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呢?冯主任可是很能干的领导。”

晨晨还是那种淡淡的神色,“他能干不能干关我什么事情?”

随即,她放下了筷子,“大伯,大伯娘,我还有点事情,先走了。”

随后,她即刻就站了起来快速地离开了餐桌。老太太顿时慌了,“小晨,你这是怎么了?你还没吃饭呢。”

晨晨朝老太太笑了一下,不过她的笑却是那么的勉强。她说:“我真的还有事情,我改天再来。”

她就这样离开了,留下老主任夫妇和商垄行面面相觑,留下我在这里一阵尴尬。

后来还是老太太用一声叹息解开了这沉闷的气氛,“哎!这丫头,脾气太大了。来,大家尝尝我做的这鱼,冷了就腥了。”

老主任也反应了过来,“快,快!你们快吃!”

后来老主任再也不谈给我介绍女朋友的事情了,而且我们的话也变得很少起来。没有了气氛,喝酒也就变得索然寡味起来,酒是用来助兴的,兴都没有了,何来助这一说?所以,我们很快地就吃完了饭,随后我和商垄行一起向老主任夫妇告辞。

在我们立刻之时老主任向我道歉,“小冯,你看今天这事。。。。。。”

我急忙地道:“老主任,没事。我知道您是为了我好。呵呵!我倒是觉得今天这事太遇巧了,想不到您要给我介绍的人竟然会是她。我觉得这个世界真是太小了。”[

老主任唯有苦笑。

随即我和商垄行告辞了出去,下楼后出了家属区。我顿时就感觉到这春天的夜与冬日的不同了。空气不再寒冷刺骨,反而地有了些许清新的味道。街上也不再那么的冷清,人行道上出来散步的男女骤然多了起来,不过却显得热闹而不嘈杂,仿佛大家都在享受着这种令人惬意的安宁。

我发现自己竟然是如此的喜欢这样的安宁。

忽然听到耳边传来了商垄行的轻笑声。我顿时就从这种安宁的惬意中回到了现实,即刻侧身去问她道:“商主任,你笑什么?”

她说:“我想起今天晚上的事情就觉得好笑。”

我不禁苦笑道:“你还笑?老主任可尴尬了很久。我也觉得很尴尬的。”

她来看着我,“冯主任,你实话告诉我,你是不是曾经追求过这个女孩子?”

我急忙地道:“没有,绝对没有!”

她依然在看着我,“那,她为什么对你那样的态度?”

我顿时叹息,“我不是说了吗?她的一个好朋友是我那岳父的小情人,现在那女孩子死了。也许老主任的这位侄女因此就痛恨起有钱人来了吧。我是林易的女婿,她当然就对我没有什么好感了。”

商垄行说:“哦。”

随后她就不再说话了,很快地我们就去到了马路边,她这才对我说道:“冯主任,我自己打车回去了。你也早些回家吧。”

我朝她点头。其实现在我很想一个人独自在这大街上走走,因为我的心绪在她刚才的问话之后再一次纷乱了起来。何况今夜的空气是如此的好,在这样的夜晚里面独自散步也是一种难得的享受啊。

商垄行随即招到了一辆出租车,她在上车前笑着对我说了一句:“冯主任,今天晚上的事情就连你也觉得很遇巧是吧?嘻嘻!说不定这就是缘分哦?”

我苦笑道:“你别开玩笑了。”

她却依然在笑,“冯主任,抽空我去找这小丫头谈谈。”

我顿时大惊,“别啊。。。。。。”

可是她却已经上车离开了。我顿时忐忑起来,随后便苦笑:也许她是在和我说笑的。不过倒也所谓,即使她真的去找到晨晨谈了也就那么回事情,最多也就是让她不至于像现在这样对我反感罢了。

我一个人独自在大街上步行了一个多小时,后来感觉到腿有些发酸了才打车回家。有件事情我有些奇怪:康德茂并没有给我打电话,甚至连短信都没有。

在我散步的时候好几次都差点主动给他打电话或者发短信,但是最后我还是忍住了自己的这种冲动。我知道康德茂的性格,在如今这样的情况下,假如我主动与他联系的话,他极有可能会对我说出一些难听的话来。他这并不是什么嫉恶如仇、恩怨分明,而是气量狭窄,而且他在内心里面根本就看不起我。

我对他这样的看法是直到前不久才想明白了的。

康德茂这个人从小家境贫寒,但是他很聪明,而且也很有志气,从中学时代起就成绩优秀,通过自己的能力考上了大学,而且后来还考上了人大的研究生。这说明他心里始终明白一点:这是一个权势与富贵为主导的世界,生在富贵人家的孩子可以轻而易举获得自己想要的东西,但是对于他来讲,要改变自己的命运就必须如此,只能如此。

但是,他的内心是脆弱的,卑恭的。一个人的一生很多的东西与我们的童年生活有关,包括我们的性格及处事态度等等,康德茂也一样,他始终不能摆脱自己年少时家境贫寒给自己带来的那种自卑。但是他却因此更加的心怀大志,心高气傲。这是一种矛盾的内心世界,虽然这样的内心世界可以让他产生穷的动力,但也使得他内心那种成功的yù_wàng太过迫切,所以才难免犯下了那样的错误。

我会明白,他在内心里面是看不起我的。

中学的时候我的学习成绩没有他的好,后来他在省委组织部工作,而我仅仅只是一个小医生。现在我还时常在想:假如我和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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