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蕾,我,我好痛。。。。。。”我摆脱了她的唇,喘息着朝她大叫了一声。
她呆立了一瞬,随即歉意地对我说道:“我弄痛了你吧?对不起,我,我太想要你了。”
我的心里顿时升起一股柔情,“梦蕾,我们去床上吧。让我好好爱你。”
“你抱我去。”她娇嗔地在朝着我笑。[
“好。”我说,随即猛然地去将她横抱起来。她就在我的怀里,眼神顿时变得迷离起来,媚眼如丝般地在看着我。
我发现她今天仿佛变了一个人似的。
到了床上后我们还是回复到了最开始的那个过程亲吻。但是她的吻再次变得热烈起来,而且使用的是一种吞噬般的力量。我第一次发现她是这样的状态,最开始的时候我迎合着她,因为我的**已经被她完全地撩拨了起来所以我的状态也变得有些癫狂,但是到后来我就觉得有些受不了了。她**的力量太过巨大,以至于让我感到了呼吸困难。我“呜呜”地叫着,猛然地将她开,不住地喘息,“梦蕾,你太用力了。今天你这是怎么啦?想把我吞下去?”
“对,我就是想把你吞下去。”她说,脸上灿然一笑,“来吧,我要你。”
很快地,我们两个人都一丝不挂了。她猛然地将我拥抱,随即把我到在了床上,“今天我要在你上面。”
。。。。。。
她今天的状态表现出了一张疯狂的状态,开始的时候我不大适应,甚至还有些害怕。但**是可以被传染的,很快地,我也**出了癫狂的状态。我和她都在竭力地想完全地融入到对方的躯体之中,我们的每一个眼神,每一个动作都是那么投入,也都是那么的融洽,我们都完全地进入到了一种忘我的状态之中。
她在尽情地呻吟,我在嘶声地吼叫,我们都在等待,等待最后pēn_shè的那一刻的到来。
随着我最后的那一声吼叫,我顿时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如同被一架大功率的吸尘器抽吸着似的,我的**,我的灵魂都在朝外面快速地pēn_shè,刹那间,我的身体仿佛被抽空了一样,颓然地倒下,不住地喘息。
她也歪斜着倒在了我的身旁,一只手软绵绵地搭靠在我的胸上,“老公,我差点死了。。。。。。”
我完全地脱力了,全身瘫软。
然而,让我没有想到的是,她却并没有因此结束。我刚刚恢复到呼吸平静她却又开始来撩拨我。“梦蕾,让我休息一会儿。我不行了。”我软绵绵地道。
“不行,你和其他那些女人干的时候怎么那么带劲?今天我非得把你挤干不可,免得你明天又去和那些女人干坏事。”她说着,手已经到达了我的胯下。
她的话让我很内疚,急忙地振作精神,配合着她的手开始浮想,但,还是不行。“梦蕾,我是男人,每次的间隔需要很长的时间。你让我再休息一会儿。”我的语气近乎于哀求。
“好,让你休息一会儿。”她开始变得温柔起来,用她温热的唇来缓缓亲吻我的脸颊,还有耳垂。她的头在我的臂弯里面,我的手翻转过去轻柔地抚摸她的脸。我的手上传来的是一种柔嫩的舒适感受。
“梦蕾,你不是说我们好好说会儿话吗?说吧。”我说,不想让这种柔情变成静谧的尴尬。
“该说的刚才我们都说完了。”她低声地道,“冯笑,难道你不害怕我把你也给杀了?”
我顿时一惊,“我。。。。。。”
“其实死亡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死不了却一直受罪。比如那些出车祸的人,死了倒也罢了,如果残废了但是人却活着就悲惨了。你说是不是?”她说,用她的手轻柔地抚摸着我的胸部。
“梦蕾,我不想听你说这样的话。事情已经过去了,我们今后的生活还很漫长。所以我不希望你老是活在过去。”我心里又开始不安起来。
“冯笑,你怎么不问我是怎么杀害他的?”她忽然地问我道。我猛然地震颤了起来,“梦蕾,别,你别说。我什么都不想知道!”
“好,我不说。我也真是,多煞风景的事情啊。而且让你知道了就更加坐实了你的包庇罪。哎!想不到我赵梦蕾竟然沦落成了一名杀人犯。这都是上天对我的惩罚啊。想当初我上大学的时候那么多男孩子来追求我,而我却偏偏选择了他。还不是因为他家里有钱,钱这东西啊,真是害人。冯笑,我一直没问你,你的工资一个月有多少?”
“不多,一万多块吧。够用了。”我回答说,心里法从她刚才的话中摆脱出来。她刚才的话让我感觉到可怕。
“确实够用了。社会上还有那么多低收入群体呢。冯笑,我把他留下的财产都捐给希望工程了。他的很多钱都不干净的。”她说。
捐了?我很是惊讶。不过我不好问她什么,因为我并不在意她的钱。她的钱说到底还是她前夫的钱。“捐了好。今后你就可以安安心心的过日子了。用我们自己挣的钱,心情才会轻松。”我说。
“是啊,我也是这样想的。”她说。
这时候我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