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好一个我为蝼蚁,好一个天地之下皆为蝼蚁!小子,你这是在作死!”只见得那堕炀闻言一笑,手一挥,一只三丈之巨,邪气缭绕可遮天灭日的大手从天而降,刹那间便落到了张济善的头顶之上!
可是呢?就在众人以为张济善必死无疑的时候,只见那堕炀嘴角微微一翘,原本阴沉的脸色也一扫而空。
手一挥,那三丈大的巨手消散无踪,那如潮水一般覆盖在整个角斗场的气势,也在刹那间尽归其体内。
其实张济善也在赌,赌那堕炀在白恒的面前不敢杀自己,结果很明了,是张济善赌赢了!
“哈哈哈!小子,说真的,你很对我的胃口~~~”
可是在那堕炀话仅说到一半的时候,张济善便打断了他的话,冷声道:“前辈,加入邪教就免了,我已经说了道不同不相为谋!我们还是说说那约定之事吧!”
“呵呵,有性格!小子提醒你一句,你这种性格,有时候是把催命刀!今天来的人是我,若来的是我邪教的其它人,你现在已经是一撮灰了!”
“哼,那也要看人!对于你们邪教之人,任何人来了,我都会这样说!对你们,我可没有半点宽恕之言!”
“呵呵~”堕炀闻言轻轻一笑,其笑意意味深长。“说说你的条件吧!”
张济善指了指葛宏,无比坚定的看着堕炀,平静道:“带走葛宏可以,但邪教之人将永不侵犯衡澜国!”
“哦?呵呵,可以!”堕炀闻言一愣,点了点头便托着葛宏消失在这角斗场中。
待众人看着那消失无踪的堕炀欲要松一口气的时候,堕炀的声音再次从天边传来,飘荡于角斗场的每一个角落!
“呵呵,小子,你这嫉恶如仇的品性真心不错!但有时候,需要擦亮眼睛,看清这天地间,谁才是你真正的敌人!”
然而,张济善却完全没有将堕炀的言语放在心上,看了看擂台下,刚刚因为自己,而紧张至指甲插入血肉之中的彩蝶,微微一笑便倒在了地上。
在失去意识之前,张济善只觉的头部一片温软。
“张济善!张济善!张济善!”看着擂台上,在美人怀中的张济善,看台上的那些看客们无一不高声喊着张济善的名字!
为何?只因他怒怼堕炀,不是为了一己之私,一切都是为了衡澜国!永保衡澜国不受邪教的侵犯,此大善,足以让衡澜国的每个人为其叫好!
可就在众人奋力呐喊的时候,一道令人胆颤的气息传遍整个角斗场!
正在呐喊的众人,感受到这阴寒的气息,一时间忍不住紧了紧身上的衣衫!还以为那已去的堕炀又杀来了呢!
“在下白恒,不知是哪位道友到来,还请现身一见!”只见得白恒好似如临大敌一般,绷着身体,对这四周拱了拱手道。
不知何时,一位全身散发着阴寒,头上生有两角,身着血红色铠甲的英俊男子,出现在了白恒的身后,冰冷道:“道友?你这个玩泥巴的琼华境小子,也配与我称道友?就是你那天兰王朝的国主,见了我,也要恭恭敬敬的尊称一声前辈!”
“额~”白恒闻言,只觉得脖颈如刀一般的冰寒,一股无力到了极致的感觉由然而生。感觉自己在这男子的面前,比一只蝼蚁还要弱小。
“呵呵~”只见那身着血红色铠甲的男子一笑,好似瞬移一般,瞬间来到王子涯的身边,冷声道。“小子,不是说死也不使用我留下的魔炁么?还想拿死来威胁我?你小子是不是觉得我非收你为徒了,是不是?”
“哼!来到就是这么一大段废话!”躺在孙彤彤大腿之上的王子涯嘟囔着嘴,冷哼一声很是不满!
“喂喂喂!”看台上的众人,看着王子涯对那身着血红色铠甲男子的说话态度,一时间肚皮之下的小心肝紧张到了极点!
这位可是让白恒都颤颤巍巍的存在,你这么说话,是想害死我们么?刚刚的张济善是,是因为白恒在!现在白恒不顶用了,你可比张济善还牛!
这个世界一定是疯了,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