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我觉得最明智的方式就是笑而不答。黑暗中她的看不到我的笑的,但是我可以用自己的声音来表达出来,“呵呵!”
她却似乎并不在意我的回答,因为我即刻就听到她在轻笑,“肯定是的。是吧?你告诉我,我们每个女人有什么不同吗?”
还真是很好奇。我在心里不禁苦笑,“差不多吧。毕竟每个人的性格不一样。和不同的人在一起,其实说到底就是人与人不同。”
我的这个回答其实很模糊,主要是为了去回避最主要的问题,随即我觉得最好是马上打消她对这个问题的兴趣,于是又说道:“你不也不止我一个男人吗?你说男人和男人之间有什么不同?这其中的道理不是一样的吗?”
她轻笑道:“肯定是不一样的。每个男人的大小,包括你们动作时候的频率,还有习惯性的动作都不一样。我以前那男人一上来就快速地进出,几下就了结了。你不一样,有快有慢,还十分注意**我,让我感觉很舒服。”
我禁不住就大笑了起来。是男人听到女人这样赞扬自己都会感到心情愉快的。不过此时我发现,其实平日里再端庄的女人都会有她们色的时候。比如现在的她说的这些话就是如此。
她也似乎感觉到自己的话有些那什么了,随即我就听到她再次发出了轻笑,“不说了,我怎么觉得怪怪的?不过冯笑,你以前是妇产科医生,我倒是很好奇,你看了我们那么多女人的那器官,本来好像应该早就麻木了,可是我发现你每次的反应都很快呢。这是为什么?”
我不禁苦笑:怎么又是这样一个奇怪的问题?
我说:“记得有位诗人是这样形容女性的那个器官的:你是我见过最美的花瓣,那样娇嫩欲滴,那样芬芳怡人。。。。。。我甘心用爱,我甘心用一切去呵护你,浇灌你,让你绽放得更美,更艳。。。。。。在我们男妇产科医生的眼里,好像也是这样的感觉吧。”
她不住地在我怀里笑,“真的?有那么漂亮吗?”
我也笑,“难道你自己不知道?”
她笑道:“不知道,没看过。”
我很是诧异,“没看过?你自己的那器官你也没看过?”
她笑道:“看什么啊?聊啊?怎么看?”
这下我倒是觉得很奇怪了,“你真的没有看过自己的那里?”
她回答我道:“是啊。哪个女人看得到自己那地方?除非是练过柔功。”
说实话,她的这个回答真的是完全颠覆了我一直来的概念。虽然我当过那么些年的妇产科医生,心里理所当然地认为女性应该和男性一样会对自己的那个部位好奇,经常去清洗的时候顺便看看应该是一件很自然的事情。可是此刻她这样的回答才让我忽然发现自己以前那个固有的观念好像是错误的。
不过我还是觉得很诧异,“在正常的情况下看不到,你们可以用镜子啊?难道你们对自己的那里长什么样就没有好奇感?”
她顿时就笑,“有什么好奇的?洗澡的时候自己摸一下,大概知道那里什么样子不就得了?拿镜子?亏你想得出来!有几个女人会那样去做?那才聊呢。”
我心里暗自惊讶:原来是这样。看来我以前还真的不知道会是这样的情况。
后来,我们相拥而眠。第二天一大早就醒来了,顿感精神百倍,或许是因为头天夜里我们休息得很好,也可能是我们昨夜都达到了欢愉的极致。
其实很多事情就是这样,看开了,放下了,心情也就变得愉快了。
这天,我和钟逢在这个小镇痛痛快快地游玩了一整天。
游玩是需要心情的,有了好心情,眼里的风景也就完全不一样了。现在我才真切地发现,哈尔施塔特这个小镇竟然有着如此山重水复、如诗如画的景致。
在这大山深处,还有着天女散花般错落着七十多个大大小小的湖泊,宛若明镜,静卧山野。
世代居住在这哈尔施塔特小镇的人们养成了唯美习惯与情怀。山水树木全是原生态的,并且又是被世代精心呵护着。绵延起伏的山峦上铺满绿茵,淙淙溪流清澈见底,看得见水草游鱼;围绕湖区建设的天然自净系统,使湖水可以直接饮用。他们的房舍、院落、阳台、棂和门洞上,被主人用自己喜爱的鲜花和装饰布置起来,玲珑极致,就像是精心打扮的女人。她们会嫌哪个楼角缺了什么,有点寂寞,便随手摆上一盆垂着脉脉绽放;她们可能感到小径上的落花太美,不忍扫去,便让一把竹帚闲倚墙边,任由满地落红一片。这种精心与随意,使人看不出半点荒芜意象与人工痕迹。
这个镇其实很小,由于地少人多,房屋依山而筑,其色彩、造型、材质与线条,全凭主人的性情与爱好,一屋一式,绝雷同。有些房子,简单得几乎没有装饰性的细节,然而又极其耐看。正是这些没有细节的装饰,透出主人对生活追求的那份纯朴与简单。追求简单,需要相应的实力、自信的底气、牺牲的勇气。看似简单,实质不简单,它是一种高明的真正的简单。因为各个屋子的风格迥异,更显丰盈,于是让小镇生出特有的生活韵味和习俗。
当地习俗中,最值得玩味的是对死者的态度。镇上小教堂的一个石室里,安放着逝世十年以上的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