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却发现全身没有了多少的力气,几次试图挣扎着起来但是都颓然地失败了。

奈之下只好任凭自己再次进入到黑暗之中。或许我的内心是希望自己能够逃避。

第二次醒来的时候发现她的身体正匍匐在我的怀里,眼前是她美丽的面容,还有柔和的眼神,雪白的牙。

“醒了?”她柔声在问我。

“亚如姐。我们。。。。。。”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嘘。。。。。。”她将她的食指放到了她的嘴唇上,随即说道:“冯笑,你真棒。姐好高兴。姐很就没有过这样舒服的感觉了。我真想把你吞进我的肚子里面去,想让你永远存在在姐的身体里面。冯笑,姐又想要你了。。。。。。”

静,我的全身被这种穷尽的静所笼罩。

我忽然有了一种欲哭泪的感觉。缓缓地坐起自己的身体,半靠在床头上面。我看见自己的正对面,就在那堵墙的前面,那副已经变得不成模样的画,它似乎正在嘲笑床上的我们。

我忽然笑了,因为我猛然地发现这一切好荒唐。

我的笑没有惊醒沉睡的她。即刻起身去寻找自己的衣裤,穿戴整齐后默默地离开。

看了看时间,发现已经是下午三点。

坐到驾驶台上的时候我傻了很久,然后才开车出了校门。在远离美院的一处小吃店吃了点东西,然后开车去到医院。

到了办公室后我依然觉得自己是在梦中,因为我还不能完全相信刚刚发生的那一切。

我在想那个梦,或者是一个似梦非梦。我在想:为什么在梦里没有出现赵梦蕾、陈圆,还有苏华?转念间就明白了:那是因为我的内心里面不想去亵渎她们。可是,为什么会出现童瑶?而又是那样一种情况?接下来我仿佛也明白了:我的内心还是对她有着某种想法的,只不过我很怕她。或许真的是这样。

一直到手机响起,它顿时把我拉回到了现实。

“冯笑,你帮我联系一下你认识的那个警察好吗?”电话里面传来的是唐孜的声音。

我忽然感觉到一阵烦闷,“唐孜,我生病了,觉得很不舒服。过几天好吗?”

“有人要杀他。”她说,随即传来了她的哭声。

“他自己说的?”我问道,心里根本不相信这回事,“杀人?那可不是儿戏。肯定是那些人吓他的。”

“他接电话的时候我都听见了。”她说,“冯笑,求求你了,帮帮我啊。”

就在这时候,我忽然听见有人在敲我办公室的门,我急忙对唐孜道:“我等一会儿给你打过来。现在有人找我谈事情。”

即刻挂断了电话,随即对着门说了一声,“请进。”

门被开了,他在朝我笑。我很是惊讶,“怎么是你?”

是黄尚,皇朝夜总会的那个经理。

他依然身着笔挺的青色西服,寸头,白白净净的脸瘦削得棱角分明。他的腰很直,看上去似乎当过兵的样子。我记得自己第一次和林易去皇朝夜总会玩的时候他在见到林易的时候不住在点头哈腰,很谄媚,但是后来我单独去的时候每次见到他都是挺着笔直的腰,不过他对我很客气。

我没想到他今天会到我这里来,也不知道他来干什么,于是我急忙招呼他坐下,“小黄,有事吗?”

“我女朋友觉得她怀孕了,想来检查一下。我想到你是这里的医生,所以想麻烦你帮我找个好点的医生看看。”他说。

我朝他微笑,“没问题。”随即去拿起座机拨打,“护士长,麻烦你让李医生帮我一个熟人看看,她觉得好像是怀孕了。”

护士长说:“行。病人呢?”

于是我去问黄尚:“你女朋友呢?”

“在门外。”他笑着说。

我顿时责怪他道:“你搞什么啊?怎么不让她进来?算了,你让她去找护士长吧,她会安排好的。你在这里喝杯茶吧,反正检查室你又不能进去。”

他连声道谢,随即出去了。

我很理解他,因为他来的时候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是让我给他找一位医生而不是请我去给他女朋友看病。这里毕竟是妇产科,她女朋友可能羞于来和我这样一位男医生见面也很难说。

一会儿后他回来了,“已经去检查了。谢谢你冯医生。”

我随即去陪着他说话。毕竟自己曾经多次去他那里玩,而且都是免费。虽然那里的产业是林易的,但有些事情不能那样去看。他是皇朝夜总会的经理,对我很客气,每次的服务都很周到,这些事情就值得我去热情地招呼他。

今天是在我的办公室,所以我开始和他开玩笑,“怎么?不小心中标了?准备要孩子吗?”

他笑道:“还没结婚呢。”

“现在结婚好简单,两张床靠在一起就可以了。”我笑着说。

“倒也是。冯医生,你觉得孩子是早要好还是晚些要的好?”他问道。

我说:“俗话说,早要孩子早享福,一般人肯定希望早些要孩子。但是孩子毕竟是很麻烦的,要了孩子后就不自由了,心里总是会牵挂在孩子身上,这就会影响到夫妻两个人自由的生活。所以,现在很多年轻人又有不少的人选择了晚些要孩子,等两个人玩够了再说。因此,说到底还是自己选择什么时候要孩子的好。”

说完后我心里就想:假如陈圆不曾昏迷,那我们肯定就会经常围着孩子共享家庭的温暖。我承认自己对孩子照顾不周,因为我对孩子的感情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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