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她怎么不从我的角度上去想呢?那块地皮可是黄金宝地,如果用于开发的话会产生多少利润?那岂是一个酒楼的利润可以相提并论的?说说话,我也是看在吴亚茹的份上才让那地方保存了下来。女人啊,最容易犯的错误就是不知足。”

我觉得他讲的确实很有道理。或许钟逢就是只考了到了她自身的利益。我微微地点头,“林叔叔,不管怎么说她也就是一个女人,所以您没有必要去和她多计较。还有就是,对于那座寺庙的重建来讲,那毕竟是她如今最大的心愿。您同意了她的撤股,这也是一件大善事啊。或者这样,如果您同意的话,我可以把她的那部分股份买下来,然后我找人去经营那家酒楼。”

他摇头道:“那倒用不着。冯笑,难道她没有向你提议说你们私下交易,在生米煮成熟饭后让我不得不同意这样的建议?”

我顿时愕然地看着他,一时之间我忽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了。他真的是太睿智了,连这样的事情都不能瞒过他。

他在看着我笑,“你别吃惊,这没有什么奇怪的。女人嘛,她们的思维往往就是那样的狭窄。总觉得我们男人想占她们什么便宜,总觉得自己是在受男人的欺负。所以就只能想到用那种低级的、自以为很聪明的方式去处理问题。她知道你和我之间的关系,也明白我不会因为这样的小事情生你的气。所以她向你提出这样的建议很正常。她不那样做反倒不正常了。你说是吧?”

我不禁对他佩服万分,因为他的分析是如此的举重若轻,如此的准确误。我点头道:“您分析得很正确,她确实那样对我讲过,但是我没有同意。我告诉她说,这件事情不管您同意还是不同意,我都必须先和您当面商量后再说。在背后去交易那样的事情我做不出来,而且那样会让我从此愧对于您。林叔叔,虽然她向我提过那样的建议,但是后来她也同意了我的这种坚持。也许您说得对,她想抽出自己的股份可能还另有原因,但是她现在确实是想把那笔钱捐到那座寺庙的重建上去。一个人有信仰是好事情,那样的信仰至少可以让她的内心得到安宁,也可以让她今后更加的与人为善。我作为她的朋友,应该支持她的这种善举才是。您说是吗?”

他独自端起葡萄酒杯喝了一小口,随后说道:“是这个理。那好吧。我允许她撤股。酒楼其实可以保留一部分下来,就是现在的东院。那里的设施和档次都非常的不错,拆掉了可惜。其余的地盘我马上用于开发,那周围还有我两百多亩的储备土地,正好可以用于高档小区的开发。南苑酒楼就相当于配套吧。这样,我给她一千五百万,而且她可以把前面的利润全部带走,我不分成。你看这样合适吗?”

我顿时大喜,“这样当然好了。她肯定会同意的。”

他朝我微微地笑道:“冯笑,你知道吗?其实是你说服了我。我这样做也是做善事啊。那座寺庙的重建,我也捐五百万吧,就算是我替自己和自己的家人积德。”

我顿时就咧嘴笑道:“冯叔叔,您这可是积大德了。”

他大笑,“冯笑,下周我抽个时间去那地方看看,到时候你陪我去一趟。”

我急忙地道:“行。没问题。对了林叔叔,您到我们上江市的市区去看看吗?如果您有那样的安排的话,我就请陈书记见见您。”

他笑着说道:“好啊。我也正好顺便去你们那里考察、考察。”

我们的这顿饭吃得很愉快,不过我并没有告诉他钟逢偷听我和童瑶谈话的事情,那件事情想起来太可怕,而且我总觉得那件事情似乎不是那么的简单,因此我选择了回避。

可是到我们午餐要结束的时候林易却忽然问了我一句话,“冯笑,钟逢还对你说过什么事情吗?”

我急忙地道:“没有。就这件事情。”

他却在看着我,脸上的表情很古怪。我顿时发现自己犯下了一个错误:我不该反应这么快。这样的快速反应他当然会怀疑,而且也正因为是我早已经在心里有了准备。如果要假装成真的的话,那就应该思索片刻后才否定。

这一刻,我心如电转,随即就苦笑着说道:“她确实还对我说了一件事情。她想和我结婚,但是我没有答应,因为我现在没有资格去享有婚姻。”

他脸上奇怪的神色顿时就没有了,随即叹息着说道:“是啊。人这一辈子总是有很多的奈的。然后呢?你拒绝了她后她怎么说的?呵呵!我不是喜欢打听你的隐私,而是关心你。”

我点头,“她说她马上要和她现在的那个合伙人结婚了。就是这样。可能是她想对我做最后的争取吧。可是她太不了解我的情况了。”

他看着我,“冯笑,难道你不担心她这是在骗你?她拿到了撤股的这笔钱后就与你完全没有关系了,从此就和那个男人过日子去了。难道你不担心这是她在欺骗你?”

我顿时就怔了一下,随即摇头道:“不,她不会的。不管怎么说我也算是救过她的命,她不会欺骗我。而且有些话是她在那座寺庙的遗址处当着我的面讲出来的,不应该是欺骗。她自己也说离地三尺有神明,我相信她对神明的那种敬畏心态是真实的。而且,假如她真的是欺骗我的话也所谓,至少可以让我认清一个人,或许那样更好,也不至于让我对她太内疚。”

他叹息道:“你啊,有时候心肠太软。这可是从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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