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对方有些发愣,屠霸天忍不住开口提醒道:“我们这些人是山贼啊,钱!钱!懂吗?”
那名指挥官下意识的点了点头,随即开口回答道:“我出门打仗没带钱啊。”
屠霸天闻言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这才开口道:“你这……没带钱出来打什么仗啊?”
那指挥官挠了挠头,一脸憨厚的看着屠霸天回答道:“你说的也对哦。”
屠霸天没有理会那名指挥官,只是对着身边的马憨和高为良开口道:“还愣着干什么?捶他啊!”
说着,屠霸天一马当先的冲到了最前面。
那指挥官见屠霸天说翻脸就翻脸,也顾不上休息了,转身就再一次开始乱窜。
三追一的戏码再度在这片树林里上演。
也不知道跑了多久,那指挥官实在遭不住了,停下来对着身后的三人说道:“咱们先休息一下行不行?太累了,让我喝点水,你们渴吗?”
刚说完,那名指挥官就看到了屠霸天默默的从腰间掏出了一个水壶,喝了一口之后递给了身边的马憨,这才对着那指挥官说道。
“我喝好了,不渴了。你还能跑吗?”
那指挥官一看这情况,顿时话也不说了,转身就跑。
已经喝过水的屠霸天和马憨一马当先的追了上去,而正在喝水的高为良一看这一幕也是将手中的水壶朝着地上一摔,赶忙追了上去。
周围上演着千人追逐大戏的人也渐渐体力不支停了下来,转而开始观看屠霸天等人的追逐大戏。
只见那名指挥官一马当先,且跑且退,一路上闪转腾多,多次都是堪堪逃过身后追逐的三人的魔爪。
马憨实在是有点忍不住了,看了一眼身边不远处的高为良,立刻伸手将后者拽了过来,朝着前方的指挥官便扔了过去。
指挥官还在树林当中展示着自己的蛇皮走位,忽然觉得身后有一个什么东西朝着自己飞了过来。眼睛的余光再次确认,终于看到了飞过来的东西居然是个人。
那名指挥官赶忙转变方向逃窜,而在空中不受控制的高为良则一头撞向了正前方的树腰上。
就在高为良传来一声惨叫之后,不远处正在围观的众人纷纷叫了一声好。
人群之中的老华还用银针剔着牙,对着身边的山贼说道:“刚才那个身法好啊,连空中突袭都能躲过去,真是令人意外。”
高为良在用脸撞树之后,再一次用脸着地,顿时又发出了一声惨叫。
马憨见一击未中,轻轻的叹了口气,随即目光转向了另一侧的屠霸天。
屠霸天正在看高为良的惨状,忽然感受到了一阵略带恶意的目光,顿时心生警惕,看到身边的马憨之后顿时离远了几步。
马憨一见身边没有可以顺手投掷的东西了,只能再次追了上去。
屠霸天看马憨追了上去,这才松了口气,跟在马憨的身后追了上去。
如果说现在场上最累的是谁,一定会是屠霸天。
他不仅要去追前面的那个指挥官,还要提防着马憨随时可能伸过来的邪恶之手。
于是周围的人便看到了屠霸天心神不宁的追逐着,一会儿不是被野草绊倒就是被树枝刮了脸。
终于,在马憨坚持不住的追逐下,跑在前面的指挥官终于忍不住跪在投降道:“别……别……别追了。水……水……”
马憨一把将对方从地上拽了起来,拎到了高为良的身边,他记得水壶是高为良拿着的。
当马憨走到高为良身边的时候,高为良还躺在地上呜咽着。
马憨用脚轻轻的踢了踢高为良,开口问道:“水壶呢?”
高为良痛苦万分的扭过头,眯着眼睛看清是马憨之后,也不敢生气,轻声回答道:“扔了。”
马憨顿时气急,一脚踹到了高为良的腹部,对着高为良唾弃道:“要你何用!”
周围看到这一幕的远征军士兵都愣了,自家的老大已经投降了,那自己这些人该怎么办?
正当他们还都在犹豫的时候,顺风局无敌的黑风寨山贼们却将他们包围在了其中,老华扯着嗓子站在山贼群里喊着。
“你们的主将已经被俘虏,赶紧放下武器投降。我们的政策是优待俘虏……”
按照正常的思路来说,二三百人包围一千多人是一件不可能发生的事情。但是此时此刻的西域宗国士兵们如同某意呆利国的士兵一般,被吓破了胆。
见自己的老大已经投降,似乎自己投降也不丢人。于是便开始有人稀稀落落的扔下武器,双手抱头的蹲在了地上。
有了第一个就会有一大群从众的人,这是从众心理在作祟。他们会想反正老子不是第一个投降的,要杀要剐也轮不到自己,本着破罐子破摔的思路,于是纷纷抱头投降。
老华见一众西域宗国远征军的士兵纷纷抱头投降,赶忙开口大声喊道:“我们是仁义之师,我们绝不虐待俘虏……”
马憨看到那帮西域士兵已经投降,这才一把拎起那名指挥官,对着那名指挥官恶狠狠的问道:“你们是怎么知道我们要运粮的?”
那名指挥官此时已经被吓破了胆,见马憨一脸的不善,赶忙开口回答道:“我们有斥候在周边行动。对了,今天我们的将军说让我们注意天卫城什么时候运粮,运粮之日便是天卫城城破之时。”
马憨闻言一愣,随即再次开口问道:“你们怎么安排的攻城计划?”
那名指挥官犹豫了一会儿,眼看着马憨似乎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