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不顾罗扇挣扎便一头吻了下来,大舌头硬是顶开罗扇紧抿的小嘴儿,发了狂的蛇般在那嘴里满处游走满处纠缠,搅和得罗扇舌头也麻了牙也木了,俩眼一翻说啥也hold不住了。
呜呜咽咽地被表少爷在嘴里肆虐够了,这才给松了开,罗扇抡起小巴掌就冲着表少爷那张脸扇去,被他大手一伸轻易抓住,嬉笑着道:“莫打,莫打,打疼了爷的脸不妨事,打疼了我家扇儿的小手,爷要心疼死的。”
罗扇气得浑身哆嗦:“你不是说了不动我的么?!避着你也不行,同你好好说话也不行,你这是逼着我以死避你么?”——呸!她才不会因为被流氓非礼就去死呢,该死的人是流氓,不是她这个受害者!
“莫气莫气,”表少爷连忙松开罗扇的手赔笑,“是我错了,扇儿莫气,我给你赔不是——”说着起身冲着罗扇连连作揖,随后又笑,“爷这不是因为听了小扇儿的话心里头高兴么!”
高兴?高兴你去自爆菊花啊!干嘛把口水吐在老娘嘴里?!
罗扇发誓再也不跟这个东西说一句话,瘸瘸拐拐地就往屋里走,表少爷倒也不拦,只在她身后笑着低声道:“小扇儿好睡,别胡思乱想喔!”
罗扇春梦——呸,噩梦连连睡到次晨,和小钮子起床去熬粥,做罢主子的饭做下人的饭,却见小钮子一拉她,支吾着道:“小扇儿,咱们今儿熬绿豆粥好不好?”
“好啊,”罗扇不以为意地应了,“反正这庄子里许多陈仓绿豆,吃不了就放生虫了,府里头多的吃不完,他们这儿也攒了不少呢。”
下人的饭是绿豆糙米粥和罗扇精心腌制的白萝卜黄瓜咸菜,味道不比那一世时超市里卖的差,所以下人们都很爱吃,连表少爷那家伙也常常使人来找罗扇要咸菜。
罗扇惴惴了一上午,生怕白二少爷找她算昨天的账,到中午了也未见动静,便渐渐放下心来,照旧哼着五音不全的小曲儿做午饭去了。午饭毕是半个时辰的午睡时间,正在床上迷迷糊糊着,就听见窗扇子“啪啦”一响,睁开混沌的大眼向窗外一瞅,却见对面东厢房厕室窗户里表少爷正冲着她招手。
翻了个身继续睡,听得又是一声响,想是那混蛋正用小石头子向着这边丢,心里一烦,下床就要去把窗户关上,见表少爷用口型向着这边叫嚣:你要是不过来,爷可就过去了!
罗扇真是没了招:要是这屋子里就她一个,她大可以把门窗都从里面上了闩,任那厮敲断手也不给开,奈何床上还睡着个小钮子,若当真把那厮招了来,被小钮子看见,这事儿就不好说了。
没办法,罗扇只好甩着死人脸走到东厢厕室窗前,一言不发地瞪着表少爷。表少爷哧地一笑,伸手想捏罗扇脸蛋儿,被罗扇脚踩凌波微步豁地闪开,便愈发好笑地道:“瞅你那小脸儿,再往下拉就到膝盖儿了!——爷找你有正事,来,拿着这个。”说着递给罗扇一只小瓷瓶,见她不肯接,便将眼一瞪:“拿着!否则爷直接塞你怀里!”见罗扇不情不愿地伸手接了,这才满意地道:“这是爷让人快马回城到‘回春堂’买来的外伤药,一天两次,涂在伤口上,三天就能好,听得了?”
罗扇一点儿也不感激他,留下一记白眼瘸着小脚回房了。
有好药不用白不用,罗扇一边往脚丫子上抹药一边琢磨:这不成,那个厕室的窗子开在角院儿里实在是太讨厌了!那家伙岂不是要天天在那窗户里头纠缠不休了么?得想个法子。
正好打听得白二少爷和那家伙下午要出去,罗扇连忙找到庄子里的人借了七八根木条并一把锤子十几颗钉子,待二少爷一行人出了院门一刻之后,罗扇就杀气腾腾地来到那厕室窗外,乒乒乓乓地一通敲打,把那两片窗扇子活活给钉死了。
到了晚上,罗扇和小钮子准备睡下,就听得外头东厢那边有人砰砰砰地在那里敲窗户,罗扇一阵窃笑,实实地睡了个好觉。
第二天一早就见表少爷的丫头小萤跑到东南角院里来往那厕室窗上瞅,然后又匆匆地进内院去了,不多时来了两个小厮,三下五除二把窗上木条卸下,留下翻着白眼儿的罗扇扬长而去。中午的时候罗扇正在井边淘米,就见表少爷出现在那窗内,冲着罗扇呲牙咧嘴:“好你个臭丫头!敢把爷的窗户封住?!小心爷#¥&*……”后面说的什么罗扇压根儿不屑于去听,端着米盆转身回厨房做饭去了。
才吃罢午饭,青荷就跑过来传话,要罗扇晚饭时好好儿地置备四菜一汤,两荤两素,最好是新鲜花样儿。罗扇一边纳闷儿这从来不挑食的二少爷怎么忽然讲起条件来了,一边琢磨要做什么新鲜菜色。
传统菜罗扇可不敢保证,古人在吃食上的花样儿比今人也不少,所以既然二少爷要新鲜的,罗扇就只好从现代食物里挑选能做得出来的做。先把庄子里的女管事、李百贯的老婆李氏请来细细问了仓库里现都有些什么可用的食材,问清楚后心里便有了谱,叫小钮子跟着李氏去仓库里把需要的东西取来,午觉也顾不得睡就着手忙了起来。
罗扇先打开盛着粗面和细面的面袋子——在这儿叫做粗面和细面,用现代话来说就得叫做高筋面和低筋面了。高筋面蛋白质含量高,低筋面反之,高筋面因为筋度强,在现代通常被用来制作面包、批萨、泡芙、千层饼等等疏松结构的食品,而低筋面则适合做蛋糕、饼干、蛋挞等松散、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