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忽然想到一个人,我心想,在这样的情况下或许就只有她说了话其他的人会听了。当然,今天如果不是木娇在的话,我肯定愿意陪同她们一起疯的。
我担心的是,万一木娇喝多了会很麻烦,而且我还担心她们四个女人在酒醉后一旦疯狂起来会让木娇看到不该看到的场面。要知道,酒醉后是最容易流露一个人最原始本性的时候。
于是我边去请夏岚跳舞。她朝我嫣然一笑后便跟着我进入到了舞池里面。
她的身体依然贴靠在了我的怀里。我即刻就对她说了:“我们今天到此为止吧。刚才我给庄晴讲这件事情但是她喝多了,说还想玩。我倒是觉得所谓,可是木娇太小了,而且还没有出校门,我们却都喝得差不多了,万一大家一会儿开玩笑过度了的话我担心影响不好。你是她们当中的大姐,你说了她们可能会听。你说呢?”
她眯缝着眼在看我。在这样昏暗的灯光下,她此刻的模样极富诱惑力,何况她距离我还是如此的近。我的心里顿时就颤栗了一下。
她没有回答我,而是将她的身体更加紧地贴靠在了我的身上。刚才,我一直在想着马上要离开的事情,所以也就忽略了她身体对我紧靠所带来的那种刺激。而现在,她身体的诱惑竟然让我感到如此的清晰、敏感起来。我下面的那个部位顿时霍然而起。
男人就是这样,当最开始遇到陌生女性的时候肯定会因为矜持或者羞愧而努力克制自己的反应。情欲可以存在内心而不让人知晓,但是反应却是一种外露,如果不克制就会被人视为qín_shòu。然而,一旦某个女人让男人突破了羞耻感、突破了lún_lǐ的桎梏后,yù_wàng就会不再受限制地得以流露出了。就好像我和庄晴之间那样,只要我们需要对方了,那就会即刻去到一个安全的地方然后相互发泄。
而此刻,我发现自己在夏岚面前似乎也已经突破了这一层。因为我下面的霍然而起已经被她容纳,并且早已经得到了她的鼓励。
我的那个部位不断地在她的胯间跳动,不,准确地讲应该是搏动。因为我的**已经勃发,而且她胯间给我的缝隙感竟然是那么的明显,这就更加让我难以克制自己的情欲了。
可是,我的手却依然老老实实地在与她的手相握,我们的上身基本上还是保持着跳舞的身姿。一是因为我和她都不想让其他的人知晓我们下面接触的状态,二是我的心里与她依然有着距离。她是成名已久的明星,在我的眼里她依然是遥不可及的。现在,我们虽然是如此了,那只不过是酒精的作用罢了。
她的头已经搭靠在了我的肩上,我听到耳边她的呼吸声时而急促,时而悠长。
现在,我真的希望这一曲能够尽快结束,因为我非常的担心我们这样继续下去会出什么事情。
很多事情都是这样,当一个人越是希望怎么样的时候现实却往往恰恰相反。这一曲是庄晴在唱十送红军,从一送到十,时间好漫长。
庄晴虽然喝多了,但是她的歌声却依然声情并茂。好不容易等她唱完了,我正准备将手从夏岚的腰部离开,但是她却在我耳边轻声地说了一句:“我们再跳一曲吧。”
我怎么可能拒绝?不但不能拒绝,而且还不好意思再去对她说今天早些结束的事情了。最快更新请到我的心里开始焦急起来。
可是一旦我的心里出现焦急的时候,其它的反应就减弱甚至消失了。她感觉到了我的冷淡,那个部位的冷淡,她的头从我的肩膀处离开,来到了我的面前。她低声地问我道:“你怎么了?身体不大舒服?”
她的声音温柔如水,让我的心里顿时就起了一丝丝的涟漪。我说:“没有。”[
她随即问我道:“你很在乎这个叫木娇的女孩子是不是?”
我急忙地道:“她母亲是我以前的同事,而且她的家里遭受了很大的变故,所以我很同情她、怜惜她。在我的心里,她就是我的晚辈。你们今天这样开我和她的玩笑,我觉得心里很不安。”
她轻笑道:“想不到你的心肠这么好。”
我笑了笑,说:“这不是什么心肠好不好的事情吧?是应该这样做。你说是吧?”
让我想不到的是,接下来她却忽然问了我另外的一个问题,“你准备什么时候回江南呢?”
我愣了一下,因为我想不到她转换话题这么快。我回答道:“不知道呢。估计还有几天吧。这次我们到北京的事情非常重要,这两天是因为事情出现了一些小问题,所以就只好等着看下面的进展情况了。估计下周,不,也许是明天后就得开始忙了。我们到了北京后还没有请过一次客呢,事情都放到后面去了。”
她说:“这样啊。你们是准备请北京的官员吧?什么级别的?”
我没懂她这话是意思,不过我还是回答了她,“教育部的领导吧,还有北大、清华的负责人。这里面有你的熟人吗?”
她说:“我不认识。现在的官员喜欢的是刚刚出道的小美女。呵呵!不说这个了,怪恶心的。那你们这次到北京得花费不少啊。不过你们是公款消费,倒也所谓。”
我说:“北京的物价也不是那么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