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林猫爷这话,我的心里终于放松了一些,如果这林猫爷要是真的不问缘由,便任凭黑面虎主持的话,那我今天必然要断了一只手,但他既然让我说话了,再有钻心鼠和阮疯子因为与大眼儿灯和黑面虎的内斗,自然会对我照顾,我想我今天也许会没事。i^
林猫爷的话说完了,我看了一眼钻心鼠,钻心鼠对我点了点头说道:“汇文,你只管按实情说说,若错不在你,那我这个做老大的必然保你周全,但若是你有隐瞒,或者确实是你的错,那不用黑面虎堂主执法,我先废了你!”
钻心鼠这话其实不只是对我说的,他这么说,一是对大眼儿灯和黑面虎说的,为了是打压他俩的气势,毕竟他们是两个小团体,所以不管什么事情,肯定都会争一争,互唱反调,二是给底下的小弟们听的,让人知道他钻心鼠是爱护自己的手下的,但对任何人也是一视同仁的,是公正的。
钻心鼠这么说完后,我便点了点头,将林启宏找我要一同前往,可到了夜总会,却被保安阻挠,发生了口角,引起内斗的所有经过一五一十的都说了一遍。
等我说完了,林猫爷便看向了钻心鼠和大眼儿灯说道:“哪个是王小赢和侯佳学,还有拦着他们的猛虎堂兄弟又是哪两个?”
林猫爷的话说完了,王小赢和侯佳学,还有那两个保安便都战战兢兢的站了出来,却是全部低着头,不敢抬头,也不敢说话。
“乔汇文说的可是真的,有没有说错?”林猫爷问了一声,四个人连忙点头说没错,林猫爷点了点头,又对黑面虎说道:“按照帮规,兄弟不睦,互相中伤内斗,该如何处置?”
黑面虎一听,连忙答道:“中伤掌嘴,内斗鞭笞!”
“嗯,那你还等什么?这些人不是都参与了吗,就开始吧!”林猫爷点了点头,便对黑面虎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随后又是闭上了眼睛,一副养神的样子。i^
“这······大哥,都要打吗?”黑面虎看了大眼儿灯一眼,不由犹豫的又是问了林猫爷一声。
“除了乔汇文一会儿再说,其他的,该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林猫爷靠在椅背上,依然闭着眼睛说道。
一听林猫爷这话,钻心鼠没有什么表示,但大眼儿灯不由的有些急了,他不敢说话,便盯着黑面虎,让黑面虎说话,黑面虎点了点头,又是对林猫爷说道:“可是,大哥,这些人虽然都参加了内斗,但猛虎堂的弟兄们毕竟是尽忠职守,为了做好自己的本分啊,按理说,他们没错啊,这也要打吗?”
“黑子,你这不明摆着有偏有向吗,”黑面虎的话说完了,阮疯子突然开口道:“猛虎堂的弟兄们虽然是做了自己的本分,可是飞虎堂的弟兄们可也是先表明了自己的身份吧,他们却还是出言不逊,并且叫人先动手打了飞虎堂的人,你又怎么能说他们没有过错呢?”
阮疯子说完了这话以后,钻心鼠突然又是说道:“更何况,咱大哥的弟弟也在场,还把咱那弟弟给打成了那个样子,唉······”
听完了阮疯子和钻心鼠的话,黑面虎的脸色一变,但还没等他说话,大眼儿灯不由的又是喊道:“大哥的弟弟根本就没有说明身份,我的兄弟们都不知道,这又怎么能怪他们呢?”
“你们猛虎堂的向来横行霸道的,从来不把别的堂口兄弟放在眼里,给了咱弟弟表明身份的机会了吗?”钻心鼠又是反唇相讥道:“要不是我这汇文兄弟,怕是咱那老实巴交的弟弟,还不被打死呀?”
“对呀,”钻心鼠的话说完了,阮疯子又马上对林猫爷说道:“大哥,这乔汇文能奋不顾身保护咱弟弟,这不光没错,还应该算有功啊,这也算是鼠哥教导有方吧?”
这阮疯子跟钻心鼠一唱一和的,刚才说我犯了帮规,可因为是第一天进帮,跟钻心鼠没关系,这个时候,却又说我保护林启宏有功,但这功劳却是钻心鼠的了,可见两个人的关系确实很近,也说明了他们这两派早就是水火不相容了,我的心里又是一喜。
不过,那阮疯子说完了话后,林猫爷突然睁开了眼睛,狠狠的瞪视了几个堂主一圈,那几个堂主一见,赶紧都低头不再说话,随后林猫爷才说道:“我说的话,不好使了吗,几个堂主,当着一群小的,都这么不和睦,那他们在底下能团结的起来吗,都打!”
林猫爷这么一发威,谁也不敢再说话了,黑面虎只好喊了一声:“请家法!”
黑面虎喊完了,一个执法堂的手下,便端出了一个方盘,我打眼看去,那上面有两双牛皮底的板鞋,还有一捆竹条。
随后,黑面虎又是喊道:“先打重伤兄弟的,既然他们嘴臭,掌嘴四十!”
黑面虎说完了,又是四个执法堂的手下取了那方盘里的鞋子,对着王小赢和侯佳学以及那两个阻拦我们的保安喝声道:“跪下!”
四个人不敢犹豫,全部跪在了地上,那手中拿着鞋子的执法堂手下挥舞起了手里的鞋子,用那牛皮底子的一面狠狠的往四人的嘴上抽,边抽着,嘴里还边数着数。
不消一会儿的功夫,再看那王小赢和侯佳学,还有那两个保安,个个嘴唇高高肿起,如同挂上了两个香肠一般,嘴里更是鲜血含着口水,止不住的往下流着,但四人却是不敢发出一点声音,俱都拧眉闭眼,硬生生的挺受着。
等到四个人都被打够了数目后,执法堂的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