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就怪我妈,每次都是他胡搅蛮缠,也数她喊的声音最大,我爸都不支声了,他还在那里吵,然后我劝她的时候,她就说我偏袒着我爸,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她说着说着突然流下眼泪。
这是第一次看见一个女生在我眼前流眼泪。我不知所措的从裤兜里拿出纸巾递给她,她接过来擦了擦又笑了:“让你看见我哭了,我从来没在除了父母之外的人面前哭过,怎么办吧?”我顿时有些手足无措,她看我有点紧张,又笑笑说:“哎呀,我开玩笑的,别当真啊!”
我也笑了笑瞬时转移了话题:“其实两个人吵架也不能怪一个人,有句话说的好,一个巴掌拍不响。”我说完之后就觉得不对,恨不得给自己一耳光。这不是说人家父母两个人都不是好人吗?我是鱼脑子吗?!我低下头双眼注释着自己脚面,面色凝重。她看见我如此尴尬,笑着为我解围:“没事的,我又不会吃了你,我懂你的意思。”
孙燕姿的一首歌曾经唱过:“我遇见谁会有怎样的对白……”我们在生活中无时无刻都在遇见,不管遇到好人还是坏人,都会对你的生活产生影响,有些影响是细微的,但有些会让你在错误的时间,遇见对的人。人的一生虽然是现在进行时,但上帝早就把我们安排的“妥妥”的了,这就是命。
就这样又过了一个月,这天傍晚,刚下班的我准备去外面逛逛街,路过一个公交站台的时候,突然看见闫吉景也在等车。于是我上前去打招呼,听说她要去买打折的衣服,我也没什么事,就跟着她一起上了车。
现在正是高峰时间,车上人很多,我们俩费了好大劲儿才挤上去,我站在车前门的位置。其实我很不喜欢站在前面,下一站又会上很多人,在前面肯定不会舒服。于是我拼命往后面挤,但是我挪了半天发现还在原地。闫吉景看着我挤得很难受的样子,让我站到她那里,她给我留了一块地方。我们面对面的站着,车上挤得水泄不通,我贴着她很近,连她的呼吸都感觉得到。
这是我第一次与女孩这么近距离的接触,也有点小不好意思,但车上拥挤不堪,完全没有办法移动。我正看着她,她突然抬起头,正好迎上我的目光,她涨红了脸又重新低下头。我依稀的看见她那性感的嘴唇上涂着唇膏,真有想上去亲一口的冲动。我顿时有种罪恶感,忙把眼神移向窗外。这确实有点儿像偶像剧里的情节,直到现在想起这件事,都让我忍俊不禁,我们的生活就是一场剧……
连续停了数站,都是上车乘客多,下车乘客少的情况,车内更是越来越挤。终于在其中一个车站,下车乘客明显增多,车内的空气得到了些许缓解。在所有人都往后门方向移动的时候,从旁边突然插进来一个男子,大概有三四十岁的样子,隔在了我和闫吉景之间。只见他从左手袖子里掏出来一根很长的镊子,右手正在拉闫吉景的挎包拉链。
我迟疑了一秒钟,在这短暂的时间里,闫吉景的拉链已经被他完全拉开,而她还没有察觉。扒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用镊子把钱包夹了出来,我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似乎他是个新手,被吓的一惊,夹子和钱包都掉在地上,夹子发出了清脆的金属声,闫吉景回过头不知所措的发愣,我用最快的语速对她说:“拿着你的钱包赶紧下车”。这个扒手看见他要被发现了,慌张的刚要跑,被我快步上前一把抓住他的手腕。我大喊:“有小偷!”这时,车上的人已经下去一半了,听见我的叫喊后,有一部分坐着的乘客也慌慌张张的下了车,大概是怕遇到危险……那个小偷趁我不注意,踉跄的跑下车,我也迅速的跟了下去,紧跟着一个飞踹正好踢在他屁股上,他重心不稳摔倒在地。我刚想上前抓住他,从车上又冲下来三个男人,我以为他们和我一样,也是同一“班级”的正义之士,但看见他们扶起了那个扒手,我心里彻底凉了。
四人默契的把我围在中间。我有点慌张的左顾右盼,不知道下一步要做什么。我还在原地发愣之际,一个男人已经冲了上来,对着我脸就是一拳,我躲闪不及,重重的挨了一拳,鼻子顿时就流血了。我还没来得及反应,另一个男人从右边对着我侧脸又是一拳,这一拳打在我耳根上,我被打了个结结实实,摔倒在地,耳朵里嗡嗡作响。此刻,隐约能听见这几个男人在说着什么:“就这点能耐还想抓我们?警察我们都不怕,更何况一小毛孩子!”
我倒在地上,看着正在人群外哆嗦的闫吉景,慢慢爬起来吐了口唾沫,擦了擦脸上的血迹对他们说:“你们四个打我一个很有本事吗?有能耐一个一个上!”其中一个男人冷笑着说:“就你这小屁孩儿还这么哼?今天必须得好好收拾你。”
说着,他从裤腰上甩出一根警棍,大概有四十厘米长,其他人也拿出武器,让我最担心的是,在我身后的一个家伙拿出了一把小匕首刀。这时,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