗。
说真心话,哪怕是以她这种自身写诗、赏诗能力还不够高度的人来说,都真心觉得琨太子的诗,确实是天份不足。
不过,真话太伤人。
她故意不以为然的微微一笑,对琨太子说:“他们这是在鞭策你吧,你要是写诗没有天份,这次又怎么可能进得了诗赛。”
“也对,我这次进诗赛,可完全凭的是我自己的真才实学,而且,自从他们接连三年评我的诗‘天份不足’后,最近这几年,我都没有再托我堂兄,送诗请他们指点了。”
“而且,我还很认真在学诗,进步,还是有的。”琨太子受到鼓舞,一下子神采奕奕。
“对了,枝儿,他们都看过我的诗,肯定也认得我的字,你说,他们会不会我堂兄的份上,爱乌及乌,也把我的诗评高分呢?”他不无憧憬的问。
“不知道,我不认识他们,不了解他们的为人,猜不出来。”萧琼枝温声说。
其实内心里,她觉得聂老先生与许老先生,是不太可能肯给琨太子这个面子的。
否则,他们当初就不会在虬太子帮琨太子转交诗的情况下,还把琨太子的诗,评为“天份大不足”了。
农门金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