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星期后,我找了一份打印专员的工作,每天对着电脑略显无聊。公司老板规定过,在不是特别忙的情况下可以玩儿游戏,但不要吵到其他正在工作的同事。与此,我想到了以前去网吧时,一些边打游戏边高声大叫的青年,丝毫不顾及网吧里的其他人。其实我们大家在公共场所,还是应该注意一下自己的言行,当今是网络时代,一个不小心,你的“光辉事迹”就会被拍到网上,一些恶心的媒体人在稍加点缀,保证你会一夜上热搜,不明真相的群众能把你祖上骂个遍。当然,除非你真的是为了这个目的……
这个冬天就这样不声不响的过去了,唯一能挑起人们麻痹神经的,就只有哪里又发生了地震,目前为止已有多少人死亡。
这些都不是我关注的重点,最值得我在意的是——小景要回老家了,而且有可能很长时间不会再回来。也就是说,以后我们见面会很困难。这件事让我苦恼了很久,我有想过去祥城,但父母的年纪越来越大了,我还不愿意放下他们,尽管他们现在还用不到我做什么,而我也只希望能在有生之年多陪陪他们。
在上火车之前,我和闫吉景在站台上,似乎有说不完的话,但又什么都说不出。我们彼此都知道对方在想什么,却不能用语言表达出来,人生最大的痛苦也莫过于“生离死别”了。
目送小景上了火车,车厢缓慢的移动,心里一阵阵绞痛,她坐在椅子上手扶着玻璃望着我,我强忍着难过的心情,微笑着对她挥了挥手。火车渐渐远去,直到消失在灰蒙蒙的雾中,而我还站在原地看着它离去的方向……
那件奇怪的事情又发生了,这次是我在信箱里收到一张信封,内容大概是让我到某个地址,那边有我该知道的事。寄信人名字没有填,我很奇怪这封信、或者不叫信的东西是怎么寄过来的。我把信随手扔进垃圾箱里,没再理会。应该又是什么广告,或者一些行骗的公司……之所以这么确定,是因为之前也收到过类似的,所以一律不加理会。
目前我所在的公司,现在正面临着裁员,每个员工都拼命在老板面前表现自己,誓死不想自己被裁掉。但是!那些越努力的人反而被裁掉了,我们老板的性格很特别,他不喜欢那种溜须拍马阿谀奉承的人。有些时候表现过当,会起到相反的作用,拍马要拍对地方。我很庆幸自己的名字没在裁员名单上,我属于那种平时很少和领导交流,也不会惹麻烦的人。如果在其他公司,估计肯定被裁了。
虽然闫吉景回祥城了,但我们的感情不但没减,反而更深。有时似乎有聊不完的话,谁都不愿意先说“再见”。其实异地恋是最辛苦的,两个人长时间不能见面,有很多话也只能在电话里讲,而我们只能通过电话里的口气,互相揣摩对方的心思。我和她虽然感情越来越好,但对对方的了解却大大减少,那时的我们都太天真太幼稚,怎么晓得以后会发生什么……
由于雯雯的拒绝,小武也显得很消沉,有几次去他家,都看见他一个人在喝闷酒,也许这是他第一次被别人拒绝吧!小武是个不会走路先想跑的人,他不懂得欲速则不达的道理,总是急功近利,却没回头看看自己站在哪里。我承认,很多事情都是从想像开始的,曾经有人说过“强大的想象力来自于现实。”可是他从没想过,他想象的事物是不是自己能做到的。经过我再三苦劝,小武终于从雯雯拒绝的阴影中走了出来,他也找了个女朋友,我们没有过于惊讶,相反却很支持他,毕竟人生还有很多事情要去追求,不要纠结于眼前的失败,而错过不该错过的。
而不久后,听说雯雯就去国外学习英语了,大概两年后才能回来,不知道是不是小武的告白把她吓到了,这件事她也只告诉了闫吉景。雯雯是个不拘于形式的人,她去国外就只告诉了闫吉景一人,她讨厌那种一大帮人前呼后拥的感觉。
镜头在次切换到我身上。这天傍晚,我把一份重要材料落在公司,打电话向同事借了公司钥匙。办公室里漆黑一片,但仍能借着月光看清室内。因为开灯的电闸在最里面的贮藏室,我又懒得去开,所以拿着一只手电筒照亮。取得材料后,听见老板的屋里有声音,我顺手抄起一件装饰物,慢摸了过去。本以为是贼,但我猜错了,透过旁边的玻璃缝隙,看到了不该看到的场景……老板和其中一名公司内的女员工,衣冠不整的在房间里亲热,我在惊讶之余迅速平定心神,放下装饰物,蹑手蹑脚的走了出去。得知这件事,让我有点恐慌,引用著名历史作家曹升的一句话:没有足够的腕力,别人的把柄抓不得……
第二天早上,刚到公司的我,屁股还没坐稳,就被老板叫到了办公室。老板则在桌子后面悠闲的喝茶,我垂首站立在桌子对面。过了好长时间,他放下茶杯,略带不爽的说:“小樊啊!你来咱们公司工作多久了?”“大概……三个月左右吧!”我语气平和的回答。老板站起身,走到我面前拍了拍我肩膀说:“那你觉得我对你怎么样呢?”我略微思考了一会儿说:“您是一个优秀的人,在您手下工作是我的荣幸。”
我真的不是一个爱拍马屁的人,能说出这样的话我也很鄙视自己。老板重新走回桌后,在抽屉里拿出一个鼓鼓囊囊的信封,放在桌上说:“你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不过没关系,这些都不重要了。这是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