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铸鼎境的全力一击也不过如此嘛!”
“嗯?哼!油锅里的鸭子!”看着张济善脸上那不屑的笑容,熊哥的脸更是阴沉了起来,胸中的火燃烧的更加的旺盛。“既然你小子想死无全尸,那我便成全你!”
只见得张济善十分狂拽的持刀指着熊哥的鼻子,十分不屑的冷哼道:“哼!你算什么东西,让我死无全尸?我可是苍茫宗宗主的女婿,你动我一根手指头试试!”
熊哥听闻乐了,扛着大刀戏谑的笑道:“呵~动你一根手指试试?今个儿,熊爷我不仅要剁了你一根手指,还要将你肉一片片的割下来!你这样的女婿,我想苍茫宗宗主一定会十分赞同我这么做吧!”
张济善耸了耸肩,不屑一顾道:“呵呵,你可以试试!你可以试试,我这个女婿在苍茫宗宗主心中的地位!”
看着这幅模样的张济善,不远处古岄宗的几名弟子不屑的揶揄起来。
“哼~这小子倒也不傻啊,知道自己打不过那愣头小子,就用自己的身份压制那愣头小子!”
“呵呵,可是呢,这里可是擂台上,管你什么身份,在这里都是生死不论的!若是插手,一定会被其他人阻止的!”
“而且,我想,现在苍茫宗宗主的脸一定黑到了极点了吧!嘿嘿!”
而那几位皇室子弟呢,更是不屑的看着张济善,好似看着傻逼一般的看着张济善!
“他妈的,就这熊包能完成苍茫宗邢长老的收徒条件?”
“呵~一定是那彩伯牙吹嘘的吧!我想那小子一定是用了什么阴险的手段上了彩蝶,所以迫使彩伯牙这样做的吧!”
“嘿嘿~管他呢,我们看好戏就行了!待会儿,再取那宝贝不就好了?”
人群中,与他人争斗在一起的彩蝶等人,虽然一直在战斗,但也时不时的注意着张济善这边。虽然张济善说自己要一人独挡古岄宗和皇室那些人,但若是那些人一拥而上,张济善绝对是抵挡不住的!所以他们才会时刻的警惕着,以防他们群起攻之!
当看到张济善这副模样时,不仅是彩蝶等人,就连李慈仁都笑了!张济善是这样一个人?怎么可能,从进入苍茫宗以来,张济善可从未靠过任何人。这群傻子,被骗的团团转还不知,真是可笑。
当然,李慈仁也并未提醒他们,他可是一心想要亲手杀了张济善的!且他也不傻,若是自己向那些人说了,不仅自己会成为苍茫宗弟子的公敌。而且还很有可能让那些人对张济善群起而攻之,那自己就很有可能失去手刃张济善的机会了!
张济善,在李慈仁的心中已成了一个心魔!心魔,对武者来说可是一个大忌!遂,李慈仁好似一个好宝宝似的,静静地看着这一切。
“哼!臭小子,今日你不死在我的大刀之下,你熊爷我跟你的姓!”
“呵~我可没有你这么傻的一个孙子!”
“你!好胆!”说着,那熊哥双目一瞪,脚下猛地一踏,便飞入十数丈的高空之上!
看着暂时滞留在空中,准备放大招的熊哥,张济善嘴角微微一翘,“嗖!”的一声,向擂台的边缘跑去!
是的,铸鼎境的武者只能暂时借助灵炁滞留在空中,还做不到浮空漫步!但也能借助灵炁,在空中借力,若是有一好的身法,那将更加的厉害!
“嗯?想要逃?小子,擂台就这么大,你以为你能跑到哪里去?等死吧!”看着转身逃跑的张济善,在空中准备大招的熊哥一愣,而后嘴角微微一翘,脚下一点便好似一道风一般向张济善飘去!
“嘿嘿!小子,你跑的挺快的啊,不过也就这样了,锻体境终究是锻体境!”张济善身后三丈处的熊哥,脚下一点刹那间来到张济善的身边,瞬间便向张济善的头颅斩去。
张济善见状,匆忙的举刀一挡,瞬间被熊哥击飞!
“哇!”的一声,殷红的鲜血洒落擂台。
熊哥见状嘴角微微一翘,一时间,也不着急了,不急不缓的向张济善走去。“小子,你不是挺能跑的么?继续跑啊!你跑啊!跑啊!”
只见得张济善对这熊哥竖起一根中指,而后便狼狈的向人群拥挤处跑去。
“呵~”见状,熊哥嘴角再次微微一翘,也不着急,脚下轻轻一点向张济善追去。
就这样,待四五次之后,张济善再次“哇”的一声吐出一口血后,看着擂台的边缘,欲要纵身跳下去。可熊哥又怎会让张济善的想法如愿呢,身体一闪,瞬间便站到了擂台的边缘。
“哼!臭小子,你想跳下擂台?我怎么可能让煮熟的鸭子飞走了呢!想立威,也不挑个软柿子!那么,我便以我最得意的招式送你下地狱吧!我可不会给你留下遗言的时间,衡澜国姜山大儒写的武道里,大多数人,都是被这样翻盘的!”
“哼!”看着擂台边缘的熊哥,张济善捂着胸口好似绝望一般冷哼一声。
看着张济善那绝望的表情,熊哥那笑的更欢了,瞬间便祭起了他的大招。他是看到了张济善绝望的表情,却没看到张济善眼底划过的一丝狡黠!也正由于他的自大,让他尝到了之后跌落于擂台的苦果!
“呵呵,彩兄啊!这就是你引以为傲的女婿?呵呵~”
“啊?!这小子能够在我的气势下走的如清风一般轻松,原来是借用了彩宗主的宝贝啊!可惜,可惜了!”
然而,对于绾?与楼歌的冷嘲热讽,彩伯牙却很是平静的喝着香茶,淡然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