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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老弟!”看清楚来人面貌的贾东海简直要把眼珠子都给瞪出来了,他万没想到已经跑了没有人影的马淳易会再回来!
来到贾东海近前,马淳易愧疚的看了一眼众人,随后便看着一脸欣慰的刘太真跪了下来:“师父,徒儿不孝!这辈子都未能报答您的养育之恩,今天……就让徒儿送你这最后一程吧!”
刘太真的眼里满是老怀安慰,双眼微闭的点了点头……
见此,马淳易咬破手指,将自己的阳血滴在上面,当那滴猩红的阳血与观音泪接触的那一刹那,血液缓缓的渗透进了观音泪之中,就好似流沙一样。
与此同时,原本透明如水的观音泪的表面,突然浮现出了道道水波似的符文。那种符文,论是贾东海还是马淳易都是从来没有见过,就连专营此道的杨老二也是一脸的茫然。显然这种符文既不属于道教,也不属于佛教!
逐渐散发的这些水波符文,渐渐升腾里数的水雾……逐渐扩散向四周,荡起了一圈一圈的透明涟漪,涟漪之中……既让人感觉到比的祥和,好像可以度化人世间的一切苦难。
渐渐的,滴入观音泪中那滴阳血,触碰到了里面夹杂着的黑色扁平状物体,随即从观音泪中又闪现出一种黑色光芒,那种光芒又让人不由自主的感到恐惧,好似里面拥有着可以毁天灭地的威能……
这样诡异的情形,让在场所有人都感到比的震惊,全然不知此宝究竟是属于正义还是邪恶!
水波符文与黑色光芒越来越盛,好像随时都会爆开一样,马淳易一咬牙,将这传说中关系到六道众生的兴衰宿命的观音泪狠狠的掷向了微闭双目的刘太真!
一个月后的天地烩大酒店……
“嘿!我说你呢……今儿可是几位老板的大喜日子,你特娘的就不能把花摆的漂亮点儿呀!”李坤看着眼前还在漫不经心摆盘的小青年说道:“我可告诉你,你要是给我丢了面儿……信不信我弄死你!”
正说着,一名身穿西服的青年嘴里叼着大前门香烟,漫不经心的走到李坤身后,拍了一下他的肩膀道:“呵呵,我说你小子这才上锅几天啊……说起话来就这么牛掰了!”
李坤被人冷不防的一拍,吓了一个哆嗦,转脸一看连忙献媚道:“哟……这不是二老板嘛,我是怕这般小崽子不好好干活,教训两句……”
青年了烟灰,哈哈笑道:“你这小子……什么二老板,还是叫师父顺耳一点!”
“是,师父……”李坤打了个立正,眼睛随即看见了青年手中的香烟,机灵的他连忙将自己的硬中华掏了出来道:“哎呦……我说师父呀,你这都大老板了……怎么还抽大前门呀!来,抽徒弟这个……”
青年随意的摆了摆手,呵呵笑道:“哎……怎么都不能忘本不是,丰年要不忘荒年……哪天要是在没钱了,我岂不是抽不惯孬烟了。好啦,你们先忙着……我也该去准备准备了!”
说完,青年便叼着香烟出来厨房间的门……
踩着华贵鲜艳的红地毯,来到最大的洪武厅门口。尽管这个包间的隔音效果很好,但从外面依然可以听见里面的嘈杂之声。
青年刚刚站定,连忙将嘴里的烟头熄灭,随手扔进了一旁的垃圾桶里,随即鬼鬼祟祟的拿出一片口香糖在嘴里猛嚼。
就在此时,包间的门却被从里面打开了,随即引入眼帘的……是名身着婚纱的美貌女子,此时的她,面着淡妆,一双美目正在一眨不眨的看着青年不停嚼动的嘴巴……
“呃……蓉蓉,你怎么出来了!”青年一脸紧张的说着。
没错,这一对青年男女正是今天就要步入婚姻殿堂的马淳易和葛蓉蓉二人了!
葛蓉蓉奈的摇了摇头,将白皙的手掌递到了他的近前道:“交出来吧……”
“交什么呀?”马淳易一脸疑惑的看着葛蓉蓉,挠了挠满是发胶的脑袋说道。
“香烟……”
显然,对方已经发现了自己的行径。马淳易奈的伸手入怀,拿出一包已经皱的不像样的烟盒递了过去:“蓉蓉,我不是故意的啦……这么短的时间,我哪能把烟戒了呀……”
闻言,葛蓉蓉微微一笑道:“好吧,那我就不没收了……”
“真的?”马淳易一听这话,乐的鼻涕泡都快出来了:“你真是我的好老……”
可还未等他说完,葛蓉蓉弯月似的眼睛眯了眯:“呵呵,小马哥……当然是真的了,不过今晚的节目可就作罢喽!”说着,她就准备将手抽回来。
一听这话,马淳易差点儿把口香糖给咽了下去,今晚的节目作罢……我勒个去,那我还结哪门子婚啊……
想要这里,马淳易忙不迭的抓住葛蓉蓉的手,将烟盒塞了过去,陪笑道:“我这不逗你玩呢么……你咋就当真了呢……”
看着他急赤白咧的样子,葛蓉蓉掩嘴轻笑:“这还差不多……”
“哎呦喂……小哥,你在外面和嫂子嘀嘀咕咕说啥呢?有话晚上洞房时间多了去了,慢慢唠去呗……”
马淳易一听这话,便挽手带着葛蓉蓉进了包间:“我说张老三,你丫还能别老小哥小哥的叫唤啊!你今天可也是要结婚的人了,就不能爷们点呀!”
“你还别说,我就喜欢他的这股劲儿!”穿着婚纱的陈佩雯,拢了拢额前的刘海说道:“我是女汉子,他如果再不娘儿点……这一家两个爷们日子可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