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它慈祥温和的一面，却对向了通天商会、星月宗、古荒宗的人。
和它极恶一面相对者，不属于人族的异兽、巨龙，感受到了灵魂的撕裂感，下意识地想要远离它。
石景儿，还有冯钟、铜老钱那些，还有谭峻山、段奕生般的浩漭人族，面对它温和的一面，如听到了循循善诱的声音。
人族的那些自在境大修，顿时心神安详，脸上急躁的表情都没了。
“它，它到底……”
蒋妙洁低呼。
古荒宗的钟离大磐，面色变得平和以后，眼神却复杂无比。
他清楚地记得，这个有着两面的神像，一直被聂擎天幽禁在天外的那座剑狱。
剑狱因黎会长和神魂宗的筹划，被他们在天外星河寻到，坠落到了浩漭的荒神大泽，随后神像便和那座剑狱融合。
在大泽时，不知有多少幽禁在剑狱的穷凶极恶之辈，被融合剑狱的神像屠戮。
这尊邪恶神像，似乎永远只是将它善意慈和的一面，呈现给虞渊一人。
钟离大磐后来还得知，原本神像因剑狱和聂擎天的关系，因虞渊体内藏有剑魂，试图去夺舍虞渊。
谁也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邪恶神像态度骤然逆转，对虞渊乖顺的不得了。
难道，是因为神像当初就发现了，虞渊乃神魂宗的太阴转世？
钟离大磐感觉蹊跷难解。
呼！
虞渊的鬼神之体，也忽然落在了时空之门，他眼瞳轻轻转动，似在费力挣扎着，想要恢复清醒。
那尊守着时空之门的双面石像，因他的到来立即调整角度，将温和一面对向他。
石像面露敬畏之色，如突然拥有了灵性智慧，它居然朝着虞渊的鬼神之体跪了下来，摇着头恳请虞渊不要离开。
“大人。”
极慧的声音，在界壁外传来，高空看向他的鬼神之体。
“太虚，这么多年来对你忠心耿耿，从没有二心，其实不单单因为你帮他成神。还因为这尊算是你赐予太虚的神像，一直在潜移默化地，将它对您的恭敬感染着太虚。”
“您，难道真的不记得了？”
这番话说完，极慧等候了片刻，发现虞渊没有太多反应。
于是极慧轻喝：“哈姆，你现在可以讲话了。”
那尊有着邪恶和慈善两面，巨大无比的石像，那温和的一面，竟然口吐人言。
“我从深渊而来，乃深渊的邪神之一。和阿瑟斯一样，我只能以灵魂前来源界，在我知道您的身份以后，我便选择忠于你，永远伴随您的身侧。”
“伟大的深渊之主，我一直在等待您的回归，等待您的苏醒。”
石像朝着虞渊参拜。
犹如极慧之前，跪拜在虞渊本体之前那样，它也显得虔诚至极。
……
ps:老逆脱困了！
回到扬州，自己家里了，这章补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