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哲总算体会到凹人设的辛苦了,为了保持住这个寻妹心切的人设,哪怕陆哲心里一万句p,但还是不得不装作惊喜万分的样子,感激涕零的答应下来。
陆哲此刻的心情,正如后世那位吟游诗人,豆腐厂工人,哲学家王二说的那样,不幸的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命运,你别无选择,假如能够选择,我也不愿生活在此时此地。
这都是命啊,命中该着终会有,不如吃鸡喝口酒啊,陆哲一边撕扯着充满油脂的鸡腿肉,一边招呼着杨弘毅,“杨兄,来,愚弟敬汝一杯。”
而对面这个疑似世家子弟的杨弘毅,此刻也不顾风仪,正对着桌上的叫花鸡大嚼特嚼,听到陆哲请酒,也不过自己满手的油脂,说了声贤弟饮胜,举杯一饮而尽。
嗯,不错,陆哲小口的抿着杯中的郢州富水,这可不是外面那些发酵微生物没有处理干净,还漂浮在上面的绿蚁酒,而是将其微微加热,过滤,变成了黄色透明,口感更甜的黄醅酒,白居易曾经赞叹过,“世间好物黄醅酒”就是此物了。
陆哲机智地用梅子和姜丝煮过之后,喝起来口感极好。在这寒冷的冬天,黄醅酒跟叫花鸡更配哟。
至于为什么会陆哲与杨弘毅已经称兄道弟,在一起不顾形象地大吃大喝,这一切都要从陆哲喝醉后狂秀开始说起。
那日,自从陆哲说出了牛进达欲出兵址山之后,作为当事人之一,杨弘毅和定明也理所应当的被留下来“盘桓”了,杨弘毅所“盘桓”的小院就在陆哲所住的小院旁边,所谓人生四大铁,一起扛过枪,一起xxx,一起分过脏,一起同过窗,虽然他与杨弘毅被“盘桓”于此,也算是一起同过窗了,再加上陆哲那一手厨艺,自从陆哲招呼过杨弘毅吃过一次饭之后,两人很快就勾肩搭背,狼狈为奸起来。
“贤弟这庖厨之术,简直天下少有。愚兄府上的那帮厨子,简直都该被流放。”一块白生生地鸡肉放入嘴里,喝了一口陆哲做的糟白酒,杨弘毅也不顾食不言寝不语,满意地赞叹起来。
“好说,好说,杨兄你喜欢吃就多吃点。”陆哲不顾形象地坐在地上,统军府不愧是狗大户,厨房里各种东西都很齐全,陆哲总算狠狠地秀了一把厨艺,顺便还满足了一下自己的口腹之欲,看到自己的“盘友”吃得很满意,作为一个料理人,陆哲也颇有些志得意满。
“定明,汝真的不来点吗?很香的。”陆哲就看向院子里定明,高声喊道。
“陆师且自享用,这血食,定明还是不食了。”定明正在院子里跟熊猫亲热的互殴,美其名曰帮陆师调教护山异兽。
“定明你还是歇一会儿吧,火锅都快哭了。”这一两日,定明都在单方面殴打熊猫,用他的话来说,此异兽通灵,但是疏于调教,若是能好好调教,可为我门护山神兽。
“定明遵命。”定明大和尚白衣飘飘,跳出了圈外,滚皇火锅看到这个两脚兽不再动手,赶紧跑到了屋里,委屈地用头蹭着陆哲。
“好了好了,定明你看,你把它欺负成什么样了。”陆哲心疼地揉着熊猫的耳朵,嗯,手感越来越好了,一边喂竹子给火锅,这若是在后世,定明早就因为恶意伤害国家珍稀保护动物进去了,那些熊猫粉恨不得把它撕碎。
“陆师汝就是太宠溺它了。”定明一进来,陆哲就发现熊猫往自己身后躲,那小模样,简直萌化了。
众所周知,熊猫在陆哲等人面前是熊,在定明面前就是猫,这就是著名的熊猫二象性。
“陆师,此异兽天赋惊人,才短短两日,无师自通技击之术,且已经有模有样了。”
“哦?”陆哲颇为惊奇,要知道,最初的武术也是人模仿动物扑击之术而来,难道火锅在定明这位高手之下,觉醒了功夫熊猫的基因。陆哲大喜,随即举杯道。
“定明辛苦了,哲敬汝一杯。”
“不敢,不敢,定明谢过陆师。”定明接过酒盏,一饮而尽,看着陆哲和杨弘毅放浪形骸地模样,心中一阵无奈。
自己不会是拜了个假师吧,自己之前听到那篇心经之后,如遭当头棒喝,再加上此子竟然会华佗之术,不由得惊为天人,动了拜师的念头,没想到这几天下来,此子不仅喝酒吃肉,放浪形骸,每日里嘴里哼着奇怪的淫词艳曲,简直就像一个纨绔子弟,而且还把杨弘毅这个老实人给带坏了。
有才而无德,还需好好引导呀。定明心中暗暗地想。这几日,陆哲倒是把酒精消毒,缝合伤口的技术教给了定明,还有后世的那些卫生保健知识,通通告诉了他,这一切都让定明惊为天人,可是陆哲这幅做派,定明有些看不下去了,但是古人尊师重道的心理下,定明也不好发作,只得心中暗暗焦急。
虽然陆哲是自己师傅,但是在这个十几岁就当爹的唐朝,四十多岁的定明看陆哲,就像是爷爷看孙子一般,看着陆哲贪图享乐,不由得暗暗着急。
“哎,定明你就是太着相了,学那梁武帝干什么?释迦牟尼都吃肉呢,你守个什么戒。”如果陆哲知道周董的歌被自家这个便宜徒弟定义为淫词艳曲,不知作何感想。
是的,在南北朝之前,和尚是吃肉的,但是梁武帝这个太信佛了,他下旨明令佛教信徒禁食肉类,当然,这也跟魏晋南北朝喜欢谈玄嗑药,喜欢搞行为艺术,全民嬉皮士的年代有关。所以到了后来,僧侣就不吃肉了,不过其实,还是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