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反倒把我的焦虑给吹没了。

“那个,什罗你……真,真可爱啊。”

然后,不由自主地说出了这句话。

“主,主人,请不要拿我开玩笑,明明……”

“你最可爱。”我忍不住凑近到她身边,握住了她细嫩的手,“我会不假思索地这么说,而我思考之后……还是这么说。”

“这,这是夸奖吗?”

“啊,当然是。”我忍不住勾起了嘴角,微笑了起来,“现在我觉得,我的人生充满了希望啊。”

“被,被夸奖了……”不知道是太阳的缘故呢,还是我的缘故呢,总之她的脸现在红得发烫,但似乎……看起来挺高兴的。

“时间好快……现在差不多是吃饭的时间了吧。”

“那么,请稍等一下……”

于是,在一阵在女式包里的搜索声音之后,一块夹着牛肉的三明治被塞到了我的嘴边。我轻轻地咬了一口,面包被烤得外焦里嫩,而牛肉则烹制地恰到好吃,甚至能感到那带着鲜香的肉汁流进我的口中,再配合那还带着水珠的生菜——“啊,好吃。”

回过神来的时候,她已经靠在了我的肩膀上,手里也揣着跟我一样的牛肉三明治,脸上带着满足的微笑,用眼神的余光偷偷扫视着我。

“不好意思,因为想到要出来,所以只准备了三明治……”

“啊,没事的。”我将咀嚼中的三明治咽了下去,“就算是三明治,能跟你在一起也很……”

“哈哈哈!只是会说跟你在一起很开心,喜欢你,你很漂亮之类的话了吧!”

突然传来的声音让我忍不住转过了头。那是个听起来十分正经但又令人觉得十分欠揍的男声,而伴随这声音一起的还有扑腾着翅膀的声音,在镇守府内,符合以上两个特质的只有——“你这只臭鹰。”

扑腾着黑色的翅膀的白头海雕,名字叫贝尔。麦坎,属于镇守府内包括了胡德的猫生姜和鱼饼,俾斯麦的猫奥斯卡,肯特的孟加拉虎球球在内的被我戏称为宠物团中的一员。虽然它是唯一会说话的那个,但是在我心里的惹人生厌程度却排到比不少作为我上级的老顽固还高的位置。原因很简单:话痨、欠揍、破坏气氛,而刚刚发生的事件就是铁证。

“看我抓到你!”

“哟哟哟,好大的杀气,不要发火啊,统领阁下。”眼看着我放下三明治站了起来,贝尔便拍打着翅膀飞到了桥外,在运河上空用一脸小人得志的样子望着我,“居然想着抓一只会飞的鹰,是不是脑袋被恋爱给烧坏了啊,氪哈哈哈哈哈哈!”

“……现在我带着枪的话,今晚的晚餐就会是烤鹰了。”

我站在桥梁边的栏杆下,盯着那只在我眼前盘旋着,仿佛在挑衅一般的鹰。

“可惜你没有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伴随着这一声狂笑,贝尔便向着远处飞去了。搞了事就跑,你还真是乐得自在,想到这里,我就忍不住握紧了拳头。

“……不,不好意思!指挥官阁下!”

我侧过脸,看到是气喘吁吁地跑到我旁边的埃塞克斯。

“刚才没有看住贝尔,让它给跑了……您有看到它吗?”

“啊,看到了。”我阴沉着脸对那只鹰的主人说道,“而且还令我『印象深刻』呢。”

“非常,非常抱歉!我家的鹰又给您添麻烦了吧,我回去会好好管教的。”

抑制住自己想要把那只鹰给烤了的冲突,我连续吸了几口气,才勉强挤出一句话:“好吧,记得别让它再乱跑了,不然会有人控告我们不爱护动物的。”

看着离去的埃塞克斯,我忍不住无奈地叹了口气。不只是人,动物也不让人省心,让我不由得有种掀桌子不做下去了的冲动。然而我掀不了,一来是因为这里本没有桌子,二来是办公室那张红木桌子估计接近一吨重,想掀也掀不了。

“请您不要浮躁……不管您说什么,我很高兴能跟您在一起。”

背后传来了柔软的环抱感,而在我回过头的那一刻——“啾。”

由于什罗比我要矮上一两个头,所以她是踮起了脚,环抱着我的身体,轻轻地吻了我的嘴唇。并不是长时间的深吻,而是蜻蜓点水般。在她松开我之后,我忍不住用手摸了摸嘴唇,仿佛能在那里收获点什么一般。

……对原本就有些内敛的她来说,在公共场合做出这样的举动其实也已经非常勇敢了吧。

我忍不住笑了起来,被那只鹰骚扰的不快也烟消云散。

在那之后。

我们便做了不少跟正常的情侣一样会去做的事情,先是在咖啡厅附庸风雅般地喝了点极其贵重的咖啡——当然并不是指真正极品的咖啡,因为在这个时代用咖啡豆磨制的咖啡已经算是奢侈品——然后是一起到镇守府内居民区的电影院看了最新上映的那部奇幻题材的电影《血和火》,对我来说还有些手忙脚乱:自己上一次看电影已经是十几年接近二十年前,还是个什么不懂的小孩子的时候,慌慌张张地找位置的样子让电影院里不少人为之侧目。

而再之后,乎有某种默契一般,我们便无言地回到了我在镇守府的宿舍。一路上疾走到我们站到门口的时候,几乎是大汗淋漓的阶段了。

“呼呼……休息一下吧。今天出去一天着实很累啊。”

“嗯,主人……我帮您准备一杯冰咖啡,请您好好休息就好。”

看着她飞速地泡好速溶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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