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之下商垄行的运气就好多了。一次偶然的机会我们谈到学者型官员的问题,然后正好我与黄省长和林育一起吃饭,结果黄省长又恰好谈及到这个问题,随后就是省招办副职调整的事情,然后事情就朝那个方向发展下去了,在整个事情的发展过程中商垄行几乎是一步步都到了自己应有的位置。这不是命运又是什么?
至于阮婕提到的商垄行优柔寡断的问题,这其实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如今她已经坐到了一把手的位置了,而且已经是副厅级别。
级别这东西可是看得见摸得着的,从科级到处级,这是一个台阶,很多人努力了一辈子都没有迈上去,要知道,县里面的副县长也才是副处级的级别啊。而一个人要从处级到副厅就越加艰难了,当然,如果要继续向上的话那肯定就是难上加难的事情了。任何一个国家的官僚体系都是这样,越往上职数就越少,所以,一个人越往上走就越难,这是一件必然的事情。
在这一点上,财富的分配与之相同,都是呈金字塔状态的。
我不一样,从自己这一路走来的情况来看,我应该是这个世界上比较幸运的那一类人了,我从一位普通的医生到科室主任,然后兼任医科大学的外事处处长,后来就直接当上了省妇产科医院的院长,一步从一名高校的处级干部跨越到了副厅的级别。这一切都是因为我的身后有一个关键的人在替我运作。那就是林育。
算命先生经常对人讲:你的命中带有贵人这样的话,所谓的命中贵人指的就是命中最吉利之大贵人。当一个人落难的时候,他能帮你逢凶化吉,解灾救困。当离成功只差一步之遥,但比登天还难的时候,他的出现就会让你一步登天。从这个意义上讲,林育就是我命中的贵人疑了。
如今我越来越迷信了,特别是在我父亲去世之后。父亲的去世让我更加真切地感觉到我们作为人的渺小与脆弱,也让我更加感觉到我们的人生太过常,而且常得让人觉得但颤心惊,同时也让人感到冥冥之中似乎真的有一双形的力量在左右我们的命运,包括我们的生命。
中午的时候与阮婕吃完饭后我就直接回家了。这次我与阮婕的见面与以往不同,她没有再暗示我什么,而我也不再对她又那样的想法。如今,我甚至对钟逢也不再有什么兴趣了,我感觉自己好像对那方面的事情不再有从前那样迫切的需求了。
对此我心里忽然有了一种不安的感觉,因为我曾经听说过一种说法:男人一生平均**次数为五千到七千二百次,看似好像很多次,其实细分起来,就很很值得回味了如果每天一次,可用二十年,如果每天三到五次能用多少年?这东西就好像是我们口袋里面的钱一样,用一文就少一文,只不过钱是不一样的,因为钱还可以想办法找回来。
其实我还知道男人另外一些鲜为人知的秘密男人平均**速度为时速可达四十五公里,比公车平均速度还快;每次**的**量:一到二茶匙;男人一生平均****次数为两千次,一生平均**份量竟然可以达到五十三公升;男人**最强的季节是秋季的早晨。。。。。。
还好的是,我这个人没有**的习惯。由此算来,我可以使用的次数应该还有很多的剩余。
其实女性的排卵数量也是固定的,理论上大约是4四百个左右。但是女性排卵的数目与原始卵泡储备成正比,卵泡储备较多、消耗较少的女性,排卵的月数和年限较多。女性在每个月经周期有十来个卵泡同时发育,但是只有一个优势卵泡能长大排卵,其余的成为闭锁卵泡。此外,女性在出生的时候卵泡数目已经定下来了,幼年和童年时期卵泡处于休眠状态。女性从青春期到绝经,大约有四十年左右,在此过程中,卵泡不断在发育过程中排卵、消耗、闭锁。到了绝经,卵泡耗尽,排卵停止,卵巢功能衰退,生育能力终止。
这一切也是上天在注定。由此我就想到小时候家外面的那棵巨大的黄角树,每年到四、五月份的时候它就会褪去满身金黄的树叶,它们随风飞舞,而大对数的都掉落在了地上,看上去黄灿灿的一层,煞是好看。随后就会在几天的时间里面长出嫩芽来,再过几天之后,嫩芽外面的那一层橘红色的东西就会快速掉落到地上,随后就会很快地看见满树令人心旷神怡的绿色。就在那么短短的半个月之内,那棵树仿佛就经历了从死亡到新生的过程,由此不禁感叹生命的神奇。
现在想来那也是一种上天注定。因为在我记忆里面的那棵树年年都是如此,从未出现过某一年那种情况发生延迟的情况。。。。。。
想到这里,我不禁苦笑:怎么忽然想起这样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来了?
在接下来的近一个月的时间里面,我对全市主要的厂矿进行了深入的调研,可以说是掌握了很多第一手的资料,而且心里也有了一些自己的想法。
不过上江酒厂的事情却给我惹来了麻烦。
有一天中午我在饭堂吃饭的时候文市长对我说了一句:“冯市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