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云溪对他的试探,不过是一个小插曲,就算被她知道了,也无足轻重,对他也不会有什么影响,反正也没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只不过这些东西,能不知道最好,打黑拳毕竟不是什么让人接受的事情,再者之前还借着鬼面的身份,还恶搞过她一次,如若让她知道了,指不定会怎么样。
一天就这样在平常的工作中度过,总的来说还是比较轻松的,不论是林柯还是赫云溪,工作了几个月,已经进入了角色,都能协助屈谨言不少事情。
这天五点准时下班,跟平常没什么两样,屈谨言和安若出了鑫隆大厦,径直驱车回家去了。
还早,他想着晚上留安若吃个饭,再招呼着她去海边公园陪自己练练手脚,有好些天没活动了,老实说还真有点手痒痒,哪怕会被对方揍......
待到了家门下,屈谨言确实也是这么说的,安若倒也没什么表示,点了点头,就同他一起上了楼。
只是,当到了门口是,却是发现了不速之客。
听得动静,站在门口的苟皓明便是看见了正愈上楼的屈谨言。后者微微讶异,而前者不以为然,当即走下楼梯热情,您回来了。”
屈谨言怔了怔,看着门口还有着一中年人,便对身前的苟皓明道:“恩?找我是有什么事吗?”对于他们能找到自己的居住地址他倒并不感惊讶,只要有心,随便调查一下就会得知。
说话间屈谨言在苟皓明的毕恭下,上了楼到了门前,这时候中年男子堆笑着伸出了双手。虽不知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对方伸出手他也不好拂人家面子不是。
中年男子双手紧握屈谨言的手,笑容可,你好你好。早些天就常听阿苟提起你,今天一见,果然是一表人才,年轻有为啊。”
提起我?怕不是骂我哦......
跟苟皓明也不过接触两次,都不怎么对付。特别是第一次,可是还被安若收拾了一顿,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丢了脸,在这样的前提下,背地里不骂他就不错了,难不成还能说好话?
心知肚明,他故作讶异,“是吗?那不知你是?”从样貌上就可以得知中年人的身份,但屈谨言还是问了这么一句。
中年男子拍了拍脑门,做出了一个恍然大悟的模样,“瞧我这莫要见怪,我是阿苟的老子,你可以叫我老苟。”
老狗......
屈谨言错愕,“来者是客,两位里面请,喝口水吧。”
“好好好。”
苟父答道,心中不经松了口气,本以为屈谨言是一个嚣张跋扈、目中无人的轻狂年轻人,没想到态度这么谦和,也挺好说话的,倒是意外之喜。
进了屋,一大一小都挺拘谨,瞅了瞅这有些狭小的空间,站在哪里一时不敢动作。直到屈谨言给两人倒了杯水,招呼着两人坐下,这才悻悻然往沙发上坐了半个屁股。
安若很自然,自顾自的从冰箱里拿出一罐冰啤酒,独自坐在一边,目光时而向客厅望去。
“不知两位特地登门拜访,可有什么事?”他抿了口茶水,瞥了眼些许忐忑的苟皓明和苟父,放下杯子的时候,便有着他轻快的声音。
然而,对于屈谨言的话,苟皓明和苟父相对视一眼。前者目露犹豫,拿捏不定,而后者目光坚定,继而狠狠的瞪了一眼苟皓明。
“扑通”
一声闷响,在苟父的示意下,他霍然起身,就那么对着屈谨言跪在了地板上。
屈谨言错愕,这是闹哪样,怎么就跪下了呢?
不待他说什么,苟父已经起身,恨铁不成钢,向着屈谨言微微欠身,俨然是一副负荆请罪的模样。
“平日里都怪我教子无方,疏于管教,才养成了这不孝子顽劣根性。前些日子我家阿苟无意,在听到这件事后,我大为恼怒,已经狠狠的训斥了这孽畜,几愈将他大卸八块。但一想到你有切身关系,考虑到你的感受,要怎么样也轮不到我,因此我这才将这不孝子带过来,任凭您发落。”
苟父抑扬顿挫的说完,适时的,跪在地上的苟皓明,此时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抬起,我真的知道错了,已经好好反思过了,还请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我这一次吧,就算借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了。”
闻言,屈谨言乐了,这一大一小苦肉计整的,还以为是什么事呢,原来是过去好些日子在酒吧里发生的那点屁事。
当时他又没吃亏,反而还把别人给揍了一顿,可结果这都过去这么多天了,被揍的居然主动上门道歉来了,不无让人忍俊不禁。
见屈谨言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心情看去不错,但就是沉默不语,让人捉摸不透。苟父踌躇了会后,便将兜里准备好的银行卡拿了出来。
“对了,这是我的一点心意,也算弥补一下这不孝子的过失。当然,您要怎么发落,还是该怎么发落,全凭您的意思。”
对于苟父假惺惺的话,屈谨言直接选择了无视,瞥了眼递到跟前的银行卡,便是淡笑道:“如果仅仅是为了这件事情的话,两位大可放心,我并没有往心上去,要是今天不提起,我都不怎么记得了。”
两人当即面露喜色,特别是苟皓明,内心狂喜不已。“阿苟,还不?”苟父出声,苟皓明赶忙低头跪拜,没有丝毫不快,反而还异常欢喜。
“起来吧,以后可收起些脾气。”
“一定一定,回头我会好好教育他的,不会再发生类似的事情了。”
“这样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