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是一见钟情她,但又觉得不能拥有她,真是苦恋啊,傻小子。”
吉叔深深叹了口气,接着说:
“我看,丫头对你也是一片深情,你看今天不顾危险,执意去找你,难得啊!”
“吉叔,我毕业后的事儿,她都还不了解。不知道怎么跟她提起,保密条例不能破,我真的很为难。”
怎么,他有什么样的秘密要对蓝羽保守呢......
“我爱她永生永世。而我也只有这一生一世能为国家奉献,我无法再创造出给她的时间和空间,更遗憾的是无法给她一个完全充满浪漫青春的世界......还好我报名前,没有和她提起过我们的关系,为了她以后一生的幸福,我只能选择只字不提对她的爱,想的是,就痛苦我一个人吧,嗨...”
原来是这样,听起来他那么痛苦。可是现在,蓝羽听到了,她的心也抽搐起来。
“可是,不用我说,你自己都能觉察到,感情是不能因为不提就消失了呀,等着有你受的!说不好,丫头也是一点儿准备都没有。”吉叔叔说的是啊,蓝羽听到吉叔叔已经懂得自己的心思了。
“快看,她在流泪!......”陌生音在喊:“有生理反应是好的现象,可能差不多快醒了。”
不!我不要醒过来!蓝羽不想醒来面对她难以接受的事实......
伊凡在一勺一勺地喂她喝那种炒米茶,蓝羽觉着舒服了很多。但还是感觉力气不足,她强挺着,用双臂撑住床沿,往后靠一靠,他帮着把枕头垫在背后,还仔仔细细观察她,是否哪里不舒服。
“我们在哪里?”蓝羽有气无力,问了一嘴。
“在县医院,你都把我们给吓死了。”他脸上露出了很后怕的表情:
“我大清早走的时候,走的就是那条路,因为发现不太好走,回来的时候就改从后山上下来的。原来计划你早上起来之前返回来,和你们一起吃早饭的,可是路不好走就耽搁了。谁知道你那么着急,嗨,你呀!”
原来,伊凡到家里一看,她和虎子都不在家,就带着一直跟着他的赛虎,出来寻找他们的踪迹,到了那个岔路口附近的时候,确实有他们留下的痕迹,便继续追踪。
追找过程中,伊凡也是几度深陷雪坑,但都和赛虎一起逃脱了险境。
他们终于在一个山坳附近,看见虎子咬住红围脖的另一头儿,她的四只腿埋在雪地里一直挺着。
赛虎飞快过去在围脖周边,用她的前爪抛了起来。
伊凡知道,这里是两个山坡之间的山坳,这个坡向坳底比较陡峭,因为风刮积雪填满了山坳,现在看不出是坳谷了。所以不了解这儿的地形,进山是非常危险的举动。
他急忙站在山坡这一面儿,也开始用手顺着围脖的方向向下挖雪,终于挖到蓝羽举着的双手,等全都被挖出来的时后,蓝羽可能已经半昏迷不醒了,他检查到嘴和鼻子里面没有雪团堵着,体温也不是很低,脉搏弱一点。
他背起就向山下跑,到了县医院就马上实施了抢救措施,他还自己亲自抱来一大盆儿白雪,给蓝羽搓脚,帮着回复体温正常。
“你埋下去的时间可能不会超过二十分钟,头顶最多半米雪,还有虎子咬住的围脖,不至于你继续下陷。真是大难逃过一劫。”
他似乎很感慨,就将常识性的知识介绍给蓝羽说道:
“医生说,一般15分钟是转折点,从第15分钟至35分钟生存率将从91迅速跌至34,到90分钟时只剩下25,130分钟后仅7。,你呢,呵呵呵,...”
他若有所思,不得不留露着忧伤的苦笑:
“我把你带来大西北,吃了这么多苦,我真的于心不忍了。”
“不是的,我经历这些很幸福,即便是离开了这个世界,我也觉得值!”
因为,蓝羽已经偶然间听到了那些不该听的对话,说以她的回答多少让伊凡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
“......!”
他愣了一下很不解其中的含义,说道:
“你说什么呢!怎么能舍得你,把你丢在大山里!”不知怎么,他把“我怎么...“话里的我字给去掉了。
“我的父亲长眠于这个大山里。现在,对我来说,这里的大山就象征着我的父亲。以后如果真的还能有机会带你再来这里,就一定会带你到他面前,把你介绍给我的父亲。”
“你很崇拜你的父亲吧?”
“很崇拜,更是思念。他是我童年的全部。”
蓝羽似乎能猜到了一切的一切,怕惹起他伤心为难,不敢多问,也只好把泪水和委屈苦恼全都一咕噜吞咽到自己的肚儿里去吧,结果噎得嗓子眼儿,好痛好痛。
在蓝羽的病榻这段儿时间,他们聊了很多。由此情愫凄美入境,蓝羽越来越觉得真的离不开他,又不敢抓住他。
她想问的是:“你有什么打算?”结果到了嘴边却变成了:
“还有一年,我们就要作毕业论文了,得选专修课题了。”
“咱找个时间好好研究一下吧。”他,好像说的也是心口不一:“不过,我们的搭档还没有完全康复,就别想那么多了,离学校开学还远着呢,今后不要再离开我半步了,听见没有?!”
“好吧。”蓝羽的脸在发烧。
“丫头!今儿个咱回家喽,我什么都给你准备好了,热乎乎的抗,暖洋洋的壁炉。还有,今儿早上弄了个大狍子,狍子肉可是叫绝啊!”吉叔叔从门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