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熙看着她：“你都不懂的，那我是更不懂了。”
方菲菲沉默：“可以讨论讨论？”
林熙：“……”微笑就好。
某贱凑得近了些，说：“哎呀，全年级语文第一都不会的题目我也要看看才行。”
死党躲在书后咬牙切齿。
方菲菲说：“这题不会。”
林熙去看，思考良久：“应该是……a？”
方菲菲也看，皱眉：“是c。”
林熙问：“为什么？”
方菲菲指了指文段，开始巴拉巴拉说起解题思路，以及各种分析选项为何会错。
完了，林熙微笑看着她无言。
方菲菲强大的神经系统自动无视一切目光尴尬，又指了一道赏析古诗文的题目。
林熙想了半会儿：“这里应该是体现了诗人对官场黑暗的不满，报国无门，郁结的心情。”
方菲菲唔了声。
林熙说：“我说得不对吗？”
方菲菲：“不全面。应该是这样的……巴拉巴拉。”各种答题步骤答题术语，以及对诗歌本意背景分析，最后得出结果竟与答案相差无几，如果这道题有六分，她一定是拿满分。
林熙继续微笑：“你确定是来问我问题？”他感觉现在情况有点反了，明明她说是来问问题，结果却是他被人教着做题，平常人肯定想这人要不是来砸场子就是来挑衅的，可对方偏又一本正经，让人感觉不出丝毫别的成分，她就是单纯过来问个问题，或者讨论问题。
方菲菲似乎也觉得有点不对劲，扯了扯嘴皮僵硬笑了笑，说：“要不，聊点别的？”
林熙：“……”
某贱：“……”
四
插话活动进行了几天，就叫某贱都感觉到了什么，已经开始用敌视的目光看着方菲菲了。死党笑得很是夸张，就差拿起个双截棍哼哼哈嘿跳起广场舞，能成功恶心到某贱的滋味简直不要太爽。
这几天过于高兴的死党似乎应了那句物极必反的老话，下午一放学就被通知要去办公室见班主任。
班主任是个秃头鸭子嗓，一般被叫去办公室的人不淋一身口水是绝对不可能被放回来的。
送走头上飘着乌云的死党，方菲菲拿起手机准备打一局游戏，坐在教室等她回来。
林熙走了过来，看着她打游戏：“你玩这个？”
方菲菲：“嗯。”
林熙说：““看不出来你也打游戏。”
方菲菲：“嗯。”
林熙接着说：“这几天我怎么感觉你突然开始找我说话了？”
方菲菲：“嗯。”
林熙：“为什么？”
方菲菲：“陈明明叫我在你和吴静静说话的时候插话，然后她就给我买皮肤。”毫不犹豫出卖死党。
陈明明是死党。
吴静静是某贱。
林熙沉默良久，就连神经粗到如方菲菲都能后知后觉感觉到有某些不对劲，方菲菲问：“怎么了吗？”
林熙笑了笑，很是温和：“只要给你买皮肤，你就一直和我说话？”
方菲菲大惊：“要一直说？！”陈明明没和她说这个，她还以为说个几天就完事了？
林熙笑得有些僵硬：“不行吗？”
“也不是不行……”方菲菲想了想，说：“如果卖两个皮肤的话，也可以接受。”毕竟只是说话而已，又不费什么力气，也不用动脑子。嗯，她还是很有职业操守的。
林熙笑不出来了：“如果我给你买两个皮肤，你能一直和我说话吗？”
方菲菲点头得毫不犹豫：“可以啊！”
林熙：“……”
事后，回到宿舍，陈明明双手叉腰大口喘气，眼神犀利无比，质问方菲菲：“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接下来你所说的每一个字都将作为呈堂供证，假若本官发现你有一个字虚假，那么你将会面临三天下不了床的惩罚，因为你会被我做死在床上。”
“你就不怕x尽人亡吗？”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fēng_liú。”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