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凡和白剑,还有蓝羽,他们继续商议着相关《暗韧》计划组队事宜。
蓝羽听了白剑有些不信任自己的情绪,心里着实有些不快。她质问道:
“白剑,你这话听着好像我就是个死不改悔的臭皮囊,你就直说不好吗?”
蓝羽小脾气又上来,洋洋不快,意指白剑无事生非。
“哎,我可是说的句句属实呢!哦,暂且不说你胆大包天闯了进男浴池,看了我的....嗨,羞煞我了,要是让丁振知道是你,那这后果难堪程度,你没想啊?”
“你别瞎说,我什么都没看见!”
蓝羽试图竭力争辩。其实,蓝羽在男浴池里行刺的时候,她的注意力,只是在寻找目标上,根本什么影像都没入她的视线。可是,这个谁信呐,蓝羽发现自己的无理狡辩确实幼稚可笑。
她偷偷儿的看了伊凡一眼,感觉自己的脸烧得慌。想到这些,现在她连话都不敢说了。
白剑却不依不饶的填油儿加醋,他说:
“蓝羽,就现在你得明确表态,如果再出现这种状况,应该怎么处理我要先搞搞清楚。昨天,你可是差一点儿要了我的命,你不知道吗?”
蓝羽开口刚想反驳他,却被伊凡严厉的眼神儿给制止住了。她只好咬咬下嘴唇儿,低下了头儿。心想,这错误啊,可是个坚决不能再犯的东西。我这是一夜之间从一个孤傲的夜莺,一落千丈,成了个乌鸦黑乎乎的一身的洗不清。
不过,这个时候伊凡好奇地问白剑:
“对呀,按说当时你是毫无戒备,而且应该是在休眠的状态,怎么就能躲过了蓝羽那风快雷利的一柄利剑呢?”
“啊,对。这个也是我必须提醒蓝羽的一件事儿,包括今天我们能在伏击点儿找到蓝羽,不仅是因为我们一同受训于一个教官,更是因为她身上的味道比较特殊,我很熟悉。”
白剑饶有兴趣儿地,说明了缘由。
蓝羽听得是目瞪口呆,嗯?怎么还有这情况?
“那就对了,熟悉蓝羽的人都会掌握这一点。白剑你们两个人是同事,我们是同学,都了解。”
伊凡好像有意顿了顿,盯着蓝羽看,之后说道:
“同样,丁振也会熟悉的。”
“味道?不是每个人都有不同的味道嘛,这个我们不是在课程里学到过吗?不足为奇呀?”蓝羽不以为然。
“你忘记了,每个人身上的味道被扩散,直至不被察觉一般的只是限定在近身距离范围内的。你身上的味道,突出特点是扩散半径比较大,而你竟然没有发现自己并不适合做刺杀的直接行动人员,这是个非常严肃的问题。”伊凡说道。
“哦,原来是这样...”
蓝羽又发现了一桩,自己在基本的培训科目中,还有这么多马虎的部分。
“但是,这个特点要一分为二地看,你随时都有可能把这个特点作为优势。这要看行动的具体情况。”
伊凡抓紧每个机会,试图传授更多的东西给蓝羽,所以他又说:
“这些都说明,蓝羽不仅在心理上准备的并不够,更多是在很多专业的培训课目中,就连那些基础知识还不够扎实,这些都应该在短时间内调整的。”
他还在移动盘里找到了不少的相关教材,贴到了蓝羽的邮箱里,说:
“你回去,尽快把这些都记熟。否则,你还真的是距离参与《暗韧》行动组的资格太远,谁都拿你没办法。”
蓝羽觉得,她身上的问题越掰越多,真可谓是秃头上的虱子明摆着。今晚她是躲不过去了,于是主动向白剑认了错,她小声嘟囔:
“白剑,我在这里真心向你道歉,如果再出现鲁莽行动就任你处置。不过,我保证昨天什么都没看见,你放过我吧,再也不要提这件事儿了,好吧。”
“这还差不多。其实在其他人面前我也不敢说这件事儿啊!你不知道,我还是个处男呢。”
白剑毫不顾忌地磨磨唧唧的。
“嗯,知道了...啊!不会吧!”
蓝羽咋一听没理忽儿,反应过来却吓了一跳。
“行了,少说啦!”
看来伊凡不愿意听了,他大声吼了一句,给白剑吓了一跳,他做了个鬼脸儿又向伊凡行了个军礼,问:
“哦,知道啦,不过我现在可以离开了吗?头儿。”这白剑,原来他是一定要蓝羽亲口道歉才肯罢休的。
“嗯,不早了,快回吧。下个周末我们在预定地点儿见面。”
......
夜深了,蓝羽独自躺在帐篷里翻来覆去的没法入睡。
这要是在之前,她因为又怕又冷的,会钻到伊凡的帐篷里暖暖身也是有胆量的,今天可不行,她怕得很,还是自己睡吧。终于,把饼烙熟了她也睡着了。
岂不知,伊凡等她睡熟了,才摸到了蓝羽的帐篷里给蓝羽暖身,直到天蒙蒙亮他才入睡。
清晨,鸟儿们早起,正在起劲儿地吃虫唱歌儿撒欢儿的时候,蓝羽醒了。她见伊凡在身边熟睡的模样,心里暖洋洋的温馨如春。
她在他的额头上轻轻吻过就悄悄地爬起来,走到小溪边儿速速洗漱轻爽,并整理了自己的装备。
临走,蓝羽轻轻爬到帐篷里,给还在熟睡的伊凡掖了掖被角,就起身钻进了林子。不一会儿,她就消失在了树林深处。听过蓝羽远去的脚步声,伊凡这才睁开眼睛。他故意的装着熟睡,是因为他特别不敢面对和承受每次和蓝羽分手的情形。
这个周末过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