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接下来,把上面再次敷上草木灰,并用蚕丝布包裹起来,接下来,就看公孙轩辕自己的了,想来活下来的问题不下,只是会元气大伤,需要好好休养一段时间了”
而这时候,王缘忽然想起来一件事,自己应该很虚弱才对啊,刚才都忘了装了,别被攰令看出什么破绽吧,想到这里,王缘也不管突兀不突兀了,这该装的还是得装,于是下一刻,就踉跄了两步,双眼往上一翻,猛的倒向了旁边的子鼠,毕竟他若是往地上躺,撞的忒疼啊
子鼠先是一愣,可猛的感觉大腿一疼,让他顿时倒吸一口凉气,但脑子也转了过来,“惊恐”的抱住王缘,大声呼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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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使!神使!你怎么了!神使!”
这可怕岐伯吓了一跳,咋好好的,突然就闭眼倒了呢?于是赶紧上前探查,当发现王缘只是晕过去了,顿时松了一口气
“还好,还好,只是晕过去了,不过,他怎么突然这样了?”
子鼠看着岐伯一脸疑惑的样子,顿时悲愤的看了旁边冷眼旁边,甚至还在冷笑的攰令一眼,哽咽着说道
“都是他们,昨**迫神使施展法术,让神使差点惨死当场,当时连呼吸都没了,幸得龙神庇佑,神使最终活了过来,可也是身受重伤,可今日,神使听闻公孙轩辕有难,不顾自身安危,前来救治,如今定是伤势复发,神使啊,他们都如此对你,你却依旧好心救人,可好心有什么用!他们所有人都想致我们于死地啊!神使。。走。。子鼠带你走!”
说完,擦了擦眼泪,背起王缘就往外走,而寅虎等人也看着攰令冷哼一声,跟在后面离开,只留下目瞪口呆的岐伯和抱着膀子冷笑的攰令
“攰令族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岐伯迷茫的看着攰令,刚才那个脸颊消瘦,一脸悲愤的年轻人说的那些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可攰令不仅不解释,而是一脸严肃的看着岐伯,沉声劝慰
“岐伯大人,听令一言,莫要与那人招惹上关系,否则,会为你引来杀身之祸!”
随后,就再次看着王缘的背影,嗤笑一声,喃喃自语
“我看你还能装到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